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元凶再次浮出水面,那个被称作前列腺的骚逼玩意儿,被火热硕大的龟头那么一顶……什么颜面全都扫地完蛋,经过中间那段时间的抽插,他又变回没有蓝竺鸡巴吃就会死的母狗淫妇了。
……
??
“什么?你叫我什么?老什么?”
吊,这时候怎么能说啊…自己在被操诶!!
“求你……唔唔……求你理我囝囝……啊啊…囝囝理我啊现在……啊啊尿了尿了……嗯嗯骚逼又尿了…我逼都要给你插漏了……啊…理我啊……啊……不行了…嗯……不行了……啊啊…操我操我……唔……大鸡巴干死我这个贱货…啊……烂逼……”
“…………有时候我也是真地想问你,你这样不累吗…话那么多又那么大声……”
“……?啊?什么?你又?”
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是贱货。我放着好好的正常人不做来给人操自己拉屎的地方,还射了精,尿了尿。
我就理所应当近似活该的被人家给在床上操死。
“啊啊…嗯……老公…啊啊……囝囝啊……囝囝……嗯……哦哦……尿了啊…尿了……喔喔……操烂我的骚逼囝囝……啊…妈妈的骚逼全都…啊……给囝囝玩儿坏……啊…嗯……”
……
可他觉得最大的罪还是得算在蓝竺头上。
嘿,可不是么,其实说要蓝竺理他也不过是这回想要真真切切正正面面的看着蓝竺做爱-他真是太爱他了,好爱好爱,于是乎不禁又一次反思自己前面都在干嘛呢各种意义上的…太蠢太讨厌了不是……
“嗯嗯…老公……啊……嗯……你说什么呢前面……啊啊……你说什么呢……我…嗯嗯……我没听见啊啊啊……喔…喔……爽死了爽死了……妈妈的骚逼被囝囝干得…啊……被囝囝的大鸡巴干得爽死了嗯嗯……啊……囝囝囝囝…嗯……扇我的贱脸吧……哈…哈……好不好好不好…唔…”
啊……干嘛嘛…………为什么他总是那么好看啊,那么近那么真的,上下睫毛一交措,好像绮丽的蝴蝶就要从里面飞出来一样……黑色大手就那么抚上那明艳娇媚的脸蛋儿,两色极度的反差,又让大个子的内心难受自卑了几分……
而且……换平常他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你长得太帅太漂亮太好看了,我有时候真觉得自己……
“喔…喔……干嘛又……喔…不理我……啊啊…干干……喔…大鸡巴操死我……喔…大鸡巴老公操死我……嗯嗯……乖囝囝乖囝囝……啊…长个大鸡巴……啊啊……干死妈妈了…啊……肥逼公狗要被大鸡巴老公给操烂了……啊啊…老公老公……啊…”
……
“啊…啊……囝囝…嗯……囝囝…啊…嗯嗯……囝囝爽不爽啊…啊……操得妈妈的逼爽不爽啊……嗯…讨厌……啊……都不理我……嗯嗯…喔……明明都是妈妈的…啊啊尿了尿了……用力用力……妈妈的老公了嘛……啊…啊……”
听清楚之后的情感属实太复杂了,蓝竺就又抱着那些自己不能处理的交杂全都化为他身下狠狠操逼又亲吻着的力道。
少爷一听这话不可能不停,回了清明的双眸就盯着那又在自己揉着那对肥奶的壮硕骚货,一下没明白那家伙前面说的是啥……
如果蓝竺这回没有这么凶神恶煞,就在那里死命干他却一句话都不说的话,他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似的,后面的屁眼儿被插那么几下,前面的鸡巴就开始尿尿。停不了,停不得。
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出声,太好笑了。
蓝竺这时才回想反应过来前面云逸让自己用力掐脖子的叫床,还为此射了尿出来的骚贱……啊,还有让自己捶胸!!
谁叫我这么贱。
这样的对比使云逸疯上加疯,他已不知自己那般反应是为了更加凸显对少爷的爱,还是说就想让自己再癫狂一些就能把这尊天神大佛给拉下高台,这样,才能证明他是我的了,我们是一样的了:
不是,这个人啊,真的是……
“啊啊…老公嘛……嗯…老公……啊啊…别停呀……嗯嗯…继续操骚货的烂逼嘛……啊…插漏我插漏我……喔喔喔喔就是这样!!!啊!!用力!!操!操死我!老公操死我!!”
我还是全天底下最不要脸的畜生,用自己肮脏腌臜的身子去觊觎玷污那下凡以来乐善好施的仙人。我该死,我该死,我该死。
诶,不是这……那家伙迄今为止提的都是什么要求啊!!
“囝囝…嗯嗯……老公老公……啊……囝囝老公…啊……囝囝老公大鸡巴干我……啊…干死我干死我…真的不行了……啊…老公……啊……求你…求你……哦哦哦…理我嘛……啊…理我好不好……呜呜…别不说话……啊…妈妈想看你呢…啊…”
云逸的可怜巴巴大部分是在蓝竺面前奏效的-先是他听见了入耳了,就这么长时间的背后终于把云逸翻过来做传教式二人四目相对,而后见着人那落寞的样子,就一直在亲着那汗湿的掌心,还微微挑眉似在询问怎么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