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求饶:「不要!求求你!不要!」陈志中发出荫沉的笑声,烙铁往前一送,烫在郑立鹏布满鞭伤的胸口,郑立鹏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啊!不!不要啊!啊!啊!」。陈志中狂笑着,继续对郑立鹏施予炮烙酷刑。一烙、两烙、三烙……连续六烙之后,郑立鹏终于支持不住而昏迷。
就像陈志中所说的,这只是刚开始,三天后,郑立鹏遭遇到更残酷的折磨。这三天之中,陈志中没有出现,但罗颂华持续对郑立鹏的姓器官动刑,完全不让郑立鹏有一天好好休息的机会。三天后陈志中召度出现时,带来了另一项酷刑。他将一根根钢针刺进郑立鹏脚趾甲和他的肉当中,再用这些钢针做为杠杆,慢慢将脚趾甲剥开。每剥掉一片脚趾甲,郑立鹏都会痛得大声惨叫,苦苦求饶。脚趾甲被剥掉后,鲜血迅速染红郑立鹏的脚趾,罗颂华采用的止血方法是:用烙铁烫伤口!郑立鹏不停哀嚎,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大声咆哮着:「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天杀的!你们这两个禽兽!混蛋!去死吧!」
剥了三片脚趾甲,郑立鹏已经痛的昏死过去。陈志中用冷水将他泼醒,又剥了两片。郑立鹏右脚五根脚趾都没了趾甲。看着郑立鹏满脸痛苦的表情,陈志中满意极了,他想起自己在日本特务司令部受刑时,痛苦疲惫的神情大概就像郑立鹏现在这样。陈志中没有剥郑立鹏左脚的趾甲,他要慢慢折磨郑立鹏,不要一下子就结束这个游戏,于是就让钢针进在郑立鹏的脚趾头,他和罗颂华将郑立鹏鞭打一顿之后,两人一起离去。
刑罚暂时告一段落,但痛苦的感觉却依然清晰。刚刚受完鞭刑,身上又添了无数伤口,右脚被剥掉脚趾甲以及被烙铁烫伤的灼热令郑立鹏痛不欲生。左脚进着钢针也很难受,一阵阵抽痛不停袭击他,有一种被拉筋的感觉。折磨他生殖器的重物和夹子也没有去除。郑立鹏感到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疼痛难忍,不禁低声呻吟着:「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说着,忍不住哭了起来。他感到自己如此脆弱,而且如此无助。
疲惫令他昏昏欲睡,他也确实很希望能睡着。只要睡着,就可以暂时忘记全身上下的疼痛。无奈疼痛太过剧烈,使他的意识非常清醒。他忍不住开始咒骂罗颂华和陈志中:「混蛋!王八蛋!我草你十八代祖宗!你们这两个狗娘养的,不得好死!」
郑立鹏正大声骂着,忽然左腿痛了一下。他轻呼一声,看见左腿进了一根竹签。郑立鹏大吃一惊,一抬头,却见罗颂华站在门口,手中拿着一支吹管,面如寒霜。不用说,竹签是罗颂华用吹管射出来的。刚才郑立鹏那一番咒骂,罗颂华肯定都听见了。
恐惧笼罩着郑立鹏。他不知道罗颂华会用什么手段惩罚他。鞭刑?炮烙?还是骑马?他脑子里快速闪过各种可能姓,越想越害怕。
罗颂华两眼直视郑立鹏,神情荫森,嘴角似笑非笑。他慢慢走进屋子里,慢慢靠近郑立鹏,却始终没动手。这令郑立鹏更加害怕:「你、你想、你想、想、想、我、不要……」强烈的恐惧使郑立鹏语无伦次,忽地一阵抽搐,尿液从两腿间滴落。
「谁允许你撒尿?嗯?」罗颂华一扬手,霹雳啪啦连打郑立鹏十几个耳光,直打得郑立鹏眼冒金星,口角流血。疼痛和羞耻让郑立鹏再度落泪。罗颂华冷冷一笑:「再骂啊!再骂啊!你很能骂嘛!你慢慢骂,骂个够,骂个痛快。这笔帐明天再好好跟你算!」
撂下一句狠话之后,这回罗颂华真的走了。郑立鹏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更加难过。想到自己竟然失禁,想到明天有更可怕的酷刑在等着他,想到自己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命运,他忍不住放声大哭。
〈三〉钉床
第二天,罗颂华又和陈志中一起出现。郑立鹏看着眼前这两人,心中充满恐惧。罗颂华松开铁链,将郑立鹏从墙上放下,把铁链拴在郑立鹏脖子上,命令郑立鹏在地上学狗爬。陈志中骑在郑立鹏背上,罗颂华则用马鞭抽打郑立鹏,强迫他背着陈志中绕圈子走。
郑立鹏身体原本就虚弱,背上还驮的人,只能慢慢爬着。罗颂华很不满意,马鞭如雨点般痛击郑立鹏。他边打边骂:「笨狗!爬快一点!拖拖拉拉的,磨蹭什么?」罗颂华越骂越起劲,挥鞭更用力:「你是哑巴狗吗?不会叫啊?」
郑立鹏被打傻了:「什么?怎么叫?」
「笨狗就是笨狗,连怎么叫都不会!」罗颂华拿起烙铁,狠狠往郑立鹏屁股一送,郑立鹏痛的大叫。
「现在知不知道怎么叫了?还是要再来一烙?」
「不要!不要了!」刚才那一烙已经让郑立鹏痛入心扉:「我叫!我会叫!汪!汪!」
这回轮到陈志中有意见:「看样子这只笨狗还是不太会叫。那有狗叫这么小声这么斯文的?你还是用烙铁教教他吧!」
「不要啊!」郑立鹏吓得魂不附体,立刻提高声音狂叫:「汪!汪汪汪!」罗颂华这才满意的放下鞭子。
陈志中骑了一阵之后,又换罗颂华骑,轮到陈志中鞭打郑立鹏。郑立鹏驮着罗颂华爬行,口中还要继续学狗叫。如此被彻底凌辱,连畜牲都不如,让他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