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像是糖果的人都会热爱亲吻吧。
应甜太喜欢传达甜度了。
他们喝过同一杯nai茶,嚼过同一颗糖,甚至在感冒的时候亲吻——得过同一种病。
应甜偏生要感冒的时候亲他,结果自己没两天活蹦乱跳起来,路时林倒是因此发了三天的高烧。
应甜那时候模样很愧疚地和他道歉,垂着的头一点一点,却在晚上毫不心软地cao着他比平常温度更高的xuerou。
纵欲的结果是,路时林那几天脸色都带着chao红,一半是发烧一半是被刺激的。
他身子骨削瘦,生病的时候更是脆弱的模样。
像是被应甜收藏起来的易碎宝石。
唔,应甜想,漂亮的人生起病来也太诱人了吧?
因着发烧期间不正常的性事数量,导致路时林一场病下来又瘦了几斤。
“学长是不是太瘦了?”应甜抱着路时林的腰问,“要不要喝些牛nai。”
哪怕询问他也不会听取什么意见啦(???????)?
于是家里就多了很多牛nai,一箱一箱的,瓶装桶装罐装。
应甜对此亲力亲为,他好像对此很感兴趣,几乎每日都会把牛nai倒进杯子里,强迫着喂人喝下去。
逼着灌学长牛nai,看他皱着眉呛到的样子实在很有趣呢。
溢出嘴角的ru白色ye体也很色情。啊…?有些想看学长给他口。
一想到就期待了诶?应甜有些新奇地提出了这个要求,他没什么耐心,也没等路时林同意,就强行压迫着人跪在他腿间。
路时林沉默的接受了他的提议。
这个角度,应甜能看到路时林白皙的脖颈,他有些心痒的摸了摸。
路时林被他的动作弄得僵了下。他本来打算伸手解应甜裤子,却被应甜轻轻拍了下手背。
那人理所当然地说:“当然要用嘴巴啦。”笑容看上去又甜又可爱。
漂亮、娇纵。
路时林听明白他的意思,乖顺地用牙齿解开应甜的裤链,哪怕前不久他刚被人用牛nai灌得狼狈的呛出眼泪。
他用嘴含住应甜的Yinjing,试图像在床上那样套弄这件物什。
应甜的东西和他本人一点都不一样,反而带着一点腥味,大而狰狞。
学长的动作带着点迟钝和慢吞吞的,应甜有些不高兴的眯起眼睛。
他伸手摁住学长的脑袋,强迫着他给他深喉,然后抱怨道,“学长的喉咙好紧。”
路时林被他的动作激得想咳嗽,生理反应让他经不住干呕,紧缩的喉咙让应甜忍不住又cao弄了两下。这时哪怕听到应甜颇有些无理取闹的话,他也没法辩解——毕竟口腔被那人的Yinjing塞得满满的。他的眼眶也是红靡的,一副被狠狠凌辱的模样。
说实话学长这副含着他性器的模样实在很色情。和咽不下牛nai的样子是不一样的感觉。
应甜抓了抓路时林的头发,在他喉腔里顶撞。
整场性事几乎没什么声音,除了啧啧的水声和令人脸红的喘息闷哼声。
——一个没法说一个懒得说。
到最后应甜射在学长口中的时候,他也没什么反抗地咽了下去。
像是一个听话的Jing致人偶——专属服务主人性事的那种。
Jingye的温度还有些烫,冷空气又弄得路时林不住咳嗽。
嗓子好像破皮了?喉咙又痒又痛,嘴巴发酸。
应甜看着跪在地上眼神迷离涣散的学长,他的嘴唇shi润嫣红,微微张着口呼气,合不上的样子。
他好心的把人抱回卧室的床上,然后凑到路时林面前问他:“我可以检查一下学长的喉咙吗?”
应甜两只手撑在路时林的身侧,离得很近,看上去十分柔软。路时林不解地看他。
然后应甜就把手递到他的眼前,路时林犹豫地舔了舔他的指尖。
如同羊脂白玉的手指得寸进尺地戏弄他的舌头,路时林被他弄得止不住喘气,嗓子呼呼的涩痛。
手指就往里探,圆润的指头摸了摸他的喉。
那儿温度有点高,带着点shi,rou壁的滑腻感。
路时林眼仁缩了下,人的保护机制让他想咬住牙齿,可他强迫自己忍住。
手指在他口腔里好奇地探索,异物入侵感比之前减轻了少许,可那张漂亮的脸又搅得他心神颤动。
他颤着睫毛,任由那人动作。
应甜总有很多奇怪的新鲜感,被施与只能选择承受,路时林从来不去拒绝他,他只是极尽温顺地服从应甜。
第二天学长整个嗓子都哑了,应甜也就没逼他喝牛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