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皮肤很凉,静止不动时如同雕像。但染上光泽后,死物也活了过来。
恶心!我才不要用手指!女孩果断拒绝教学提议。
你不是戴着手套吗。安古无奈,环视刑具,轻抬下巴指点。
这是什么?
扩肛器。他主动抬高臀部,腰腹卷起,大腿分开,方便女孩进出。这动作很滑稽,就像被调皮蛋掀翻的毛毛虫,肚皮朝上,尾足无力地悬在空中。波本微妙地被眼前景象讨好,金属尖头插入男人下体。
还是机械使用起来方便。波本旋转螺丝,得心应手地将安古逼至极限。四瓣金属片分开,窥口扩大,原先紧闭的褶皱被撑成三指宽的圆洞。
可以看见里面诶。她凑近。之前是怕脏,现在一目了然,倒挺干净。湿软肠壁箍紧金属环,在她的视线下蠕动,类似怪兽口腔,或者大脑。
你现在就是个肉套子,浑然一体的性器官。波本嘲弄在她吐息中剧烈痉挛的深红内腔,攒足力气将男人抱起翻了个面儿,再度拿起凶器。
这回意外顺利。安古深呼吸,放软身体,任她插了进去。但他很快被放置一边,只听见女孩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扭头,看清现况后嘴角抽搐。
她居然组装出了怎么说,辅助机器?他才在疑惑巨棒末端为何形状怪异,原来是要接上那伸缩的铁管。
看来女孩是真的想把他干死在床上。安古默哀自己初经人事的直肠,决定闭眼装死。他侧头看窗外,天边已蒙蒙亮。节省体力,说不定还能活下去。
屋内,机械臂勤恳运转,不知疲倦。可怜的受刑者被无数次串在上面。
波本打哈欠,拍击男人浑圆的屁股:更高点。被肏丢理智的神父闷哼,空濛黑眼缓慢聚焦,终于认清态势,艰难撑起满布白浊的下身。
他低估了女孩的能耐。原本的心理准备是被通个下水,顶多肛裂休养几天。谁能想到这机器不仅会变速还能旋转摇摆呢?他通过献祭前列腺的代价明白了大道理:旧时代思维抵不过最新科技。
好的公主殿下。安古声音喑哑,之前他被肏射两次,喊得嗓子直冒烟,一不留神冒出讽刺口吻。
我尊敬的神父大人。看来这不足以让您堕落。她降低机器高度,粗暴揪起男人黑发将他掼在床上,腰腹垫高,调整成仰躺姿势。
你搁这儿煎鱼呢。
安古不觉得还能有什么新花样,直到波本从机器旁侧牵出数条细线,缠绕他身体。
呲。
眼见波本指尖冒出金色火光,皮肤表面窜过虫啮般的痒。安古哆嗦。他本以为自己被榨干,没想到又不受控制地挤出点快感。发痛的阴茎再度涨大,热意流走,肛周也充血,更清晰感受到铁臂的抽插,碾过让他脑内炸烟花的兴奋点。肠肉脱出一截,又被凿入身体。就连未被触碰的乳头也勃起。
他打着摆子,大汗淋漓,胸肌痉挛,臀瓣夹紧。
电。波本解释,打个响指。异状消失。
这是禁术。神父惊恐,确信这位白发红瞳的小姑娘是邪恶的化身。
魔鬼。安古压抑喘息,神色肃厉。
波本歪头,看他挣扎。可惜男人没有手臂,否则肯定会握紧脖颈佩戴的十字架项链驱魔。
还不够?她又打个响指。
刺痛卷土重来,比之前更过分。他弹动得像网中活鱼:双眼圆睁,嘴脱水般张合。女孩俯身,将十字架塞入他口腔。神父想抗议这亵渎行为,但连咬紧牙齿都做不到,遑论动用唇舌将其顶出。他呜咽,涎液从下巴流出。
你知道吗,如果提高到足够程度,可以让人失禁。
她拇指中指快速摩擦,一下接一下。电流强度稳定增强,与之相对的是男人的崩溃。无形抽打贯穿表皮,他甚至闻到毛发被烧焦的气味。这痛苦万分,快感却急速攀升。精液流出,但丝毫未疲软下去的阴茎继续抽搐,连射空炮。肛门收缩夹紧,又被机器无情破开,反复苟责肠壁。电流下他的感官遭切断,所有敏感点无处遁形,注意力全被抽走,强行转化为性欲。层层堆叠的快感积累到令人觉得恐怖的地步。
啪。
这次完全将他的理智击穿。
安古口水涕泗横流,一副痴傻模样。他原先相貌虽然阴沉,也是英俊的。但如今沉湎肉欲,完全扭曲,丑陋得让人不忍直视。
你应该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蠢货。波本讥讽。男人露出恍惚微笑,眼球上翻,舌头吐出:
去了要去了被肏成白痴了?
啪。响指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咿???出来了!
酸胀的龟头跳动,清液持续射出,整张床单都被喷湿,腾腾冒着热气。
这又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下明明是取消,您怎么兴奋得都尿失禁了?她低语,注视失神的男人。他湿漉漉的额发披散,睫毛轻颤,泪眼模糊,格外惹人怜爱或者虐待。可惜的是,那双黑瞳迅速恢复清明。
您没有什么话要说吗?波本自己都没意识到,她语调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