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就没想好是土葬过几年待白骨化后再取出在那一根根骨头上雕刻诗句,还是,有说过的,一半骨灰成钻,一半骨灰拌进饭里、涂在身上。
有一点点头皮发麻了。
……
所以每次当真怎么样都好了。
能别那么幼稚别那么疯吗??大过年的说什么呢!!
啧,就怕到时候,他折磨自己折磨别人,却独独放过了蓝竺。相对而言。
……
满幕夜空在其中的眸里秋水肆意,弄得本就天鹅绒的双目更是柔软。那精巧的鼻头与细嫩的脸颊,泛着丁丁点点的珊瑚粉色。不觉难以窥见,因为蓝竺是那么的白,那么的漂亮,弄得只要那玉面有什么动作了,都能轻易被人给瞧去了。
他死了自己也活不了,那就随便找个死法吧,反正世界上每天都有那么多人死去,他就从其中挑一种好了。
就不可以好好好的吗??
可自然此轻易非彼轻易,这般姿态,只能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外加,也不知道云逸从哪里修炼出的一个什么本领,所谓,那般上挑着眼睛看人时,竟有了一股奇怪的媚意。
云逸立马陪戏躲避。
蓝竺是因为我才能这样的,所以我凭什么不能拥有?
美人生气仍旧好看,那般不耐里透着股娇气的味道。
…啊……你别缩了…你别缩了……啊…不然我忍不住要往上顶你了…嗯……云逸别…嗯…你…啊……听话…啊…我…我要……”
他还捅了自己好多刀,一刀又一刀,似在刮走自己身上对于这段爱情的记忆。
人都要坐起来了。
因而自然,黏黏腻腻。
可那种只要蓝竺离开世界就会崩塌的极端在瞧了瞧那人以后马上就软了,可怜乖巧到在这个时候好像自己才是受了委屈……呐呐呐,又这样!!
被性爱刺激得到的公主是什么样的?云逸选择放弃那种昏迷变态的快感抬起头来瞧了瞧,尽管也算是看得多次,但怎么都不会足够:
那给蓝竺一听眉眼不顺的,五指捏成拳头作势要挥出去了都。
定然不是如蓝竺那般掺杂了女气的,毕竟他根本就不漂亮。
……
“云逸!!!!!”
“嗯?囝怎么了?”
安乐死。
无所谓,既然蓝竺已经死了。
那小脸已经不再做什么表情,显然一副“你要是有本事就继续废话”的架势。
“你别在这给我……我今天,现在,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还来不来?不来我真的是要睡觉了。”
舌尖抵着系带,嘴唇含着龟头,以及中间的又吸又嗦马眼,刚才还准备骂骂咧咧的家伙呢,现在手就放在人的那刺毛脑袋上抚摸了。
我就要贪婪放肆至嚣张的去霸占、告诉人们,这是我的宝贝,谁都不可以拿走,否则,杀掉、分尸、剁碎、绞成面糊一样看不见任何丝状的烂泥,最后,一股脑儿的冲进下水道。
突如其来的想到,他要现在不看美人那般的浓桃艳李,可是来不及了。
“来嘛,当然来呀,肯定要和囝做的……囝别生气,做爱本来是件很开心的事儿嘛,你一这样,还怎么开心嘛?”
壮硕男生自然明了,胆子肥的嘟着厚唇亲吻了一下那脸颊过后,就终于终于安分了下来在那好好好好的低首吃着龟头。
而是,要怎么讲,有点儿被淫欲浸泡过全身的人才有那个味道了。
不行。
没办法,男人除去被捅进身体操到前列腺,那最爽的就是被人弄马眼了,比之龟头,还要敏感数倍。
“你正常点儿弄好不好!!我是要你重现,不是让你发疯的!大过年吓谁呢!!”
他堪称凶残的吻上了那片转成桃色的樱唇,闭眼之间,一半蓝竺在对着他笑,阳光在那小小的梨涡中荡漾;一半蓝竺躺在病床上安详,呈直线的心跳频率如X光穿过那瓷白的肌肤到达了自己身上-他吃了好多药经历着胃部的抽痛痉挛,可右手中的刀子却依旧带血。
“错了嘛,错了嘛,我正常点儿弄,正常点儿弄,嗯……亲亲嘛,亲亲嘛,囝囝对我最好了,亲亲嘛,给老公亲亲好不好?”
我还要将那人的骨头给挫骨扬灰才是。
就是好吃了,好吃到云逸都要在那上面玩
本来以为蓝竺就已经够精神病的了,一有脾气就发,可却当真没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
怎么不恰当却又还那样合适的比喻该是,褪去了包皮覆盖着的阴蒂。
红润的龟头上全是唇舌费力讨好之后的口水,哪怕这其中有多少次他把那玩意儿给夹在舌下形成真空抽干吸动。
这不激得美人抬手就阻止这般咬着唇舌的狠厉和刚吃过鸡巴就来亲吻的肮脏?
那蓝竺呢?至于蓝竺,他要怎么办?
因为公主时时刻刻都得光彩照人,死了依旧需要体体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