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掠过小小的乳头,还用两根纤纤玉指挨个儿的揉搓捏玩,直至它们硬挺得像两颗相思豆儿。
见他没答应,祁婧又问:「像我这样的坏女人你怎么可能喜欢呢?最多,也就是喜欢远远的看着,心里却在骂着,是么?」
细滑的触感和丝丝的痒越发阻住了回答问题的脑回路,二东的舌头继续打结,胸肌却绷得像个健美运动员。
不过没关系,那个大妖精是最最善解人意的,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之
后,小手就向下三路摸了过去:「哦,我想到了,你心里不喜欢,身体却是喜欢的。不光喜欢看我被别人干,更喜欢自己来,你要那样惩罚我,是么?」
石板路似的腹肌就那么几块儿,转瞬之间就给数完了。
凉丝丝的指节轻车熟路的绕上肉杵,掌心在菰头上虚按了一下,遒劲顽强的鸡巴杆子就被两根手指压了下去,一点儿面子也不留。
柔滑的一层包裹下面有着怎样的硬度,温度和弹性,祁婧在辅一接触的刹那就感受到了。
指尖上传来的感觉,远远比昨晚摸着黑在臀股间不得其门的冲撞来得丰富细腻。
的确,除了模样更加凶猛,二东的个头也比许博要大上不少。
怪不得……「嫂子……你别……你别这么……哦……」
要害受制却无从反抗,二东终于吭叽了一句。
可惜说到一半,玉指一松,「啪」
的一声轻响,大鸡巴强力回弹,直挺挺的拍在了肚皮上,打断了主人的诉求。
「诶呦,好精神啊!咯咯咯……」
海棠姑娘高声称赞。
这下鲤鱼打挺的精彩表演把三位美人的关注同时招了过来,连一直板着脸若有所思的唐卉都笑吟吟的盯着胯间的丑陋,似乎满怀期待着能再来一次。
二东眼看着那酥红的掌心再次按到菰头上,气息跟着一滞。
光是那手指纤长灵动的美好模样,是个男人都会盼望着下一秒就被牢牢掌握,轻柔的抚弄安慰。
可是此刻的情形,人家是来兴师问罪的。
谁又能保证,那不是一只附魔的鬼手?锐利的指甲眨眼间就会划破卵袋,再柔美的指掌,也能轻而易举的把灵根扭断?就在他心猿意马又担惊受怕的当口,海棠姑娘又有了新发现:「婧姐,要不要给二东哥哥加点儿料?」
很快,凉丝丝滑熘熘的液体无比精准的浇在了菰头上,瞬间吞没了整根器官,连菊花周围的野草丛生都惨遭泥石流的侵袭。
「海棠!你大爷……」
骂声未落,黑影一晃,皮鞭与胸肌的紧密接触爆出一声脆响。
就在二东疼得龇牙咧嘴的同时,下身传来一阵莫可名状的舒爽,竟然让他身不由己的挺起腰背。
他被握住了。
四目相交的刹那,祁婧拼命维持着脸上的媚笑,眼睛里七分嘲弄三分残忍。
隔着浓浓的润滑液算不算直接接触呢?这是个自欺欺人的问题。
虽然不比直接触摸的手感细腻实在,可借着滑熘熘的液膜引导,掌心与肉杵的接触简直顺畅得激动人心,无论形状和硬度都更清晰完整的凸显出来,就像握着一根新摘的歪黄瓜。
只不过,没有哪一跟黄瓜这么奇怪,又丑又烫手!就是这根大黄瓜把自己肏喷的,今天,她要狠狠的惩罚它!谁说在肌肤相亲的时候只有男人占便宜?坏女人照样可以!她要让它生无可恋,生不如死。
「嫂子,我错了,你别这样行吗?」
二东苦着脸哀求。
「行啊!这儿又没有外人,想要我怎样,你就说嘛!」
祁婧毫无障碍的端出嫂子的慈爱,循循善诱:「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那只无比灵活的小手虽然只够握满二分之一不到,手法却娴熟老练,一会儿撸动杵根,一会儿又揉捏菰头,没得到回应又托住了两颗硕大的卵蛋。
二东被撸得屁股直耸,四仰八叉双腿打开的姿势却让他一个大老爷们儿说不出的别扭,心里更是明白,这TM绝对不是安心享受的时候:「嫂子你……你想怎么罚我……明说行吗?别……」
话到嘴边,「别玩儿我」
这几个字终究说不出来。
祁婧大眼睛微微一眯,又凑近了他,那两个晃悠悠的乳球几乎贴上胸口:「你不是说两清么?昨儿个,你让我高潮过了,真的好爽,好舒服……那条毛巾都湿得拿不起来了。今儿个,该轮到你了,我也要让你好好爽一次,要不要再准备一条毛巾啊?或者,来条浴巾,嗯?咯咯咯……」
修炼多少年的狐狸精才能把骚话说得这么动情,把荡笑浪得如此动听?二东感觉自己的耳朵都是麻酥酥的,心跳一下子漏了好几拍。
怪不得偷了汉子生了野种许哥还这么舍不得她呢!每天搂着这样的妖孽睡觉,少活十年都TM心甘情愿,更别说替她养个把野种了……又不是TMD养不起!昨天心惊胆战,心急火燎的连奶子都没来得及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