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然掉在毯子上别的客人会嫌脏。】吴夫人心里刚这么想,就又被手按住
后脑,吴夫人一阵白眼,低头帮陈全武清理这肉棒上的液体。
陈全武看着另一屋的女人已经躺下休息,身侧两个年轻人也正用热毛巾等帮
她伺候着,顿感失望,还以为可以借机认识一下这位有着「母仪姿色」的女人。
和吴夫人又亲昵了几句后,二人从侧门出来,吴夫人还塞给他一个纸袋,说是提
供给会员家属的。陈全武疑惑了一下没有细看,说了声自己今天还有重要的事情
就转身回家了。
【人走了是吗?是他没错吧】
陈全武走后不久,静姨在刚刚他的位置上,看着刚刚自己待过的房间。只是
她身着一件深色锦缎旗袍,花纹古朴而优雅。头发没有常人家长直飘逸的秀发,
也没有花里胡哨的头饰,只是将头发盘拢于顶,自洁白柔滑的颈部用一把玉钗上
差几寸别住。玉钗温润透亮,静姨也合膝斜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端庄平稳,只有
头上的步摇会在她说话时微微晃动。吴夫人小心翼翼的端过一盏茶,她本人并不
喝茶,老公那个死胖子倒是时不时假模假样的喝一点。这是她知道静姨要来提前
准备的。静姨没有去看她,更没有伸手不接茶盏,只是抬手挥了一下,示意她放
在一旁的长桌上。吴夫人会意将茶盏放好,负手于身前低头站着。
【是他没错,这个请姨娘放心,他老婆和我很熟,是……拿我当朋友的】吴
夫人虽然战战兢兢,不过说完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得意。
静姨没有说话,伸出两指去拿茶盖,用边缘在茶汤里细细的刮弄了几下,张
口到
【前几天墩儿的姐姐说最近一早一晚天凉,叫上墩儿和我去她家里吃茶,吃
点心。还让我带上两个儿子,去让她瞧瞧,她也想两个侄子】
说到这一顿,吴夫人抬头想看姨娘在干什么,不过想起她那犀利的手段,还
是忍住不动,只隐隐觉得是在看茶叶泡得如何,便不敢再看。
【墩儿当时非要拿出一盒茶叶,说是自己从山里搞来的,他很喜欢,让我们
也试试……】吴夫人听到这里已觉心堵,自己又不能走,只好立在原处。
【煮了半天,我们才知那是大山里的绿茶,倒在二妹那套盏子里,看着倒也
还均整,算是细润明亮】吴夫人心里倒是一宽,想着那死肥猪这次做事倒是不赖。
【可惜,二妹本来吃得开心,只是她问了墩儿茶叶的具体产地后就拉了脸。
说什么穷山僻壤里,几个手脚粗苯的乡野村夫采的枯叶子,也能叫做茶?怪不得
过了两次水都能闻到一股腥味,皮囊好看有个屁用,最后连她那套爱惜的紫砂盏
子都扔了。】
吴夫人听到这脸憋得通红,也不似平时那样八面玲珑,反而手在裙面上胡乱
抓着,却不小心抓到了窄裙底下的袜子吊带,还不合时宜啪的轻响了一声,吴夫
人头低得更厉害,眼里雾气笼罩,似乎只要这姨娘再说得一句,就要像那小姑娘
一样委屈得哭出来。
静姨看在眼里,半晌后说了句—【念之啊,我知道你其实对他很好,我做姨
娘的是不会在意那些的】。
李念之。这是吴夫人的本名,除开家里人和极熟悉的朋友,她很久都没有听
到有人叫她的本命了。自己老公倒是在刚结婚时,还在【鲶鱼儿,鲶鱼儿】的叫
着她以前在那个行当的花名,不过自己狠狠收拾了几次后,他似乎也不再叫了。
以前觉得也好,算是有个了断吧,一心一意活在吴夫人里也挺好。只是静姨娘这
时候突然叫自己的名字,不知怎么,就感觉心头一阵一阵的暖意,眼泪也止不住
的往下掉。
静姨话刚说完,吴夫人已经成了个大花脸,只是她并未放声嚎啕,只是强撑
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自己还啜泣着要去给姨娘拿走身前的茶盏。静姨轻轻拍了
拍她的手背,示意她没关系放下,然后给她递了自己的手巾。
等她不再啜泣平静下来后,静姨又张口到【你说是她的朋友,情况了解得怎
么样了。】
吴夫人好不容易冷静下来,说话却还是嗓子有些沉闷嘶哑,她想了想说到【
她有一个儿子,叫郑天明,上初中。她原配丈夫在孩子刚出生时就离婚了,和刚
刚那个男的陈全武今年年初时再婚,现在他们一家三口住一起。】
静姨想了一下,然后又问道【你准备怎么做,要多长时间。】
吴夫人似乎纠结了一会,然后回答到【要做好的话,我至少需要大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