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他可是出了名的可以被双龙还能不停高潮的小骚货呢,看来光是一个打桩机,真的是不能满足他啊。”
男人们注视着,虞秋无意识地居然用后穴开始一点点吞进了那可怕的巨物,他的臻首向后仰着,柔亮的发丝胡乱地摇晃着,一双美目盈满了泪水,鼻尖已经哭的通红,就这样一边哭叫一边被打桩机插的咿咿呀呀,穴水四溅,一边用自己身后的肉洞咬住了那狰狞的假阳具的龟头。
“小骚货,就是这样,继续喷啊,把盘子里蓄满你的骚水。”男人们大笑着,看着虞秋终于开始喷出大量的汁液在身下接着的盘子里,透明滑腻的骚水淅淅沥沥地渐渐地蓄满,虞秋痛苦又欢愉地摇着头,然而身子却早就背叛了他的理智,几乎是在疯狂地不停潮吹,他感觉到自己的脑浆几乎都要从身下的阴道口喷出去了。
“放松,现在就把这个玩意儿给你送进去,让你好好感受一下前后夹击的快感!”
“就他这千人骑的婊子还想让龙氏的当家人看中,也不瞧瞧自己的小穴还能不能夹紧,子宫都被快被男人玩穿了吧?”
然而他越是一副承受不了的样子,那些摄影和围在他身边的男人们就越兴奋,他们观察着虞秋几乎被高潮逼疯的样子,欣赏着他身体自然的反应,他不知廉耻地翘起的奶头,努力张开蠕动着包裹着打桩机流着水的嫩穴,粉白抽搐的馒头逼,甚至是他身后被肆意侵犯而恐惧的后穴。
虞秋不知道的时候,另一个男人又拿来了了一个仿真的阳具,这个玩具几乎和真实人类一样,只是要粗大许多,上面一条条清晰的青筋暴起,似乎都能够感受到它的纹路。看着美人正因为前面打桩机的玩弄而歇斯底里地哭叫的样子,男人将这个假阳具也放在了虞秋身后的小洞的入口处。
“这个小婊子连后面的肉洞都张开了,是不是也想被插进去啊?”
“真是个痴情种,这样还嘴里念叨着大少爷,看来是真的以为自己要嫁给他了。”
那些男人肆意地羞辱着虞秋,他们根本就不相信高高在上的龙氏当家人能对这样已经早就被玩烂了的货色有什么心思。在他们眼中,虞秋美则美矣,但是一点也不值得爱意和关注,他就像是一盆摆在阳台上的花,虽然娇艳,可是谁都可以肆意抚摸,甚至它的揪下花瓣,打散它的枝桠,根本不值得精心的看顾和爱护。
虞秋被这超过人类速度极限的打桩机疯狂地抽插着最娇嫩敏感的小穴,他张着小嘴不住地呻吟,身下更是经历着数不清的高潮,感觉整个人都空白了,脑浆甚至都要从身下的那个敏感的小洞里喷出来了。男人们看着他疯癫的样子,尤其是注意到此时虞秋身下的后穴也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开始不住地收缩起来。
美人V字型张开的穴缝里面露出被操到充血鲜红的阴道内壁,无数的汁液粘稠地奔涌而出,很快就在他身下的盘子中积累了一个盘底的淫液。
男人们围拢过来,看着美人机械地还在好像被插入一样地一下一下向上挺动着身子,肥嫩的阴户上泥泞不堪,全都是他自己喷射出来的花水,流的到处都是。他的两个小洞此刻都已经被刚才激烈的抽插玩的无法合拢了,像是连个敞开的窟窿一样,随着他的呼吸在镜头和男人们的目光下露出里
虞秋痛苦又欢愉地不停呻吟着,身下两个肉洞都在镜头下暴露着,像是活着的鲍鱼一样,被迫露出里面的嫩肉惨兮兮地流着水抽搐个不停,尤其是他前面的小洞被插的几乎要裂开了,那可怕的打桩机把他的身前身后都玩额一片狼藉。所以当男人们一起同时将那两个可怕的巨物猛然抽出的时候,虞秋几乎是发出了一声濒死的尖叫,他翻着白眼,流着口水,真个人高高地弹起来,两个肉洞发出“啵”的一声。
“不要啊……不能……这样……拿出来……捅开了……”,虞秋哭哭啼啼地哀求着,他几乎以为自己立刻就会被身下的这些玩物捅穿肚子,那又粗又大的玩具在他的身体里放肆地跳动着,他能感觉自己的黏膜努力包裹着他们,一边感受着几乎是让他发疯的快感,一边又带着恐惧的心理。
……”,他的声音颤抖的厉害,似乎是在求助又似乎只是在无意识地呻吟,全身上下都在激烈地抖动着,尤其是敏感的性器几乎时时刻刻都处在高潮中,这样强烈的刺激让他一次次地拱起自己纤细的腰肢,悬空在镜头前,挺着自己肥软粉白的馒头逼,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将那可怕的巨物直接捅进了虞秋身后的小洞里面,美人双眼圆睁,身子剧烈地抖动着,小嘴大大地张开了惨叫一声,口水立刻从嘴角滑落下来。虞秋感觉自己身下完全被从中间劈开了,两个恐怖的巨物同时在他的身体里剧烈的震荡着,最娇嫩敏感的性器被这样对待,他几乎要昏厥过去。
很快,他的眼前再次充满了白光,模模糊糊中他口中念着一个人的名字,他几乎要记不起这个人是谁,又为什么他会念着他,只是这样的行为,让他好像浮萍一样的感情,似乎能够有一处依靠。男人们看着虞秋身下的小穴再一次用力地张开了,似乎这样就能缓解身上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