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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女性alpha,蜷着高挑的身躯锁在自己的座位跟前,正拿眼白泛红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自己,粗喘连连、咬牙切齿,整个胸膛都起伏得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一跃而起把自己拆吞入腹、骨头都不剩。
一股香甜的气息从她右手边飘过来,火上浇油、教她更加心神不宁。
上了大学之后谢静澄的症状越发严重,靠着周围beta多,能瞒一天是一天。试过吃药、偷偷看片,甚至贴omega用的抑制贴,见效甚微甚至起了反作用,而且因为担心对身体造成损害最终都放弃了,相应地“自行解决”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这种事做多了伤身体,谢静澄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先疯还是先得肾虚。
【四】
十五岁分化以后没两年,她就过上了这种“好”日子,左脑装教科书、右脑装春宫图,一星期“自行解决”的次数不下三回……她对omega的气息敏感到了风声鹤唳的地步,特殊时期哪怕只是在某个没发情的O身上扫一眼都会起反应,最严重的时候一整节课都躲在厕所里“办事”,隔三差五就会做和看不清面容的omega颠鸾倒凤的梦。
谢静澄经常控制不住信息素,因为频繁的易感期永远会打乱她的阵脚,偏偏这东西隔一星期就会找上她一回,来得快去得也快,根本抓不住规律。
她抱着被糊涂的omega遗落的外套,整张脸深深埋进去蹭啊蹭、像扑倒在一块蛋糕上打滚,不计后果地让自己的体温和薄纱般的衣物融为一体。直到听见门口的动静,她才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多么莽撞,居然拿着一个根本不熟的人的东西打飞机,多大岁数干这事儿?
季淮叫停了危险的念头,磕磕绊绊道歉,不等看清谢静澄的反应、也不给她任何做出回应的机会,抓起外套便一扭身仓皇而逃,临了到会议室门口还绊了一下。
谢静澄的情况实属罕见,一万个alpha里才出得了五例——虽然谢静澄压根不稀罕这种“幸运”。她没和任何人倾诉过,包括她的亲生父母。她嫌丢人。
季淮的视线只是下意识往下一瞥,便见她双腿岔开,一只手伸进裤沿抓着胯间傲人的隆起揉捻撸动,皮裤的裆部似乎让什么液体浸湿、一小片深色引人浮想联翩;至于另一只手,则牢牢抓着外套的半只袖子。
好容易撑满了二十分钟,谢静澄草率地解散了会议,人刚一走没她就匆匆起身,循着刚刚气味飘过来的方向摸过去,一把将右数第三把椅子上搭着的呢绒外套抓进怀里,就地一拉椅子蜷缩到了桌子底下。
“谢……学姐?!”
医生说这是长期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建议她若是实在排斥性生活就试试通过其他的娱乐方式来纾解。然而多年旧疾未愈、积重难返,看书、听音乐、打游戏,练瑜伽……什么都转移不了谢静澄的注意力。偶尔也想过想干脆申请休学,可当了快二十年的拼命三郎,有什么大病小灾谢静澄都不舍得旷一节课,更何况旷一整年。好胜心最终战胜了一切,她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侥幸,到底是选择硬扛着。不但扛着,还要装作一切安好,学生会招新的时候她从来不看第二性别卡人,原则强是一方面,生怕周围人看出端倪是另一方面。
季淮险些直呼大名。他就是豁出这条命也想不到那“气头”上的alpha竟然是她,然而不是她还能是谁。
她得顾大局。哪怕她很清楚:越是这样,越容易出事。
过了很久,总算解脱了发泄后余韵的谢静澄从桌子底下钻出来,望着门口季淮消失的方向,心底怅然若失,隐隐有些留恋那件外套上omega的气味。
“对不起学姐,打、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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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静澄从小就是好学生,容易钻牛角尖那种。承担着自己的梦想和父母师长的期待,上初中的时候她就给自己定了个“30岁以前不碰omega”的目标,以为这样就能摒弃一切杂念。认真点讲算她点背,开玩笑讲就是命运为惩罚她对七情六欲幼稚的逃避故意给她下这种唱反调的圈套逼她“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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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糯糯的,不刺鼻,也不会甜腻到让人心烦,是清新又让人心安的味道。
而且如果没有猜错,她刚刚在会议室空无一人的时候可能还拿着自己的衣服在……
他攥着沾染了alpha信息素的外套,心脏狂跳,掌心热汗涔涔。
心虚又依依不舍地把衣服塞回椅子上,为时已晚,还是露了馅。
那次例会开到一半她就有些忍不住了,听报告提案的时候把额头搭在交叉的手指上,压根听不清发言的说了什么,敷衍又机械地点头、欲盖弥彰。
难怪“蛋糕”被她吓跑了。
底看过去,似乎有个人影蜷在那儿,一时间他以为脑子糊涂了视力也跟着出问题,狠狠眨了两下眼睛。视野回归清明的瞬间,季淮只恨不能自戳双目。
抓紧那携带了omega气息的外套,狼狈又饥不择食地吸吮上面残存的香软气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