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操。”
陌雾拎着这两个东西出来的时候,陆凉生呆呆地扭头看着他,身后的麟肆将他双手背在背后押在沙发上,看起来就像压制犯人那样毫不留情,实际上也是没有手下留情的,光是看细皮嫩肉的陆医生手上那两道发红的痕迹和那双已经发灰发青的手,就知道他有多用力。
陆凉生恍惚:她疯了?
她如今能够平静地说出这些话,是已经走过去了吗?不是的啊。
他转头看着沙发上或坐或跪着的几
陆凉生浑身发寒,从脊背蔓延出来的寒意来自骨髓,他瞳孔颤抖着看向她眼里那片无边无垠的广阔墨色海域,他恍惚中觉得自己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这辈子不死不休的那种。
“你放开我——!我、我没想走!”
估计疼得像是火烧火燎的吧,又像是针扎一样的痛,又像是火苗灼烧一样的烫,这样的顶尖体验可是绝无仅有的,也就这两个人配这样玩了。不愧是他陆凉生,说着就要把他那半瘫软的鸡巴抽出来,他慌慌张张的,一点也没注意旁边的陌雾已经扬起鞭子。
他又觉得有些悲凉:或者是自己疯了?
可那些人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异常。
流水的穴被这样噗呲一声侵犯得彻底,不知道是温度计硌着了脆弱的鸡巴,还是他那无能的东西根本经不起风油精的摧残,陆凉生面色发白,后穴的震动棒依旧是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他猛然弓着腰趴在秦池身上狼狈地哭起来,嗓子嘶哑起来:“疼!——不要了!我不要——”
光也不恼,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脸转过来,笑容满面:“秦池,我一点也不想听你说话,所以你别说了。带口球怎么样?”
陌雾蹲下来,捏着他的下巴,眉眼平淡:“不算小事吗?”
麟肆低头看着她黑漆漆的眸子,连他都感觉到不同寻常的暴虐情绪在里面蔓延,她或许就要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疯掉了——
她拿来口球捏着他的下巴硬生塞了进去,疼得他瞳孔骤缩,却又被陆凉生那无情的打桩给顶得两眼发直。
他当年对她做过的事情,他也曾愧疚过。
陌雾笑:“要不要我也找几个人把你给强暴了?”她越想越觉得有趣,拍了拍他的脸颊,“好啊,我这个说好一点叫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说得不好一点叫做睚眦必报。陆凉生,你当年请了多少个人,我请双倍,男女各一半,怎么样?”
陌雾从医药箱里翻出了风油精,眨了眨眼,将陆凉生的鸡巴抽出来,在他那略硬的东西上面洒满了绿油油的黏液,看着他疼得险些翻白眼撅过去的样子,笑着扶着他的要将他那根快要被药折磨到烂掉的鸡巴狠狠戳进了秦池的肛穴里。
陆凉生离陌雾仅仅只有半米的距离。
麟肆抬眸看着陌雾,他微微蹙眉,从陆凉生身后走到她旁边,看着她笑着实则毫无笑意的冰冷面容,垂眸挡住陆凉生,抬手将她腰肢搂住,低头去吻她。
可那也已经是“也曾”了。
麟肆的脚法不差,穿着马丁靴的厚底带来的冲击可想而知,也难怪手无缚鸡之力的陆医生会被一脚给踹得毫无形象跪在地上。
难道不该是他如今已经偿还了当年的代价了吗?他被她关在这样的地方,不能和外界联系,也不能和自己的家人见上一面,有的仅仅是手机上的几句交谈,这样的囚禁日子他也忍了,为什么她还要这样折辱他?!
“啊!!!啊……哈——啊!!”
“陆凉生,你在这里嚎什么?这点小事受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再比如那个特制的跳跳糖,塞进后面,据说是弹人疼得很,塞到里面用来折磨前列腺,那炸出来的效果甚至比震动棒都要强——很有可能一边疼一边爽,把人给弄失禁了。
比如肛门电极,两片电击含在肛门里,不伤身的电流给后面的嫩肉点得可怜巴巴连那个洞都合不拢了,一个劲往外面吐水,媚肉都快被挤出来,红嫩嫩的肉一颤一颤,把那些水拧成一股一股的喷出来,全然顾不得那抽搐得像是痉挛的小腹,和那已经梆硬的鸡巴。
陌雾贴心地将电极片贴在秦池穴口,看着陆凉生几乎崩溃的神情,没有缓解力度便一巴掌将他掀翻在地,微微眯眼。
“这他妈算小事?!”陆凉生崩溃大吼,被打了也顾不得了,踉踉跄跄跑到她面前想要揪着他的领子质问,还没过去就被麟肆面无表情地踹了一脚膝盖窝,径直就这样摔着跪下了。
她从老月那里搜刮来的东西说实话是真的不少。
陌雾没有什么感情地下了指令,在陆凉生泪眼朦胧和秦池像是死了一样表情里,她笑得很是温和,“好戏才刚刚开始,不要让我失望哦,陆医生——还有秦少爷。”后面还有更好玩的东西呢……不过要是两个人把温度计给玩烂了,那可真是造孽呢。
麟肆的速度和反应堪称一流,让陆凉生正好跪下,却又不至于碰到陌雾。
鸡巴上面涂着风油精又能好到哪里去。陌雾笑。
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