终於在大觉过瘾的士兵们一声令下:「好了,乖小子,今天就这?多吧!」驴娃瘫软的倒在地上,在自己的汗水之中随着下体的酸楚而喘息着,呻吟着。小伙子的屁股抽搐着,随着一阵放屁一般的滑稽声音,被灌进身体里的精液随着因活塞运动而被压进屁股里的气流而爆破一般的从屁眼里喷涌而出,而那刚刚完成这极限的任务已经疲劳不堪的阴茎,病态的翘着,茎乾时不时的抽搐着,马眼时不时的张合着,彷佛已无法从一天的喷射中止息下来。
不知为什?,在干活的奴隶们听着小伙子那痛苦和羞耻中夹杂着丝丝甜蜜的嘶哑呻吟时,尽管都会可怜起那个可怜的男孩,悲叹他们自己身为奴隶的命运,但他们会工作的更起劲。发觉到这一点的士兵们从此找到了增强他们工作效率的方法,他们冲着奴隶们大喊:「拚命的给我干活!谁干的最拚命,谁就可以上来操这个驴肉蛋娃子! 」
身体也需要泻火的士兵们偶尔会上台子上去「帮帮」这可怜的小伙子,他们扯下自己的军用腰带,掏出他们丑陋的阳物,从後面搂住驴娃的腰身,深深的奸淫着驴娃。无疑,小伙子会在士兵们对他敏感体内的一下又一下抽插下陷入「幸福」的极限,射的更快。在小伙子沙哑而羞耻的呻吟声中,碗里那浊白液面会越来越高。
监视劳动的几个士兵们找来酒杯,各从巨碗中舀一杯香醇的精液,围着驴娃倒在地上的身体,乾杯,然
白天干活时,露着肉蛋子的驴娃成了士兵们重点关注的对象,总是有一道道鞭子打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士兵们靠折腾驴娃的身体来获得快乐。以前士兵们没有发现驴娃的时候,每当驴娃又一次不依外力自己射精了之後,驴娃总是偷偷放慢自己手上乾活的动作来获得休息,而现在,士兵们眼睛监视下的他,挺着硕大的阴茎,手里用力的挥着锄头,每当精液大股大股的从生殖器喷涌而出时,驴娃就当自己的阴茎是独立於身体之外的东西一样,下面喷涌着,身体却不得不像什?也没发生一样坚持着拚命的劳动,即便他那竖立着的阴茎将精液射在男孩自己的脸上。因为一旦他稍有松懈,又一阵鞭子会落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不知为什?士兵们看着这样的场景,会更加的激发折磨这个小伙子的慾望。驴娃不用再担心自己的下体得不到解放,以前因为怕士兵们发现他,白天干活时驴娃从不敢偷着打手枪,而现在他总不停的被寻求乐子的士兵们要求把手上的工作一放,到他们面前做打枪表演,因此,白天一下来驴娃的生殖器最少也得射上个十多次反正少一个奴隶也不影响劳动,所以士兵们每隔三天会让驴娃拿出一整天的劳动时间,进行一项「特殊劳动」来满足他们变态的慾望。他们抬来一个巨大的木碗,「射满它,要?你就等着吃鞭子吧!」裸体的小伙子羞耻无比的两脚分开站在和他大腿中间同高的大盆子面前,两手努力的撸着自己的大肉棒子。在手淫带来的极度快感中,小伙头低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和那被自己的浊白精液一点点灌满的巨碗,在阳光下流着汗水。士兵们为了让驴娃沉溺於快感的同时感到足够的羞耻,小伙子的「灌盆表演」总是会被安排在所有的奴隶们都看的清的高高的土台子上。
之所以士兵们让驴娃裸着,是因为有一次奴隶们一如既往的在傍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收工时,监视他们干活的一个士兵忽然闻到一股年轻男孩精液的气味,那气味的来源很快就找到了。仔细一看驴娃的胯下,浓浓的白色精液几乎湿透了他的整条长裤。士兵们剥下驴娃的裤子,看到了小伙子那条仍然昂扬饱满却稚嫩的大棒子仍从马眼处颤抖着流出白色的乳液,并且驴娃的两条腿上都已白花花的湿成一片。知道了男孩旺盛精力的士兵们彻底找到了乐子,他们命令驴娃从此不再穿任何东西,无论是白天干活还是晚上在营里,都得老老实实的光着屁股,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着小伙子那条即便没有直直的立起来,也正因旺盛的精力而半勃起着,显得硕大饱满而肉感的年轻阴茎。
对最拚命干活的奴隶,士兵们当然不会食言。所以,常常一个正满身大汗的奴隶被士兵们招呼过来享受一个优秀劳动者所「应该得到的」。当驴娃感觉到那个贴着自己後背的满是汗水的肉体在猛烈的抽插自己,撞击自己屁股里那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并一下子以滚烫的浓液将那里灌满後,那个享受完了的奴隶会穿上麻布长裤,满足的重新投入到自己的劳动之中。所有这些也都摆在那个高高的土台子上。阳光下,强壮汉子从後面抱着一个漂亮小伙子,一下一下的把小伙的屁股向前顶着,从而小伙硕大的阴茎一翘一翘的将一道又一道浓厚的液体射在前面的大盆子里的场景,成了奴隶们脑海中的一道印记,让他们每个人都拚命的挥着锄头,来为这诱惑人的享受拚命挥洒自己的汗水。
大概总在奴隶们劳动收工之前的一点时间,也就是这炎热的大陆开始被夕阳的红色光辉所笼罩的时候,驴娃那辛苦了一天的身体,那喷涌了一天的生殖器终於可以被允许休息了,那承装驴娃无比的羞耻,痛苦与淫慾的盆子终於被他年轻的鲜热精华所灌满,正如士兵们所命令他的,必须灌得满满的,让那浊白的液体微微的没过大碗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