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流水的菊穴,伸手来到了沉余的前身,果然摸到了一根发硬的肉茎。
“嗯啊……!”身体终于被人触碰到了,沉余发出一声尾音婉转愉悦的呻吟。
摸摸后面,唔……贱狗的后面想要,摸摸后面……
沉余摆动着腰身,臀部在身后人的胯部磨蹭,菊穴张合吐出的淫液将男人的裤头打湿。湿润的布料更加清晰的印出了沉睡之物的形状,热意从两人贴合的部位传来。
看着沉余发浪的模样,南耳眉头皱的更紧了,看着对方乱动的屁股他想也没想,就在湿润柔软的臀瓣上抽了一巴掌。白色的肉波颤动,一个鲜红的五指巴掌清晰可见。
“啊——!”沉余发出痛呼,神志有了片刻清晰,但很快疼痛消散升起的胀热麻痒中散去,“捅一捅、啊、贱狗的骚穴,唔、好痒、想要……”
“……你在说什么?”南耳的声音中多了一分怒气,他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沉余会说出的话。
可被贱狗思维淹没了神志的沉余,哪里听得到出男人话语中的异样呢?他现在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一根粗大的棒子狠狠的捅入自己那痒的要命的屁眼里,好好的磨一磨他的骚肠子缓解痒意,“啊哈……贱狗、贱狗要大鸡巴、大鸡巴捅一捅骚屁眼、嗯啊……”
“你再说一遍,你是谁?”又是一巴掌落下,一模一样的部位,鲜红的掌印更加明显,“啊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好疼!”沉余流着泪,缩了缩颤颤巍巍的屁股,但很快在火热之中又将屁股送到了男人的掌下。
没有再理会沉余口中的话,南耳冷着眼,手中的掌风一下又一下落下。响亮的巴掌声让人怀疑,是不是整个校园都能听到高冷会长被打屁股的惨状。
“啊啊啊——!不要打了,贱狗错了,呜啊啊啊——!好疼、别打了、呜呜呜……唔唔唔……”沉余被打的浑身直颤,泪水止不住的往外冒。
南耳不喜欢沉余口中说的话,他便放开了少年的双手,转而将那张厌烦的嘴堵上。
不要说出这种话,我不喜欢听。
仅仅是这样你就臣服了吗?短短的几天而已,你放弃了吗?
被按在桌上打屁股的少年疼的浑身直颤,两个屁股蛋红的像渗了血一样,而最外面的一圈皮肉已经开始变成了淡紫色。他的嘴巴被一只大手捂得严实,只能泄露出沉闷的痛哼。两只手挣扎乱挥,把那只捂着自己的手上抓的到处是一条条细长的伤痕,有些甚至已经开始渗血。而手臂被抓的惨不忍睹的男人,冷凝的眉眼动都没动一下,大手挥下掌风冷酷凌厉。
沉余的理智随着疼痛而渐渐清醒,身下硬挺的肉棒越来越软。不变的是龟头还是会时不时流出的尿液,保持了许久自主开合的膀胱口一阵无力,却始终不能闭合上。
想到自己之前放纵神思想要勾引南耳的意图,沉余的脸色青白交织,心中又是羞耻又是后悔。神志清醒后他变得克制、不再挣扎,痛极了也只会紧紧抱住面前的手臂咽下喉中的痛呼。
见身下的人不再发浪了,南耳的双眼眯了眯,下落的手掌悬停在红臀的一寸处,掌风挥下臀肉似有所感发出颤动,“清醒了?”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唔唔!!”沉余被大手钳住下巴转不过头来,只能点头告诉男人。
手掌再次落到臀部上,这次男人没有用力,灼热的大手轻飘飘的贴上了沉余红的发烫的臀瓣。
“唔!”嘶!臀瓣上的肉早已经不堪重负、肿烂异常,整个屁股肉都肿大了一圈看起来非常可怖,虽然没有流血却好似被血染红了一样,只是被碰触就疼的沉余直抽气。
整个臀瓣上唯一幸免于难的,大概就是肿厚的臀肉挤出的深沟股缝了。南耳手掌内合分出两只拨开了挤成一条细线的臀缝,露出了里面与周围的肉壁完全不同的粉嫩娇穴。
男人的手指来到湿濡的菊穴前,大抵是疼很了菊穴闭合的很紧,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菊穴前拨弄抽插也不愿放开一道口子让男人进去。
南耳见此便放弃了验证的打算,转而钳住沉余的下巴将他的头扭过来。露出那双泪眼婆娑、却非常清醒明亮的眸子。他低下头,古井无波地黑沉眸子与少年对视,神思闪过、好似在判断对方是否真的是心口如一。
沉余,如果你自己放弃了自己。
那么我也会放弃你的。
深沉的决意在男人的眼中浮现,看着扭着半身脸上露出的不适神情,南耳沉凝的霜色渐缓。将沉余的身子揽起来。小心的避过对方受伤惨重的屁股,他坐在沉余那张湿漉漉的椅子上,让对方屁股悬空斜腿弯和大腿挂在自己的双腿上斜坐。
灼热厚实的大掌摸了摸沉余软软的头发,南耳的声音是那种低沉沙哑的嗓音,两人离的很近,吐出的热气有些刮耳朵,“是我没保护好你……”
听着南耳莫名其妙地一句话,沉余心中有些感触。明明对方与自己并不熟悉,相识也仅有那个下午的邂逅和一晚的收留。可是这个人在面对不堪的自己的时候,不仅选择了打醒自己,还为自己遭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