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内裤脱下来给我。”
“啊——!”宏宇惊叫一声,本能地屁股向后缩,被身后那人顺势搂在怀中。“操,谁啊,想死啊!”见有人对自己竟如此?理,顿时火冒三丈,骂出了一句脏话。但当他转过脸来一瞧,怒火立马消散了。相反,宏宇脸色变得惨白,嘴里喃喃地挤出几个字:“你…你…你怎么...” 身后握住他身为男性的骄傲的人,正是让他深陷噩的那个男人。
“嘘,不想出丑的话最好乖一点。”男人压低声音说。
宏宇点点头,同时眼睛飞快地扫视了一下四周,还好没有其他同学看见。
宏宇看了之后全身立刻激烈的颤抖起来,连退三步,后背哐当一下靠在墙上,他喘粗气,脸色铁青。照片里,宏宇被束缚在床上,身体向内卷曲,双腿抬起分开,双手被绑在脚腕上。身下的菊穴里,有一直手将手指插在里面,而另外一只手在挤捏他圆润的巨卵。他的大鸡巴全身通红,高高地勃起,紧贴宏宇的肚子和因为被弯折捆绑而在肚子上的脸,一道浑浊的前列腺液正从大张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几乎快要落在他红得发烫的脸上。
“把衣服掀起来。” 男人命令道。
打还是不打?宏宇内心充满了矛盾。粗长的肉棒急不可耐地高涨屹立在双腿间,硬得像根铁棍,粉红的大龟头肿得浑圆,鸡巴杆在血流的击下噗噗地跳,好像在说:让我射,让我射。但男人的酷刑适时地进入了宏宇的脑子里,鳄鱼钳夹在海绵体上的刺痛,差点被阉割的绝望还有目睹其他刑具的惊恐,都在蚕食宏宇对于射精的渴望。肉体的欲望和精神的恐惧对抗,最后还是恐惧占了上风,他恋恋不舍地松开自己肿胀不堪的大鸡巴,把它塞回了窄小的内裤中。
宏宇缓缓地褪下运动裤,露出了白色的内裤,这时几个方便的男生走进厕所,就在他们厕间门前的小便器中撒起尿来,宏宇了一跳,不敢接往下脱了。男人拍了他两下,示意他快点。宏宇把裤子褪到脚踝,小心翼翼地抬起左脚把腿抽了出来,然后是另一只脚,脱下运动裤后他又通过门缝朝外看了一眼。该内裤了,他揪住内裤的两边刚要往下拉,男人出手制止了他:“先把你的鞋脱掉,然后好你的裤子站在上面上,一会别弄脏了内裤”。由于厕所每天都有人清洁,因此地板上也就不那么脏。宏宇把棉裤铺在地上,脱了鞋踩在上面,性感的白色平角内裤鼓鼓囊囊的,前端有一点点污渍,和袜子一起,散发出青春期男生的汗味与积累的荷蒙。
“我脱…我脱…,求你别把照片给我同学”宏宇低头,气若游丝地说。
“我是说你违反我的条件我就传出去,你现在不听我的话就是违反我的条件。我想如果把这些照片发给你的同学,效果会非常好。”
“啊?”宏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男人居然让他在学校厕所内脱衣服。他畏畏缩缩地站在那,不敢把裤子褪下去半点。
男人拉他来到最靠里的一个隔间,进去后锁好了门。
“不脱?那就别怪我了”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照片,他抽出一张递到宏宇面前,“看看这是什么”
“你不是说不会传出去?你...”
他心头躁热,小弟弟不安分地膨胀起来,在男人给他的窄小内裤里裹得很难受,淫水已经在白色的内裤前浸出了深灰色的圆点。自上次一边被插假阳具一边被刺激到?手射精后,宏宇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射了。他在被子里掏出自己的鸡巴,慢慢地做起活塞运动。耳边兄弟比赛打枪的声音和脑海里邵冰的子不断地把他推向高潮,正当他感觉到射精的前兆的时候,宏宇突然想起男人的话:不许私自打飞机!他的脑袋一麻,当即停止了动作,背后冷汗直冒,右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鸡巴,像根木头似的呆住了。
了那些女孩子们的身影,而其中邵冰的身形在他脑海中渐渐清晰。他想起了邵冰灵活纤细的腰肢,又长又直的双腿,遮掩在短上衣下的双乳还有热情的笑。
周一的下午,下课铃声后,宏宇来到厕所小便。厕所刚被清洁过,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宏宇正穿男人送给他的T恤,棉质运动裤,白色袜子和白色内裤。棉裤的材质和憋尿带来的勃起使得宏宇的裆部凸起异常明显,因为男人不允许他穿自己的衣服,而宏宇也不可能天天洗衣服,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三天没有更换了。站在小便器前,解开裤带,宏宇抓了一下因为内裤的原因有些不舒服的小宏宇,接便是一道弯曲的黄线从他的裆部垂下,撞击在洁白的瓷壁上,响亮的哗哗声充满了空荡荡的厕所。尿完后,他抖抖鸡巴,准备把贝收回自己的裤子,这时,一只手突然从背后伸来一把握住了他的鸡巴。
男人拉开插销,推开门就要往外走,宏宇突然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胳膊
“这就对了嘛。”男人重新锁上了门。
“你,你怎么拍到的...怎么带来的?” 宏宇也是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自己喷出淫水的子,脸上因为羞愧而发红。
“怎么,小帅哥,经典吧?“
宏宇把T恤从下摆拉起来,露出精实的腹肌和胸肌,再把衣领从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