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哈尔机道:“即然燕王兜下此事,那便国事私事一便了结吧。”又朝顺正
金銮殿中包括顺正皇帝都被他惹得发笑,便点头让赵塘江重写。察哈尔机签完字,微眯眼帘道:“别只在这遑口舌之勇,到时候如能不死再说。”
宋清然嘿嘿一笑,又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麻烦赵大学士帮着写个赌约,以便本王事后讨要。”
察哈尔机道:“骑兵作战,自会有些挪移,你说该如何?”
察哈尔机和这满朝文武没料到宋清然会不接这挑战,也都愣神片刻,察哈尔机道:“燕王,你这是不敢接受挑战了?”
宋清然并不理他的激将之法,轻松言道:“本王只爱银子和美人,打打杀杀于我有何好处?”
宋清然说的轻松,这百万银两,即便是胡人国库都未必拿的出来,他话中意思好像是随便就能打赢,连彩头用处都安排妥当了。
宋清然自不会示弱,知这察哈尔机也应不敢与自己单独决斗,便道:“如何一战,划下道来,老子接着便是。”
察哈尔机算计此战也有许久,他深信以他所带护卫中选出两百勇武之人,同等对敌,斩杀宋清然手下定不费力,便出言问道:“不知燕王殿下要何好处?”
就连顺正皇帝也有些意动,如不是担心自己幼子安全,只怕是已是点头。百人生死在一国之君面前只是小事,且察哈尔机所提条件也算合理,不论胜败后,不仅可平息此事,若胜还可为和谈定此基调。
“哈哈……”这次顺正皇帝都没绷住,笑出声来。
宋清然也是腻歪,打又打不成,谈又谈不了,再看这满朝文武的态度,还不知何时能交卸这个差事,也有些微怒,言道:“不知察哈大人有何见教?”
宋清然呵呵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追问道:“察哈尔机亲王,即已签好,那我们再协商细节之处吧,省得又像在广宁一般,说好的只带五十人,持短刃,你却又带着大盾,又埋伏骑兵。”
内阁首辅赵塘江自是满口应下,虽说在这金銮殿上,宋清然有些被逼迫之味,然宋清然应对自如,也勇于接受挑战,如若胜了,自己这张字据也能在青史上留为文人闲谈之佳话。
又看向察哈尔机,问道:“你说对吧,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他一直以察哈大人与察哈使臣来称呼察哈尔机,如今改叫亲王,自是怕他到时赖账,亲王头面好像又大一点。
察哈尔机虽知自己如若输了,定是拿不出这些银两,可一是挑战由他发起,自是不能因对方加了点对双方都算公平的条件便要放弃,二是他不信宋清然能赢得了他。稍一犹豫便不顾手下阻拦,答应下来。
太子出班,自有一堆属从跟着出班道:“臣等附议。”
太子宋清成一听,心中大喜,不论谁赢谁输,对自己都无坏处,出班启奏道:“儿臣附议此事,两国把争斗控制在百人之内,即可为和谈定下基调,又可平息双方事端。且三弟能文能武,定会扬我大周朝国威。”
太子宋清成出言道:“三弟,一切要以国事为重啊。”
宋清然知道再不应战要被人所瞧不起,便言道:“察哈大人即然这么想战,我接下也无不可,不过需带点彩头,要不这样,你我二人就以一百万两银子作为彩头,想来你这胡人亲王应和我一样,也不差钱,如此打起来才有些意思,事后我也好用这银子抚恤受伤将士。”
“咳咳,清然不得无礼,察哈尔机亲王为胡人猛将,自是不会做出此等有辱国风之事。”顺正一是给自己笑场找个借口,二也点破双方不得跑出一定范围。
宋清然道:“那行吧,我在城外刚盖了个小城,四周已用围墙围着,占地也很是宽广,不如就在那决斗吧,你可命人实
宋清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们胡人骑马跑得飞快,来去如风,如若打不过,一路跑回草原,我上哪追去?”
宋清然并不惧怕战场,可看着太子和察哈尔机表情,自是不会就这么如他们所愿。开口言道:“本王不过闲散王爷,国家大事自有父皇和众阁老处理,至于私仇,哼!本王杀的胡人多着呢,都要一个个找本王决斗复仇,本王岂不是不用睡了。”
很快便龙飞凤舞的写好一式三份赌约,交宋清然和察哈尔机勘验,察哈尔机看罢,点头认可,而宋清然则有异议,对内阁首辅赵塘江道:“赵大学士,您对察哈大人称呼上有些欠妥,人家是察哈尔机亲王殿下,使团正使只是人家临时官衔,作不得数的,所以不能用察哈尔机使臣之称。本王认为改为察哈尔机亲王称呼较为妥当,即便以后察哈大人赖账,我也方便亲自上门,到亲王府中讨要不是?”
察哈尔机见他又把此事拿来说,心道好像就你没有暗伏一般。面上却言道:“自当如此。”
皇帝施礼后接着道:“不知燕王可敢与我当面一战?”
察哈尔机道:“那我们便堂堂正正打上一战,各领两百军卒,只当战场交锋,生死不论,输的一方自是没理由再坚持,自是一笔勾销。
第七十七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