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地张开了嘴巴,下一刻一根大鸡巴钻了进来,迷人的荷尔蒙味道让你的意识彻底消失、脑袋化成了液体。
你十分清楚的鸡巴主人立刻兴奋至极,身下动作更是进一步加重,他虔诚地吻上你的脚踝:“我就知道!姐姐一定能说出来是我在操她。”
边珝抱怨不公平,这个姿势让其他人只能硬着鸡巴傻看着。你听到他的声音越来越近,然后边璟从你滑腻的穴道中退了出去,你蜷缩的身体一松,在一阵坠落感中感觉到谁的手臂接住了你,背部贴上柔软的布料、床单、床垫。
你挣扎着想让他停下,可是边珝按着你的脑袋,你动不了,无助地发出“呜呜呜”时,手指趁机捅进了你的后穴里,先是一根,而后两根、三根……
和其他男人带给你极致欢愉的体验不同,连昊元比他们都要大的肉棒——正是因为尝过他的家伙,你才知道鸡巴不是越大就越好的——虽然也带来快感,但也大得让你下体胀痛,操进来重得像是粗棍子贯穿了你的肉体,让你几乎昏死过去。平时吃个一两次就够了,可现在不仅是第二次,还有其他的鸡巴嗷嗷待插,你的花穴就算是恢复能力再好,也抵挡不住这样的攻势。
他退出去之后,先是白如铖,然后是边璟,淫乱的游戏让你的骚逼里留下了五个不同男人在抽插中溢出的精水。
“哈啊……”闫森宇还在你的花穴里耕耘,你挣扎着抓住自己意识的尾巴,想了好一会儿,“大、大鸡巴哥哥的……啊啊啊……”
在边璟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你像荡秋千一样无助得尖叫时,不知道是谁在你头顶上扶住了你的身子,把他的鸡巴贴在你嘴边。
“抬头张嘴。”边珝说道。
边珝笑道:“我敢说咱们把这骚货再操多一段时间,她还能用逼尝出鸡巴味道有什么不同呢。”
你嗅到了一股骚味,张口含住顶端,尝到的味道也一样骚。
白如铖说着,你左侧的床陷了下去,谁扶着你的腰侧让你抬起上半身,膝盖处的变化告诉你有人移到了你的面前。身后的人把你放下,你在黑暗中手乱挥着,然后摸上了不知是谁的躯体。
“是谁在操你的骚逼?”边珝问。
你的手在身下人的身上颤抖,他握住了你的奶子揉捏,玩
原来这就是他的游戏吗?让你的男人们围观你浑身赤裸、被绳子绑在空中还不停发骚的模样。虽然你身上每一处都被他们看过——就算是逼里他们都要扒开来看一看才放过你——碰过、侵犯过,可你还是羞得脸上发烫,下意识想用手捂着脸,然而现在你甚至还没法让自己鸵鸟似的逃避这淫乱的游戏。
它一进来就迅速顶上了你的宫颈,把你的肉壁撑得比刚才还要大,犹如蛮人领土的阔张,把原本的国度吞并。对方的胯部还没有撞上你的下体,说明这根性器还没有彻底完全进入。
连昊元没有听你的,开始埋头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是钟楼上笨重的粗木棍,几个人用尽蛮力往后齐拉,然后把它推出去,又狠又重地撞上古钟,震得你淫液似瀑布汹涌流出,子宫口几乎城门大开,防御的肉壁拦都拦不住。
“不……啊啊啊啊!”
“呜呜……慢、轻点……求求你了……哈啊啊啊……元元……”
“那第一个呢?”
边璟的声音飘来:“为什么不是我?我们长得一模一样。”
回过神来时,你听到连昊元闷闷说:“……谁叫你刚刚勾引我。”
在吃着嘴里咸腥的肉棒时,你的花穴被手指插了进来,掏几下,酸得你淫水又涌了出来,紧接着那手指跑到了你的后穴上方,用流下的淫液涂湿。
了男人们的一阵嗤笑。
刚才已经被两个男人干过的你在他缓慢而有力的进攻下立刻缴械,眼前原本的漆黑顿时成了白茫茫一片的世界。吊在半空中的你似乎飞了起来,在一边任由风把你吹向不同方向的同时,下体哗啦啦地喷出液体,像是飞翔需要消耗的能量。
“嗯啊……森宇……”
你身上的绳索被解开,在绳子留下的痕迹还火辣辣时,你的身体被轻而易举翻转过来,又像发情的动物跪趴在床上,分开了两腿,等待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插入。
闫森宇听话地停了下来,你感觉到体内的巨龙慢慢从已经被插成了它形状的甬道里退出去,在你痒得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咬时,又一根大鸡巴捅了进来,身体强烈的饱胀感和被入侵的脆弱直让你张大了嘴巴,发不出任何音节。
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调侃了你一会儿,然后你听到白如铖让闫森宇不要太心急。
“啊……你们、的节奏……哈啊啊……不一样……呜哇……”
“等一下。”
边璟的声音从你的头顶上方传来:“你猜猜看,错了就可是要拔出来。”
当你感受到这庞然大物的形状时,曾被它干到晕厥过去的记忆本能浮现在脑海里。你害怕得直摇头,叫着对方的昵称,让他温柔一点。
“操,真他妈会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