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忽然一乐,“你不舍得我死啊?”
叶飘零没有回答,只是道:“
找个风大的地方,去喝酒吧。”
“风大?”任笑笑一摸自己屁股上的薄裤子,咕哝道,“你是要冻死我么?”
“不然血腥气太重。”他微微皱眉,“避风的地方,咱们可以喝完再去找。”
可任笑笑已经等不及要讨赏了。
她扭着腰肢蹭过去,猫儿一样哼唧了两声,“我又不在乎,你这一身血腥气,
本来就能撩我撩得厉害。要什么风嘛。”
她和骆雨湖不同。
骆雨湖是因为感恩和爱意,凭坚韧的心神选择承受,且承受得住。
而她任笑笑,则是嗅到了腥气的饿猫,好的就是这一口,你不给她吃,反要
暴躁炸毛浑身难受。
单从倾泻戾气消解后患的需求来讲,叶飘零身边再没谁比她更合适。
她心里也门清,知道自己带着一身毛病凭什么赖住了眼前的男人,自然没有
收敛的必要。
叶飘零用指尖蹭了些葫芦口的酒,道:“不去吹吹风?”
任笑笑抓过他手就含住指头,舔几下,吮一吮,代他试毒,笑眯眯道:“不
去,还要留出回程的时间哩,你日起劲儿来吭哧吭哧好久,不早点儿,你不尽兴,
我也吃不饱,回头让你半截儿收手回去,岂不是便宜了那些小媒婆?”
叶飘零晃了晃葫芦,道:“我确实想喝几口酒。”
“边喝边日咯。”任笑笑一舔唇瓣,满眼春意,仿佛开出了一蓬扎根在血泊
中的花,“是你占着我的嘴,我又不占着你的。”
这便是她的本性,别说两位哥哥,连她自己此前也不知道。
但叶飘零不在乎,还颇为喜爱。
这就足够。
他们坐在岩壁一处外凸的石台上。
微风,有藤,放眼望去一片青山,可与星月一道佐酒。
任笑笑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扭头,娇声道:“喂我一口,我还没喝呐。”
她一口酒还没喝,却已面红如醉。
从赶来此地途中,她在旷野中扶树撅臀,叫叶飘零在后面尽情隔山取火的那
一夜后,她就迷上了这种天地广阔尽情解放的滋味。
此地的风景比那时更好,山峦的曲线绵软温柔,就像她饱满放纵的胸膛,月
亮似是被雨洗过,亮得像她兴奋的眸子,白得胜过她摇晃的乳房。
她忍不住抬起手,握住自己的奶儿,就像攥住了天上的月亮。
只不过,离十五还有几天,月亮,反不如她的乳房那么圆,那么饱满。
她仅穿着月光,坐在叶飘零的怀中,腰肢一扭,就有些许之前厮杀的紧张与
惊恐被解放,圆臀一沉,就有无数快乐的火焰升起,为她驱寒。
葫芦口伸了过来,她咯咯笑着,摇摇头,道:“我要你喂,我不这样喝。”
她每说一字,那柔软丰腴的腰肢就美美一个起落,酒未入喉,单靠花房中阳
物进出的爽利,一样通体火热,酥麻难耐。
叶飘零偏不喂她。
他将葫芦往上一抬,缓缓倾斜,冷冷道:“要喝,便自己接着。”
任笑笑浑身一抖,最吃不消就是他这凛冽如剑的口气,仿佛她一个应对不慎,
就会变成十七、八块洒在地上,真是……令她心尖都在荡漾。
明知这是他故意用来撩拨,她仍禁不住屄芯一缩,裹着硕大阳物蠕了几蠕。
她乖乖抬起头,张口吐舌,当即把红唇开成了一个香艳酒盏。
酒浆流出,银线飞坠,淋在她的舌上,晶莹四溅。
她故意不去吞咽,小小的口中蓄了一潭,便溢出在外,顺着唇角流下,滑落
锁骨,在凹窝中略一打转,便沿着乳沟滚落,经过她不断起伏的下腹,潜入热气
氤氲的耻毛丛中,最终与那汩汩淫汁,混作一处,难分彼此,一道涂抹在青筋盘
绕的阳物周遭。
叶飘零抬起葫芦嘴,扣住她后脑一拧,将她吻住,嘬过满含酒香的小舌,尽
情吮吸。
他也颇喜欢这种彻底远离人世的狂野滋味。
若不是剑还在身旁,他几乎可以丢开所有拘束。
而且,不必负疚。
他可以尽情地攥紧她,冲击她,搓弄、蹂躏、挤压、摩擦,让激烈的兽性奔
流在她柔软的娇躯。
任笑笑能在痛哼中变得湿润,能在颤抖中变得紧缩,丰满的臀肉被抽打出红
艳艳的掌印,狭小的牝户反而会流泻出滑腻的阴津。
仅凭这一点,他便愿意留着这个鬼头鬼脑的小家贼。
更别说,她还远比他所期待的更加放纵,任性。
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