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但早已红了眼的男人们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凝光感觉到自己的身心仿佛都在男人们的蹂躏与璀璨中一寸寸的粉碎,身体
上的痛感早已和快感混为一体,为她带来近乎麻木的纯粹肉体欢愉,她终于流着
泪,趁着男人把肉棒从自己嘴里射完精抽出的时刻奋力求饶,不惜放弃尊严,祈
求男人
们放她一马,渴望着他们能够对她施以微薄的同情,但是迎来的确实男人
们更加暴虐的狂笑和鞭挞,他们更加用力的冲击着她的身体。
「哈哈哈!听到没有,听到没有?这个女人被我操的开始求饶了,听到没有?
哈哈哈哈!」
「胡说,这母狗分明是被我操屁股操的求饶的!」
他们更加粗暴的对待着凝光,一边炫耀着自己的暴行,一边努力的揉虐她,
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让凝光露出更加卑贱的姿态。
凝光终于绝望了。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上方,在自己身上一个接一个骑上来疯狂耸动的身影仿佛
一个又一个恶魔,他们亢奋的嘶吼刺耳恐怖,可是渐渐的,凝光感受不到了,她
只感觉到自己陷入愈加深沉的麻木和绝望之中。
「嗯嗯……啊……啊哈……啊啊~嗯哼……」
顺从着身体的本能,凝光不再忍耐自己的声音,放肆的宣泄着自己体内积压
已久的快感,只求这样直白的顺从能够让自己少受一些折磨。
「哈哈,你看,这婊子终于忍不住露出本性了吧,叫的这么骚,还不是欠操!」
男人奋力的抽插,从凝光的下体带出成片的淫水。
另一个正在背后插着凝光菊花的男人对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斥道:「叫,
再给老子叫骚点,你个骚货!」
凝光顺从的扭着自己水蛇般柔软的腰肢和圆润的屁股,昂起玉颈,发出浪叫。
「啊!好……好舒服……啊哈……凝光……凝光是骚货啊啊……操死凝光,
操死凝光吧……啊哈~」
「说,你是不是欠操的母狗?」
「对……对……凝光……嗯啊……就是欠操的母狗……操我……哈啊……」
「母狗,你也有资格当母狗吗?你就是个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啊……是……是的……凝光是肉……肉便器……是大家的……肉便器……
啊啊啊!」
「那你到底是母狗还是肉便器?」
「呜呜……啊哈……凝光……凝光……啊啊啊啊!」
两个男人同时发力,凝光的浪叫声立即凄惨起来,颤抖着连成一片。
「说不说,你是母狗还是肉便器?」
「我说!啊哈……我说……凝光……凝光既是母狗……哈啊……也是肉便器
……只要有大鸡巴……凝光……凝光做什么都可以!」
两行清泪从她的脸颊留下,但是泪水很快就融入她大汗淋漓的发丝中,消失
不见。
「这是什么回答,敢敷衍我,看我今天不操死你个骚货!」
「没……没有……凝光没有敷衍,我……呜呜呜……对不……唔唔唔呕……
咳咳……唔唔——!」
凝光的惨叫声和求饶声被淹没,一根根粗大的肉棒送入她的体内,男人们狂
笑着,他们带着不把凝光弄坏誓不罢休的决心,用自己的肉棒插遍了凝光身上的
每一个肉洞。一边无情摧残凝光的身体的同时,他们还逼迫着凝光说出下流的话,
以此增加他们彻底征服凝光的成就感。直到每一个人都彻底的享受完了凝光的每
一寸身体,轮换了不知道多少轮之后,彻底满足的他们才丢下凝光。
那时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
被丢下时的凝光已经意识模糊,全身上下报过了厚厚的一层精液,如同坏掉
的人偶一般无力的仰躺在地上抽搐着。她的身体因为强烈的快感刺激而麻木,即
使现在奸淫已经结束,快感依旧不受控制的从凝光的全身各处传出,仿佛有无数
张隐形的大手在爱抚她,潮水般的快感令她陷入了无法停止的连续高潮,被连续
扩张到红肿无法闭合的小穴内涌出的淫水混合着或白或黄的各色污浊精液沿着股
沟往下流淌,流入被抽插的无法闭合的菊花里,又混合着菊花里淌出来的精液,
如小股的流水般流了一地。
而地面上,从凝光体内流出的精液其实已经在地面铺满了薄薄的一层,到处
都是男人们走动而在地面上踩出来的黏糊糊的白色脚印,甚至连墙壁上都有从凝
光肚子猛力挤压后流出的大片精液污渍。
男人们离开之后,被彻底使用完毕的凝光被丢在地上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