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王兆贵可以拿来伤害自己的东西。
现在,王兆贵的脚踝之间锁上了一条铁链子,链子足够长,可以让王兆贵走路,但不能踩到桌凳上吊死自己。
王兆贵的窗户外面有铁栏杆,以防止王兆贵从窗户上跳下湖中。
不仅如此,王兆贵的身边每天都有人轮班看守他,就连他如厕都有人站在一旁盯着他。
王兆贵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可怜的人。
街上的乞丐就算饿死了,但也比王兆贵过的好。
乞丐被拖到刑房里说不定还能拳打脚踢,抵抗一番。
王兆贵必须自己走进藏宝阁,因为身上的服从咒强制他执行家主下达的一切命令。
哪怕世子现在要他自己给自己抽皮拨筋,王兆贵也得依言而行。
那位万众瞩目世家公子举行弱冠礼那天,王兆贵一点都不想去观礼。
但是心性恶劣的世子相公非逼着王兆贵去近距离欣赏自己的“杰作”。
如果看到那对夜明珠被容色无双的陌生公子穿在靴子上,王兆贵一定会想到过去一个月里自己遭受的难以置信的痛苦折磨。
夜明珠不够大,不够圆,不够明亮,不够对称……
直到养了十天伤后,王兆贵的双手还会不由自主地颤抖,缠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绷带上沾满了鲜血。
王兆贵几乎无法忍受自己的衣服碰触到皮开肉绽的肌肤上。
王兆贵想跪地告诉世子自己身份卑微,不配去参加大家公子的弱冠礼,求他不要带自己去。
可是王兆贵忘了,只要是世子看中的东西,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他想要的。
当王兆贵再次在酷刑室遇到世子时,世子亲自取下了他的口塞并命令王兆贵脱光衣服。
不管王兆贵这样做过多少次,仍然感到无地自容。
但王兆贵还是照做了,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他会叫家丁剥光他的衣服。
这是王兆贵所不能忍受的,所以还是王兆贵自己脱衣服更好。
世子把王兆贵领到架子床上,示意他躺在上面。
王兆贵对这张架子床并不陌生,他以前被来过这里一次。
一个人的四肢被硬生生拉伸到断裂、脱臼的程度是一种非常可怕的感觉。
王兆贵开始哭泣,恳求,乞求他换一个折磨方法。
王兆贵保证自己会站在屋里,为他大声尖叫,只要他愿意,就可以吐出珠宝。
但世子坚持只有真正的痛苦才会起作用,并命令王兆贵躺在架子床上。
受到服从咒的压制,王兆贵不得不爬上血迹斑斑的架子床,面朝下躺着,双手向上伸到铁镣铐上。
世子从不相信服从咒的效力,尽管他有充分的证据证明王兆贵的服从行为。
心如蛇蝎的世子相信,在某种程度上,在王兆贵灵魂的某个地方,王兆贵享受着痛苦和折磨。
当世子事后搂着王兆贵进行寻常夫妻之间的粗暴操弄时,王兆贵两腿之间的湿气就证明了这一点。
世子不明白的是,王兆贵是出于自我保护本能才变湿的。
只有王兆贵的身体变得湿润,才能增加润滑,减若阳具爆操后穴带来的痛苦。
也许是自欺欺人吧,世子一直坚信王兆贵就是犯贱,喜欢被摧残蹂躏。
不管王兆贵事后如何否认,世子就是不相信,还嫌弃王兆贵不哭时吐出的银子太不值钱了。
世子再次用口塞堵住王兆贵的嘴,开始转动机架的绞盘。
一开始很快,然后越来越慢,直到王兆贵的四肢被拉伸开来。
口塞压抑了王兆贵的哭声,但源源不断的眼泪和王兆贵的扭曲表情清楚地表明了他的痛苦。
世子继续拉伸王兆贵,直到他疤痕累累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接着,世子把齿轮锁在原位,让王兆贵躺在那张丑陋的床架上,无法尖叫、哭泣或求饶。
然后,世子就离开了,留下王兆贵一个人躺在黑暗中。
王兆贵不知道自己独自在刑讯室里呆了多久。
对王兆贵来说,这似乎是永恒。
对于任何遭受着极度折磨的人来说,一刻钟似乎就是永远。
王兆贵汗流浃背,除了疼痛酸麻,什么都感受不到。
没有任何丝毫喘息的机会。
相反,王兆贵呆在那里的时间越长,身体所受的痛苦就越大。
不知道过了多久,纤尘不染的世子终于回到了刑讯室。
他摸了摸王兆贵肩膀和臀部的肌肉,测试了王兆贵手腕和脚踝上的铁链和镣铐的距离,然后又让绞盘转动了四分之一圈。
王兆贵用眼睛恳求他放开王兆贵,有一瞬王兆贵以为世子应允了。
但世子只是去拿了一个熟悉的木桶,熟练地把它放在王兆贵的头下,然后解开了王兆贵的口塞。
接着,世子拿起一根又重又粗的狼牙棒,开始像生死仇敌一样用力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