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篇
他总是非常怕痒,有时碰一下,他也会弹起来大叫。
我:「怕痒的人,都怕老婆啊。」
他:「难怪我有点怕你。」
我:「你看我多Man,你才是老婆。快叫声老公。」
他:「不叫。」
我:「叫!This is an order!」
他:「要叫你先叫。」
我:「老婆。」
他笑着摊出手掌来说:「老公要拿家用给老婆啊。」
遇上现实问题,我马上改口说:「那...老公,我替你按摩。要不要特别服务?」
他懒皮着撒娇说:「我才是老婆!我不做老公!做老公要给家用!」
我们加起来都50岁,却很沉迷这些傻话和古怪活动。
他有一天跟我说,为了令自己不怕痒,从今天起要做训练,而训练的方法却是脱光所有衣服,叫我用羽毛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我扫上去时,他一声不吭,身体蠕蠕扭动,面红耳赤,口里一声不吭。
我:「我现在怀疑你性兴奋,你不是事必要承认,但你所讲的一切,将会成为呈堂证供。」
他:「呼...真的挺舒服的,麻麻痒痒,一扫上去就想睡觉。你也来试试。」
我也蠢蠢欲试,把衣服脱光光,趟在沙发上,让他拿一根大羽毛,轻柔扫在我身上,全身马上酥酥软软,软下来了。他故意扫我的屁股,再扫着肛门,我感到毛管张开,全身越来越放松。
他:「嘻,我现在怀疑你性兴奋...」
我「哦哦」呻yin:「唏,真的挺舒服啊!」
他:「老板,要不要特别服务啊?」
我:「谁来服务啊?叫你们的红牌阿姐小海姑娘出来。」
小海,明明就是他的名字。
他:「小海已经嫁了去香港啊。」
我:「怎麽可能的,她还怀着我的骨rou啊!」
他:「早就打掉了,我找如花姑娘替你『出火』啦。」
我:「我只要小海姑娘,多少钱我都付。」
他:「她有甚麽好的。」
我:「她呢,确实没甚麽好的,人又傻的,又怕痒,还是个温泉露体狂,但看见她时,我就失魂落魄,为了她,我甚麽都愿意。我猜她可能练法轮功,有些魔法。」
他笑了出来,骑在我背上,大声说:「胆大包天!竟然损我。」将我整个人反过来,说我口没遮拦,要接受「封嘴」惩罚,那是用他的双唇,封着我双唇。
他说:「小海说不嫁去香港了,说要嫁给你,但他真正身分是个很man 的男人,所以只能娶你做老婆。」
甚麽又嫁又娶的,我由衷地发觉这个人真是傻得彻底,但这些片段经常在我脑海出现。
我知道我不再孤单了。
我们没再说话,也没有做爱,他趟在我胸前,用手指圈着我的ru头,ru头上有一条毛。
他忽然问我:「你ru头上有一条毛啊。」
我:「那是男人象徵。」
他:「不如我们试试剃毛,好不好啊?」
我:「怎麽剃法?」
他跳进洗手间,拿出刮胡刀和刮须膏说:「就用这个啦。」
他首先在镜前举起腋下,剃了两下,然後把剃刀交给我,叫我试试。
我其实心里也挺喜欢 Twink 那类型的光滑体态,於是跟他站在镜前,大家举起腋下,把毛刮得乾乾净净...
我们互相展露Twinks型的「成果」,他抱着我,用舌头舔了一下我腋下。
我:「奇怪了,好像有点剌痛剌痛的。」我於是也舔舔他腋下,让他试试有没有这感觉。
他:「哎哟,真是啊,可能刮毛时,把表皮也刮了一点啦。」
我们原本以为没所谓,直到第二天,一起去到健身室。
几分钟後,腋下已痛死了,他说:「呼呼。。。腋下赤赤痛痛的。」
我:「我也是啊!」
大半个星期,我们走路时都像螃蟹一样,举起双臂大摇大摆,实在太搞笑了,健身室的人叫我们做「河蟹兄弟」。
至於为我们改这个名字的人,从此被我们叫「小草」,是草泥马的简称。
我其实很喜欢小草送来的昵称,把我和他捆在一起,好像悄悄把秘密告诉别人:「我们是一对的。」
他回家後却跟我说:「但我早晚要跟小草澄清,我们不是兄弟,而是夫妻,当然我是夫,你是妻。」
。。。。。第三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