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一边竟把锦帕往鼻子底下拿了过去。
「哈哈!这哪是什么敌军探子呀!」斥候们笑道,「分明是那个不要脸的贱
有她体液的绢帕和毯子嗅来嗅去,却又不敢出手教训他们的出言不逊和无礼,只
液。」
拭过女子的体液。」说着,他将锦帕递给身边的兄弟。那几人接了过来,也是反
的……」
些名门大家闺秀都想得疯了。这荒山野岭,强盗横行之处,哪来什么女子?即便
字形排列,三块巨石中间,正好有一块空地。
「嗯,你说得没错,」那几人点点头,道,「这帕子上,似乎是有一股骚味!」
名斥候放下锦帕。
子赠予她的,因一时大意,现在竟落在了斥候们的手中,穆桂英不禁后悔不迭,
是有,也尽是些乡野村姑。」
「方才我坐下时,见毯子上有好大一块残渍,此时想来,定也是那女子留下的体
老斥候将这锦帕反复嗅了嗅,道:「非是我老不正经,只是这锦帕,确是擦
「哎,你们别说,如她所言,我倒是还想到一人。」一名年轻的斥候卖着关
暗自恼恨。
离开山洞,穆桂英继续在黑暗的森林里摸索前行,她必须再寻找到一个隐蔽
「呸!」斥候们骂道,「驻扎在夷明山脚下的大营,都是穆元帅一手按下的。
一听这话,穆桂英的娇躯不禁颤了一颤。
行散,令她既是享受,又是不胜其烦。忽然,她举头望见前方有三块巨石,成品
怕。若是他能将锦帕上的体味与她身上的体味对应起来,不知道后果该是如何可
好放轻了脚步,偷偷地离开了山洞。
「哎……」穆桂英急得直抓耳后。她恨不得此时从藏身之处现身,喝令这几
边的几名兄弟也一道起来。原来,他们的屁股下,正垫着那张毯子。那斥候道,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酒壶已经开始冒出热气。穆桂英将酒壶中的酒倒在
怖起来。她抬起头,头顶数丈之上,都是像巨伞一般张开的树冠,根本望不到夜
处穿行。她望了望密林深处,黑漆漆的树木遮蔽大地,在延绵的山脉上无尽伸展。
妇,与情郎在此厮混的场所!」
老斥候不动声色,道:「依我看来,那人藏在此处,恐怕不是为了刺探军情。」
江宁、苏
子道。
复嗅个不止。
她又有何必要来此刺探自己所带兵马的军情?」
一条件的,只有穆元帅一人了。」
来擦拭身子时用的。走的匆忙,竟将那锦帕落在了洞里。这锦帕乃是瑶娘前些日
「就是咱们的大元帅,浑天侯穆桂英呀!」年轻斥候笑着道。
老斥候起身,凑到那毯子上,又使劲嗅了嗅,道:「没错,这也是那女子的
体液!」
怕!
穆桂英定睛向那老斥候的手中望去,只见他紧握着一块锦帕,正是昨夜她拿
「唉……」穆桂英叹道,「只好权且在那里将就了。」她打定主意,疾步走
加热。
年轻斥候憨笑着搔了搔头皮,道:「这方圆百里之内,能合得起富贵女子这
空,更寻不到指路的北斗。
焦急起来。
「经你那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一名斥候说着站了起来,招呼身
到巨石中间,卸下身上的大氅,平铺在地上,当作毯子用。又去旁边寻了些枯枝
老斥候几乎拥有和当年地下城阮泰一般无二的嗅觉,这令穆桂英感到十分害
斥候们的辱骂,穆桂英再也听不下去了,也没法再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拿着带
自己到处横流的淫液,此时虽已干涸,但残渍尚存。一想到自己见不得人体液被
「哈哈!」旁边的斥候都笑了起来,道,「我们倒是看你一大把年纪,想那
bz2021.
人如此嗅来嗅去,顿时感到羞耻万分。
她害怕迷失了方向,在密林中走失,可一时又寻不到合适的山洞,心中不免开始
「这可如何是好?」穆桂英跺着脚自语道。身染奇毒,每天夜里不得不服药
州一带的织造,造价菲薄,若非富贵家中的女子,是定然用不起这种上好的料子
之处,可以供她服药行散。可是夜间的森林,如墨汁一般漆黑,显得愈发阴森恐
这时,穆桂英周身又开始难受起来,体内仿佛有无数蚯蚓,在她的身子里到
「是谁?」其余的斥候问道。
过来,放成一堆,取出火折子将火引燃。她将酒囊里的新酒倒进壶里,放在火上
「哎呀!不要!」穆桂英急得几乎叫出声来。她犹记得昨夜这锦帕是擦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