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圆球一样,从地上滚起,“嘭”一声,撞倒墙壁上,只这一下,便踢断了他的几根肋骨,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傅郁青连忙拉住我,劝道:“流云,你轻点,如果把他踢死了,那姐姐继子的小命可就没了。”
我点头长叹一声,压住自己的怒气,拿出秋水匕,说道:“姐姐,你忍着点疼,我先将你锁骨上的玉环给砍断。”
傅郁青摇头道:“流云,你别费力气了。这对寒玉环只有天下有数的神兵才能砍得断,虽然你手中的匕首算得上一件宝兵,但距离神兵还差得甚远。”
听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匕首,安慰道
:“姐姐莫要苦恼,小弟家中门路甚广,寻得几件神兵不算什么难事?等以后再将这对玉环砍断,不如先解决锁骨里面的生死虫,再论其他。”
傅郁青点头道:“这生死虫的母蛊,不在国师和华春身上,是一个戴着狮形面具的人给我种下的,而且我下面也是也是他弄的”
我怒道:“天下竟有如此邪恶之人,姐姐可知他来历?迟早我要手刃此獠,为姐姐报仇。”
傅郁青摇头叹息道:“我也不知此人的来历,不过他应该也是一位圣人,国师称呼他为“吴兄”,并且国师严令我不许将此人的情况告诉华春。”
我心道:“贼人就是贼人,内里也是勾心斗角。”
傅郁青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继续道:“国师有办法控制蛊虫,他惩罚我,就调动生死虫,让它们在我骨头里钻来钻去,每次这样,都让我生不如死。不过此虫极怕纯阳真气,我见弟弟你的纯阳真气甚是精湛,应该可以压制住此虫。”
我一听心中大恨,这帮人真是残忍变态,简直是以折辱女子为乐。
我心疼地抚摸着傅郁青的圆润香肩,柔声问道:“姐姐,你这里还疼不疼?”
此时傅郁青竟像个初恋少女般羞红着脸,低声道:“刚开始很疼,慢慢就习惯了。”
“唉,真是苦了姐姐!”我叹息一声,“先天一气纯阳功”立即运转起来,沿着她肩部经脉探入到锁骨里,忽然一股邪恶阴寒的气息从她锁骨里涌了出来,只不过遇到纯阳真气后,就如冰雪般的消融起来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才停下来,说道:“这生死虫已经被小弟压制住,但它们生命力极强,仍然蛰伏在姐姐你的锁骨里,只要不遇到身具母蛊之人便无事。”
傅郁青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感激地看着我
接着我又检查了她的血狐纹身,这是“九尾妖狐”的血脉潜伏在她身上,自然而成的纹身,想要解决隐患,却也容易,一是,炼化掉血脉,一举成圣,但其后须防止血脉返祖,并且“九尾妖狐”其性甚淫,炼化之后,哪怕再贞洁的女子也会变成淫娃荡妇;二是,我用金龙血脉压制住妖狐血脉,再以自身功法用水磨功夫,将它吸出来,但此法用时甚长,不过可以一举解除隐患。
我将两种方法对傅郁青说了,想不到她竟然能抗拒住成圣的诱惑,坚持用第二种方法,慢慢由我取吸出来。
我心想傅郁青果然是性格与外表一样,温婉端庄,心中廉耻心甚重,即使身受“淫狐血脉”,却本心未变,像她这样坚韧的女子,着实令人钦慕。
不过这“淫狐血脉”与我娘倒是很般配,反正她游历风尘,浪荡成性,已经不知道与多少男人苟合过了?据我所见所闻,她早已与上百个男子交合过,古山尊,花蜂,张家父子,狗蛋,胡半城,估计连老张头也,想到这里,我叹息一声,心想:“罢了!如果我娘想成圣,就用淫狐血脉成全她吧!反正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哈哈让张进财这个老肥猪戴上无数顶绿帽子,他不是喜欢骚货吗?”
我忍不住脸上露出笑意
傅郁青一脸好奇地看着我,疑惑道:“流云,你在想什么呢?笑得好邪恶啊!”
听到她的声音,我惊醒过来,咳了一声,悻然道:“唉!我想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就忍不住笑起来,让姐姐误会了,实在不好意思。”
傅郁青娇媚地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这人真是的,在如此危境还有心思走神,等国师回来,我们一个都走不了。”
我连忙抱歉一声,走上前去,将华春拖到床上,解开他的衣服,随即取出匕首朝他身上刺去
傅郁青连忙拦住我,说道:“不能杀他”
没等她说完,我推开她的玉手,笑道:“姐姐莫要担心,我没想过要杀他,只不过给他放点血,再取他身上一件东西。哈哈哈”
听我这么一说,傅郁青松开手,我用匕首在他血管处一滑,随即单手探出,按住他的丹田,纯阳真气一催,在他血管处涌出一股金色血液,同时取出一只装药的瓷瓶递给傅郁青,说道:“姐姐帮个忙,把矮子身上的龙血给装进去。”
傅郁青惊讶地看着我,但随即点点头,开始收集金龙血脉。
我笑道:“这可是好东西,不能便宜这狗皇帝,收集下来,我也能用得着。”
傅郁青白了我一眼,娇笑道:“你真是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