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师叔,你倒是容我说句话啊!小师叔……又不是我杀的!你、你该去找真凶,羞辱弟子……这是作何打算啊!」
卫香馨在她屄中探了一探,抽手而出,道:「你倒是精明,偷了药,担心最近事忙,不敢用,想等赏秋大会之后再说。叶少侠,那药丸她必定不会放心收在别处,她衣裳都在这儿,你帮我细细切成碎片,看看是不是暗藏着。」
叶飘零接过衣裙,甩臂抛起,一眼瞄见偏沉之处,剑光一闪,已切下拿在手中,递给卫香馨。
她从那荷包中摸出一个小盒,打开,盯住柳织烟,缓缓道:「烟儿,你出嫁数载不曾有一儿半女,为此还给张七爷纳了偏房。张七爷赏秋大会那天要来,我是不是该问问,你为何要偷一份药
,谋害腹中胎儿。」
柳织烟筛糠一样哆嗦,左顾右盼,掩胸夹腿,「我……我……我没……没有……弟子是,是一时不查……受了奸人淫辱,不巧……珠胎暗结,夫君他……这阵子一直不曾与我同房。我掩盖不住,才……大着胆子来偷药。别的,别的事情……弟子一概不知啊。」
「一概不知……好一个一概不知!」
卫香馨一掌掴去,将她打得惨叫一声,倒伏在邓佩芽尸身之上,「若不是小师妹心有良知留下线索,我能找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无耻败类么!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别觉得我还会顾及门派脸面,如今里子都要没了,要多傻还会再顾着外面那层皮。你若不说,我就将此事连着你红杏出墙的丑行,一并通告天下!到时候你还是张七爷的人,我叫他把你领回去,看看你会是什么下场!」
柳织烟半边面颊肿起,半边染了血污,目光迷乱,喃喃道:「别,师叔……别这样。弟子……弟子真的……只是一时煳涂……」
「那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卫香馨抽出一柄匕首,扯掉抹胸抵在她柔软的乳房上,毫不留力刺入一个尖,看着那渗出的血珠,冷冷道,「若有不尽不实之处,交给张七爷发落之前,我先毁了你的身子和脸。」
柳织烟抽抽搭搭道:「师叔,你把我交给张七,才是……送羊入虎口。他……一早就已经是天道的人了。这两年神神秘秘,不知要筹谋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如此怕他,哪里敢不听他的。我这孩子,便是天道其他男人奸污成孕。我、我都不知这孽种的爹爹是谁……」
刀尖一颤,卫香馨愕然瞠目,「什么?」
柳织烟泪水涟涟,「我肚皮不争气,在张七那儿早已失宠。侧室有孕,在他一个粗人眼里,我便成了个已玩厌的废物。他出身船匪,吃板刀肉肥起来的莽夫,我只当自己有几分姿色,能勾引得住。哪知道女人再美,也有腻烦的时候。他对我不管不顾,当下人丫头一样使唤。天道的人来找他谈事,还要我前前后后伺候。那次我……将酒醉的几人送回客房,便被其中一个……搂住……拖到床上去了……我打不过……又不敢喊……那一晚,那一晚……呜呜呜……」
卫香馨满面寒霜,忽然抬起匕首,狠狠挥下。
柳织烟愣住,看着桌边地上啪嗒一声,掉落了一只血淋林的耳朵。
卫香馨挺直刀尖抵住她喉头,冷冷道:「看来你对那个奸夫,倒是情深义重。这种时候,宁肯编出一个自贱谎言,也不愿招供。那你为何还要处置掉这个孩子?哦……莫非,这孩子,其实正是张七爷的?」
叶飘零靠墙站着,心中暗暗后悔。
早知道,一开始便该将那些女人,都丢给卫香馨来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