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日子过惯了,对大屌的执念也息了,草逼不草逼也无所谓了,又怂又懦弱的他,知道心怀执念只会伤及自身,想通了之后,空胥对阎安文也没有从前那样抵触了。
阎安文能让他过上贵族般的生活,对空胥来说,何乐而不为,空胥就想开了,准备在总理府好好过日子了。
这天像以往一样,武林路挤满了游行示威的人,没有谩骂和吵嚷,每个人都很安静,手里拿着一个印着口号的小旗子挥舞。
当天,去总理府开会的委员看到,都不在意的摇摇头,这样对抗的行为无战斗力,对拥有铁拳的军队统领构不成任何威胁,随他们闹去吧,闹够了积蓄也花光可,等到挨饿到受不了,肯定就各回各家了呗。
游行示威?以为这就能威胁到掌权者了?简直是可笑了吧,你们只需要好好做下等臣民。允许你们活着。已经国家和政府最大的恩赐了,大屌的男人和小屌的男人之间,注定不会有绝对的平等,这是生理特性决定,小屌男天生是神的弃子。
今晚,黑夜的月亮格外显眼高高挂上树梢,院子里的混乱景象无所遁形,手持小旗默默抗议的人,全部涌入了总理府,像是脱缰野马,疯了一样在院中摔东西打人。
屋外吵吵闹闹,使空胥从睡梦中被惊醒,起初他以为是阎安文回来,因为睡意浓,空胥也没有起身查看,接着拉被子继续睡了。
床下的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暗暗松口气,他们一早藏在空胥的房内,就是要等他睡着,然后趁着外面混乱把人弄走,对方清醒情况下,他们还真不敢行动,怕引来外面的仆人,还好“猎物”没有产生警戒,短暂醒来后又呼呼睡去了。
此时,游行的人从前院纷纷杀到后院了,饿了一天的人群,抽出藏在衣服里的镰刀,杀光了所有的仆人后,被闻声赶来的府兵围堵到中央,双方血拼起来,受够了轻视的人杀红了眼使得,前院后院都溅满了鲜血。
路十一趴在后院的门上,听动静差不多了,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溜了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主卧房,推开了房门。
灵活的身影,趁乱溜进了主卧房,用沾shi的毛巾照着熟睡人的口鼻按去。
“晕过去了没?”
“可以了,你们俩出来吧!”
床底的赵冰和登天听到动静,知道十一来了,于是爬出来,一起把晕过去的空胥装进麻袋,像抬着一头死猪一样,抬着空胥溜出府去。
空胥浑然不知的情况下,被带到一间小破屋中。
这屋子真的很破,四面都是土胚墙,因为住的也久了,后墙裂开一道一掌宽的缝隙,这是白天还好受一些,因为是从缝隙照进来的是阳光,到了Yin天下雨时节可就难受死了,再来点小风,给雨水吹刮到墙体,然后顺着流到墙根使屋里shi了大片,要是深秋和冬季的西北风,那就更更惨了去了。
还有啊,土胚房冬天冷夏天热,夏天热还能热一热每天晚上睡前来个冷水澡,也是美滋滋的,而冬天就得忍忍了,整个冬天没有热水洗澡,因为烧水太麻烦了天又太冷了,好不容易熬过了冬天吧,早春的寒气逼人,春寒料峭依旧不好洗澡,直到春末早夏时节,杨柳树开了花,才终能于好好洗次澡。
这就是官员口中的低端人口的生存环境,如此,怪不得他们要造反了。
还好现在是夏天,登天把空胥搬进来,出了满身的汗,却对赵冰说你先去洗澡吧,赵冰没有多想扭头去了院中的水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