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帮我弄。爹地,我弄不出来。”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
爹地没有问我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他犹豫了一秒,开始揉捏我内裤中已经巍然起立的肉块。爹地手掌的温度并不像想像中那麽高。掌心乾燥的皮肤擦过稚嫩的部位让我觉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令人战栗的快感。
房门虚掩着,我们在狭小的空间中上演着一幕沈默的激情戏。彼此的呼吸交汇在一起,虽然没有其他身体接触,唯一相碰的地方所引燃的火焰却让我们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漩涡。
爹地并不说话,只是不断变换揉捏的角度。我仰起头,怄气般地死死咬住嘴唇。我知道爹地不发出声音的原因是不想被派克发现。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心里就更加难受。即便爹地会因为一时的“怜悯”帮我解决下半身的问题,我在他心里却根本比不上派克!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袭来,我却极力克制住了射精感。仿佛是要将这场父子之间的“帮助”延长到无限久,我甚至用一只手在毯子下面狠狠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好让痛觉分散我的注意力。尽管也许只要爹地的一个吻就能让我全线溃败,我却根本无法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爹地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可以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扩张,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鼻尖冒出来。我不会告诉他之所以能够忍受这麽久,一部分原因是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一边想像被他拥抱一边自慰。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失落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几乎将我劈成两半。我贪婪地看着爹地的脸,仿佛要把这一幕永远刻入灵魂深处。他的眉毛比我和派克都要粗一些,看起来英气十足。除了狭长而又微微下垂的眼睛,他脸上的其他部分几乎都和我一模一样。我有时候会想,也许过二十年,我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而爹地那双和派克较为接近的眼睛,大概是因为眼角有笑纹的关系,也远比哥哥的眼睛更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感……
“也许我们应该试试别的办法。”
爹地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皱起眉,像是有些苦恼。下一秒,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扯下了我身上的毯子!
两只梦寐以求的粗大手掌落在我的腰间,我全身一颤,差一点就发出呻吟。爹地褪下我的短裤,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部位就这麽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内。他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好玩一样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顶端。
“啊!”我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爹地把我的双腿按平,然後做了一个我根本想像不到的动作。他竟然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在终於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爹地正在桌上找纸巾。他的唇角还沾着白色的液体,傻瓜都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麽。我竟然在爹地的嘴里射精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爹地拿着纸巾向我走来。他擦乾净我的下面,用另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我看到他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天啊!他咽下去了!他把我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虽然知道也许爹地做这个动作只是因为在我的房间里没有洗手池可以吐出精液,但我更愿意相信,如果他想要吐掉完全可以吐在纸巾里。所以,他是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他根本不在意吞掉我的体液!这个想法让我的心跳顿时快如擂鼓。
爹地把我僵硬的身体放平,帮我盖好毯子,然後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点休息吧!我的小战士。”他站起身,拉上窗帘,关掉台灯,轻轻合拢房门。
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烫。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听爹地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也并非完全无望?经过今晚,那条父子之间的界限正在慢慢变得模糊,只要我再向前迈出一小步,就可以和爹地一起坠入甜蜜的罪恶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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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後的游戏(激H)
我很快就等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派克要代表学校去东部的几个城市进行交流。他的行程长达两星期,在此期间我和爹地是完全独处的!
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在脑海里生根发芽。在派克离开的第二天早晨,我向弗莱德“借”了一点安眠药,因为我只知道他的老祖母要靠这个东西入睡。我对他解释说我正在研究一个沈睡陷阱。一旦研究成功,那今年冬天我将不止能从山上带回猎物的标本,说不定还能带一只活的红松鼠回来!弗莱德对我的“研究”表示大力支持,他第二天就为我弄来了一整瓶安眠药。“奶奶不会记得她到底有几瓶的。”他对我解释。事实上,我认为他懒得抄药瓶上说明书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无论如何,我顺利得到了我的“作案工具”。
为了搞清楚安眠药的剂量,我把说明书仔仔细细阅读了好几遍,甚至在自己身上做了几次实验。直到第二周,我才正式展开行动。尽管如此,在真正将研磨成粉末的药片加入爹地的啤酒罐中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把药粉洒在了桌上。匆匆把药粉擦乾净,我又用麽指在罐口上来回擦拭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