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她的手臂就将她一个趔趄跪在地上,三弟被这女人迷惑了心神,他可没有。
韩子棠离兄长最近,兄长的大喝也如惊雷般在脑海中炸裂,他没来得及去看兄长,就听见熟悉的声音,是谁在抽泣?
韩子棠努力眨眼,挂在睫羽的泪珠簌簌的下落,总算看清了眼前人。
阿朱的眼睛红的像只兔子,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惊吓,想要大声的哭出来,却被兄长眼神扼住,小声啜泣。
“别,”韩子棠下意识想让阿朱别哭,仅存的脑子快速运转,总算想起来得先劝住兄长,“兄……二哥,不要凶阿朱。”
韩子棠断断续续的说话,每说一个字都要停顿好一会儿,胸膛如破旧的水车一样,大力的起伏,“我喜欢她,心甘情愿。”
等韩子棠说完这句话,已经是强弩之末,意识彻彻底底的昏迷,昏迷前手死死的抓着二哥,就怕兄长对阿朱不利。
韩子棠昏迷过去,他的身体却还因着情欲的本能,饱受蹂躏的地方仍然得不到解脱,长时间的瘙痒和痛苦并不因主人的昏迷而消失,反而是更渗入主人的骨髓,彻底改造他的身体。
韩子越死命的盯着自家不争气的弟弟,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
该死的阿朱还在哭,哭声惹得他心烦,可这是三弟喜欢的女人,宁肯自己痛苦也怕她生气的女人。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为了一个女人,甚至叫出了多年未叫过的“二哥”?
韩子越不理解,也不想理解。
蔓娘则在门口松了口气,她赌对了,韩公子对阿朱情根深种。
韩子越想命令阿朱把子棠穴内的玉势拔出来,可是一想到子棠刚才凄惨的说阿朱会生气的模样,又气不打一处来,怕子棠醒来反怪罪自己。
最后韩子越握着韩子棠的手,让蔓娘找人把弟弟放到床上,坐在床边守着子棠。
至于阿朱,他有心让她跪在地上,也尝一尝子棠受的万分之一的苦,然而对子棠的了解,告诉他最好不要这样做。
韩子棠啊,他这个自小就爱将所有事情揽在身上的弟弟,执拗到极点的弟弟。
韩子越庆幸这里是自己的封地,大哥还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要是大哥在这里,只怕玉满楼的人已经全死绝了,哪里还有活口,更不会留一个人影响子棠如此深的弱点在世上。
子棠难受多久,阿朱就得坐在房内等子棠多久,这是韩子越唯一能想到的不算惩罚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