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男子的话语,那是鼓励也是提醒,让陈豪耀毫无回头的机会,只能继续在这残酷的玩虐中死撑下去,尽管陈豪耀已经崩溃,失去了尊严与意志;只见陈豪耀依然无力的哭泣着、不停的求饶,而男子对女子点头示意後,女子便拿出药剂,再次打进陈豪耀的睾丸与血管,很快的,陈豪耀感觉再次燃起性慾,全身突然莫名的亢奋起来,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这瞬间,陈豪耀才知道,男子在他的体内注射了肾上腺素与催精剂,好让男子可以继续性虐陈豪耀!
过了许久,陈豪耀再次失去了知觉,到底射了多少精液?这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而男子只是再次将药剂打进陈豪耀疲软缩小的睾丸内,并将陈豪耀的头套取下,看见陈豪耀头发都有些苍白,被性虐到了极致,这时男子一旁的手下点头示意後,便用水泼醒陈豪耀,将他给解下,双手反绑,被拖到另一个房间内,那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陈豪耀被拖到桌子上,无力的趴在上头,只是哭着求饶,他真的饱受折磨,精神与肉体都快崩溃。
快的,陈豪耀规律的抽蓄起疲累的身躯,无力的呻吟出来,而他原本疲软的雄根,再次被迫的充血勃起,规律的在两腿间跳动着,那粗壮紫红的阴茎、垂软起伏的阴囊、硕大晃动的睾丸,一阵激情的呻吟与哀号,陈豪耀再次射出一股股浓郁的精液,连续射出了好几次後,又再次电流的刺激下,再次的充血勃起,燃起过劳的性慾,陈豪耀当下只希望阉了自己,就算当不成男人,他也不希望再受到这样的煎熬与折磨,那怕他失去男人的尊严!
过不了多久,陈豪耀再次射出一股股透明的精液,当下那射精的感觉,不是高潮快感,而是不可言喻的难熬虚脱感,仿佛每滴射出来的精液,正在缓缓的夺去陈豪耀的雄性活力,有如像生命力逐渐的消失;紧接着,男子依然不满足的继续榨取陈豪耀睾丸里的雄液,哪怕留存一滴,也要完完全全的让陈豪耀射出来!就算陈豪耀可能会减短寿命、失去男人的命根,男子只是单纯的…..想要看陈豪耀崩溃、完全屈服,藉着这残忍的取精性虐!
只见男子笑着对陈豪耀说道:「接下来,陈豪耀
只见男子缓慢的走向陈豪耀,伸手逗弄陈豪耀疲软的雄根,他笑着说道:「陈豪耀上校,瞧瞧你的雄根,跟现在的你一样,都已经精疲力竭…..」 说着说着,男子便开始甩动手中的阴茎,这举动,让陈豪耀那麻木胀痛的屌根感到无比的煎熬,而男子继续说道:「….真可怜,被我这样甩还是没有硬起来啊!你是不是不举了呢?陈豪耀上校!」 只见陈豪耀流着泪、不停的摇着头,无力又沙哑的求饶:「不要….求求….你….喀….杀了….我….」 听见陈豪耀的求饶,男子只是笑着说道:「陈豪耀上校,你要死了,你的弟兄就会来代替你,那你到底是为了什麽忍到现在?」
过了一会,陈豪耀再次沙哑的呻吟出来,无力的仰起身子,高潮又痛苦的射出精液,一股又一股,浓郁的乳白色雄液,随着陈豪耀凄厉的哀号与哽咽,奋力的从陈豪耀的雄根中射出,这次陈豪耀的性反应都迟缓许多,连续的性慾刺激与高潮快感,让他已经对性慾逐渐麻木,陈豪耀只感觉下体快失去了知觉,只有过度的纵慾所带来,难受的虚脱感与空虚的胀痛感;只见男子看见陈豪耀的性反应迟缓之时,露出不过瘾的表情,他便加大电流的刺激与频率,这举动,更让陈豪耀体验到,生不如死的性狱!当下陈豪耀才了解到,男子就要榨乾他所有的精液,哪怕让陈豪耀失去生殖的功能!
当男子看见陈豪耀昏死过去,毫无反应之时,他正在搓揉自己的顶起的裤档,享受着刚才的那一幕,他只是露出失望的神情,对一旁的女子点头示意,而女子便走向陈豪耀,取下他的头套後,看见陈豪耀泪流满面、狼狈不堪,脸色苍白看起来陈豪耀已经吃尽的折磨;这时女子取下陈豪耀嘴中的布料,用水泼醒陈豪耀,当下陈豪耀痛苦的咳着嗽、无力的喘着粗气,不时的抽蓄着身子,逐渐恢复知觉,这让陈豪耀只想一死了之!
过不了多久,陈豪耀再次高潮勃起,他汗水与泪水早就溃堤般的不停的流出,陈豪耀只能不断的用他沙哑的喉咙,惨叫着、哀号着、呻吟着,用他疲累不堪的肉体去挣扎、去死撑,而陈豪耀那坚定的意志,也在这变态残酷的折磨下,崩溃、耗尽;只见陈豪耀又一次的射精,狂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色精液,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不管是精神还是身躯,都已经到了顶点,陈豪耀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抽蓄身子,翻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残酷
这时陈豪耀再次被塞住嘴巴、套上头套,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希望,也无法回头,只求一死了之、阉了自己都好,很快的,电流再次的窜起,陈豪耀只能用他仅存的精神,死命的撑下去,原本不屈、坚强且固执的意志,在这变得残破不堪,身为军人的尊严、荣誉,在这残忍的性虐中,荡然无存;只见陈豪耀痛苦的惨叫、呻吟着,奋力的在椅子上,挣扎、反抗着,湿润的肉体、绷紧的肌肉,让陈豪耀显得更加的健壮迷人,不停晃动的雄根、硕大垂软的睾丸,也是令人垂延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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