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蹙起眉头,慕容忠良仍是关心的语气:“他们不该由着你乱跑。”
搭在门上的手缓缓收紧,要么……更进一步引诱父亲。
“鼎寒,是爹错了。”
那手从后面撩起裙摆,探入侍女两腿之间的蜜地,春桃几乎站不稳了,娇弱无力地趴在大少爷身上,私处逐渐有了湿意,大少爷又道:“……春桃长大了。”
鼎寒沉默,他再一次认识到父亲的狡猾和谨慎。自己都送上门来了,父亲竟是踌躇不前,甚至还要考量考量其中是否有诈。
过了一会,他打开酒坛,倒满一盏。
没回应。
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如今已经出落得玲珑有致了。
父亲的肉棒还没插弄进去,儿子就受不住似的,上身几乎趴到门上,父亲一手探进儿子衣襟里,寻得右边的硬粒,两指捏着肉头搓了搓,搓得儿子浑身战栗,呼吸急促、求饶般地喊了声“父亲”。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气氛正是旖旎,少爷却收回手,放开侍女,声音平稳而冷静:“回去吧。”
夜幕沉沉,卧室门被敲响。
大儿子撇过头,表情不忿又低落。
房门打开,大儿子越过父亲,直接进了房间。
鼎寒隐隐觉得自己疯了,不惜拒绝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妙龄少女,深更半夜跑过来向父亲求欢——居然还碰了壁。事已至此,要么就这样推门而去,把这次的深夜拜访归咎为发酒疯,要么……
大儿子转过身来,“父亲不问我为何深夜来访么?”
慕容忠良缓步靠近背对着他的大儿子,欲贴不贴的距离,微妙的沉默,他注意到大儿子的呼吸渐渐乱了。
慕容忠良轻叹,没辙了,上前一步,把大儿子搂进怀里,轻拍后背,柔声哄道:“你主动来找我,我忍不住得寸进尺了些。你白天那副余怒未消的样子,我原以为还要过些日子才能亲近你……”
父亲在试探他。
慕容忠良微讶,没料到大儿子会这般反击,“鼎寒……”
鼎寒的意识清明了一瞬,可他答不上来,父亲突然收回手,并且往后退了一步。
“……父亲。”
父亲干脆拉开儿子上衣,两手覆上大敞的胸膛,色情地揉抓这对骚奶子。
春桃愕然地张了张嘴,大少爷重复了一遍:“回去吧,不用你伺候。”
烛火荧荧,慕容忠良看着大儿子不似醉酒的镇定,没有轻举妄动。
父亲的嘴唇贴着儿子的耳背,气息灼热,语调愉悦,勃起的阳根紧紧抵着儿子后臀,隔着衣物直白地昭示着被儿子勾起的高昂淫欲。
“……鼎寒,你喝醉了。”
慕容忠良自然闻到了大儿子身上的酒气,他关上房门,转身,语气关心:“鼎寒,你喝酒了?要不爹帮你叫人过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慕容忠良叹道,抬手,轻轻刮了刮大儿子发烫的耳朵,“白天你还那么防备我,现在主动跑过来自投罗网,什么酒这么厉害?”
“……喜欢爹送你的欢喜佛么?”
鼎寒只觉心跳陡然加快,几乎没有思考,他本能地、笨拙地往后靠了靠,后背刚接触到父亲的胸膛,搭在腰侧的手顺势环上腰身,父亲把他牢牢按实在怀里。
横在春桃后腰的手换了方向,春桃身子发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其实少夫人早就想把她送到大少爷床上了,毕竟自己身边的人用着放心。但大少爷只会死读圣贤书,在享乐方面一向节制得过分,现在……
“……”鼎寒两手攥紧,父亲偏要在这时候兴师问罪,“我远不及青阳伶俐通透,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能令父亲满意。父亲不妨直说出来,我照办便是。”
“父亲打算叫谁过来?”大儿子反问道,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既然喜欢,为何把它摔坏了?”
侍女噙着眼泪离开了房间。鼎寒随意套上衣衫,坐到桌边,看着桌上的酒坛出神。
鼎寒怔愣地喘息片刻,茫然地转过身,“父亲……?”
“……我喝醉了。”他浑身僵硬,欲盖弥彰地重申一遍。
……可是要怎么引诱?鼎寒一顿,垂眼看去,竟是父亲的手轻轻搭在他腰侧,即若即离地摩挲着。
……胡扯。鼎寒切身认识过父亲的虚伪,分明是想进一步拿捏住送上门的猎物,然而猎物没有乖乖就范,只好赶紧哄骗猎物冷静下来,以免临到嘴边又跑远了。
儿子被父亲揉奶揉得正舒服,含糊地“嗯”了一声。
大儿子抿了抿唇,往房门走去,手都搭在门上了,才听到父亲唤了一声“鼎寒”。
父亲那只轻拍儿子后背的手慢慢滑落至后臀,“而且……如此良机,若我
慕容忠良闷笑,“是,我的鼎寒不胜酒力,哪怕举动出格了一点,都是情有可原的。”
慕容忠良已经歇下,他披上外衣,走到门边,问外边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