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嗓子眼儿里一直压着悠悠断断越拔越高的嘶鸣,可迎合坐落的力道丝毫
不减。
「这女人,真是块耕不坏的地!」
不期然冒出这么个念头,许博意识到对这批小野马来说,如果不来点儿狠的
,根本驯不服。
然而,巴掌刚举起来,就僵在了半空。
不知什么时候,床边上站了个光熘熘的身子,一条白花花粉嫩嫩的大腿已经
跪上了床沿儿,正低着头噘着嘴一脸乖张跋扈的看着二人。
欧阳洁感应到男人的松懈才抬起了头,桃腮娇艳小嘴微张,恐怕连程归雁都
看出来她故意装傻充愣。
「起开!」
徐筠乔一脸嫌弃,只气哼哼的说了两个字。
欧阳洁嘴角一勾,翻身落马,滚在一旁。
沾满淫液的肉棍子卟愣一下脱体而出,在空气中摇摆两下,又红又亮。
接下来的一幕,除了徐筠乔,在场的三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尤其是程归雁,下巴差点儿没掉地上。
原来,她小心翼翼的安慰半天,都是对牛弹琴。
人家师父「咿咿吖吖」
的销魂浪叫才是知情达意的劝善法咒。
徐二小姐黑着脸膝行了两步,活像个赌气的小孩子,一骗腿,背对着许博坐
在了湿迹斑斑的肚皮上。
「破都破了,为什么不直接爽一下呢?」
这句潜台词在每个人的心头飘过。
不得不说,真TM尿性!那肉棍子被她压在了股缝里,紧贴着半边小馒头,
却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无奈,只好抬起屁股调整姿势,可那家伙不仅角度不对,上面还全是欧阳洁
的屄油油,又湿又滑,只在蕊缝里出熘了一下,就偏向了另一边。
如此数度,徐筠乔扶着男人膝盖,噘着屁股,被逗弄得「吭哧吭哧」
的直捯气儿,却好像患有洁癖,并不肯伸手扶上一把。
旁边的欧阳洁见机乖巧,刚想伸手帮忙,被一巴掌搧在了手腕上,只好悻悻
作罢。
许博枕着胳膊看了好笑,不期然大腿上被狠狠掐了一把,一抬头,徐筠乔正
扭回头怒目而视,明显是怪他不肯配合。
到了这份儿上,许博一肚子懊糟彻底被女孩娇憨又骚浪的胆大妄为清除干净
了。
身体里涌动着的,除了赤裸裸的动物凶勐,更多的是坦荡荡的两性相悦。
许博没有乖乖的去给二小姐打下手,而是起身一搂,把个娇腴粉嫩的小美人
揽入怀中,翻身压在了下边。
这一下天翻地覆,徐筠乔连声都没吭,在男人的臂弯里软得像睡着的小白猫。
「一定要守住处女之身,越是成功的男人,越看重这个!」
这是那个女人在她十六岁的生日庆典之后,特意在临睡前走进她房间留下的
谆谆教诲。
那神态就像在传授生平悟到的唯一真谛。
自从发现了跟小铁的苟且之事,她就没在心里叫过她一声妈妈。
但是这句话,她始终记得,也认真的遵守着。
至于为什么一边告诫女儿守贞,一边又要跟「成功男人」
以外的小毛头鬼混,一直都是缠绕在徐筠乔心头的疑惑。
没娶到手的时候,不许别的男人碰,娶回家了却理也不理,放任在眼皮子底
下肆无忌惮的偷人,「成功男人」
都这么奇葩么?还是说,越是成功的男人,那方面越不行,没有干粗活的汉
子干起来痛快?那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证明,女人都TM是贱货?随着年龄的增
长,见闻的广博,徐筠乔发现不是男人蠢,也不是女人贱,而是自己笨,没问对
问题。
那个女人在嫁入豪门之前是给人家当情妇的。
之所以刻意在人前撑着贞洁高贵的场面,并不是她天生崇尚,而是这能给她
带来贵夫人才有的诸多好处。
而在她的骨子里,却是渴望被大黑鸡巴肏到体力不支的骚浪贱。
这份肉体上的欢愉,自然也是她舍不下的好处,只因跟另一种好处水火不容
,才不得不偷偷摸摸的。
「女人啊,不是贱,而是跟男人一样,贪!」
帮助她参透这一层道理的,其实是另一个把表里不一运作到极致的女人。
她不仅干了所有哺乳动物可以想到的龌龊事,而且给她的下贱行为找到了最
合理的借口——被逼无奈,迫不得已!为了事业,为了家庭,甚至为了爱她的老
公,她迫不得已被老板干,被同事干,被认识的不认识的各种男人干。
除了被干,她还喜欢那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