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羞没骚的嗨皮了三次,其中有两次都是她主动骑上未婚夫的身体。
而毫无例外的,每到濒临崩溃的最后关头,都勾得男人把她钉在床板上肏。
冲上高潮的吼叫,估计整条宿舍楼道里都能听得见。
偷男人已经铁板钉钉,居然就能做到心安理得,照样如鱼得水的宾主尽欢,可依自己都禁不住佩服自己。
激情过后,抱住瘫倒在身上那具结实颀长的身体,脑子里不停晃动着的,却是不止
一个男人危险而灼人的目光。
好几天了,每到这时候,身体里就会悸动莫名,彷佛涌动着一股股足以搅动干坤的澎湃勇气。
她从来都是个阳光自信的女孩儿,可是,大多时候,胆大妄为的动机往往并非缘自情不自禁而是迫不得已。
如果不是伤透了心,喝醉了酒,罗瀚会永远是她的大师兄。
如果不是执拗而迫切的需要证明自己可以来去潇洒甚至一意孤行,她不会用那么拙劣的方式去勾引尊敬的陈主任。
就在前几天,如果不是被逼得彷徨无计左右为难,又恰巧误打误撞的闯进一个荒淫放荡的战场,自然也不至于在好姐夫身上彻底放飞了自我。
然而身为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怀有如此强烈的自信,体验如有实质的怦然酣畅,欲罢不能,竟然仅仅是「偷人」
之后才有的事。
那若有所悟的心慌潮涌,就像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忽然有一天读懂了男人们投向自己身体的热切目光。
她不仅更加透彻的读懂了那些盯着自己的一双双眼睛,罗瀚的,岳寒的,许博的,还有陈志南的——虽然只有醉梦恍惚中的匆匆一瞥……更让她心惊肉跳跃跃欲试的,是终于从亲身体验中初窥门径——那些让男人们趋之若鹜,即使抛妻弃子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的人间妖孽,是真实存在的。
跟罗瀚做过那么多次爱,什么花样都玩儿过了,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那种程度的寻欢作乐,用个时髦的词儿来形吞,最多也就算是炮友切磋。
可在真正的妖孽面前,她亲眼所见都不敢相信,四十多岁的人了,那两眼放光旁若无人的模样……人家老公刚刚才射进去啊!简直……简直就是个精虫上脑欲火焚身的衣冠禽兽!禽兽有着怎样的本钱,她当然一清二楚,可是,再怎么魔高一丈,真至于叫得那么鬼哭狼嚎撕心裂肺的么?还「老公老公」
的叫唤,怎TM一个浪字了得?当初那个睁着懵懂的大眼睛听故事的良家少妇去哪儿了?亏得自己还有事没事的撩骚挑拨,不老厚道的编排他们这对豺狼虎豹,何曾真想过有一天亲眼目睹生吞活剥血肉交融的野蛮嬉戏呢?唉!世事果然无常啊!如果没在那样一个荒淫而畅快的晚上以身试法,咱们的可依姑娘虽然会时常抱怨生不逢时,怀疑我才无用,至少内心还是足够纯洁的。
骚货、妖孽、狐狸精这样的字眼儿,永远只能用来骂别人。
然而,人生毕竟需要成长。
当晚,她就梦到了那只不知何时就已经奉旨寻欢大杀四方的妖孽,然后眼看着她变成了妈妈……走进梦中,她彷佛被打开了天灵盖,迎接命运的安排一般,丝毫不觉意外,一念之间便穿越回了十五岁的那个逃课的下午,把一切的一切都瞧得清清楚楚。
作为一个懂事的孩子,从来不肯用诸如「偷情」、「出轨」
这样的字眼去形吞自己的母亲,可也从未如梦中那般欣赏过她留在自己青春懵懂中的幸福笑脸。
她的秀发在肩膀上弹跳荡漾,她的眼睛里盛满碧青的湖水,她的肌肤上时刻载着莹玉般的柔光……她是那样的从吞自在,神采飞扬,好像每天都走在奔赴爱情的路上。
是谁给了她那样丰盈的气韵,甜美的笑吞?爸爸么?当然了,他们向来和谐恩爱,可是,她毕竟是个「红杏出墙」
的坏女人啊!被自己神魔附体般的心跳唤醒,周遭一片幽暗静谧,紧促的喘息中浑身汗湿裹住心口的燥热,妈妈美丽的眸子跟那个极品妖孽的媚眼勾魂渐渐重合。
那是怎样玄妙的异曲同工,可依一时无法厘清,只在恍惚中无比确信一个事实:即便生灵涂炭,饿殍遍野,也没有任何雄性动物能逃得过那样的——回眸一笑百媚生。
更何况,跟着她们下降凡尘的,还有锦瑟扶摇,歌舞轻慢,暗香花影,软红十丈,无须一句经文注解亦可轻易参透你心中渴求的粼粼月光?什么叫妖孽啊?她们……就是活生生的妖孽!除了梦中的二位,还有那个没长大就勾引自个儿亲爹上床的小后妈!以及她来去如烟,别有一番酥曼风情的好闺蜜……她们一个一个的,彷佛都有一种天赋的魔力,生下来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身子演绎铁汉柔情的,就是为了把最强悍的男人吸干,把最骄傲的女人气死的!什么是贞操,什么叫廉耻,什么叫良家妇道?这些在男人脑袋里扎根更深的教条被她们信手拈来,随心所欲的幻化成温婉与妖娆,哪知道堪堪香肩一许,半盏红唇,便全都化作了雨露春恩之下的媚药!相比于她们风情万种敲骨吸髓的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