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的抽插生生撞开,肉壁愈发欢迎地绞在肉柱之上,阵阵酥麻自下腹穿过全身脉络直通心脏,极致的快感似大剂量的兴奋剂注入她的神经,她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每一次撞击都挤进最深处,腹部浅浅的肌肉线条也在急速收缩,伴随着细密汗珠的流淌、一收一张间显尽原始的性张力。
兽人未经开化的野性在这场愈演愈烈的性交中被发挥到了极致。男人被她毫无技巧的撞击折腾得头昏,被操开了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冰凉的地板上,失了焦距的眼睛无神地望向天花板,瘦弱又单薄、任由米洛摆布;疼痛已经渐渐褪去、或者转为麻木,米洛似乎渐渐找到了能让他舒服的那一点,虽然终究还是一通乱撞,但浪潮一般涌上身来的快感已经将一切痛楚尽数取代,甚至在米洛抽出的瞬间肠壁还会骤然一缩、似是哪怕几秒的空虚都无法忍受,分分秒秒都渴求她激烈地填满自己。
初经开发的身体甚是敏感,前面没有经过任何抚慰,自己就一次次地兴奋起来、射了一轮又一轮,到后来那东西蔫巴又干瘪地挂在腿间、马眼都在隐隐作痛,米洛仍不知罢休,就着相连的姿势将他抱上床去,将近乎失去知觉的男人又一次卷入欢爱的漩涡。
被一个兽人操了这回事的合理性,贺见深已经没有心思去思考。就像米洛同样没有思考男人有没有力气承受自己的给予。
男人如同一叶流浪于海上暴风雨的扁舟,而米洛的操弄就是那裹挟着巨浪的风,几欲将他溺死又折断。
激烈的性交直到中午才勉强告一段落。被干晕过去的男人昏昏沉沉地醒来,腰还让米洛的双臂箍着,她的牙齿还抵在后颈上、轻轻摩擦,亟待下一次咬噬。
腿间黏腻不堪、米洛射进去的几股白液正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汩汩外渗;下身阵阵钝痛混着酥麻、还有些许缠绵的余韵;身上的衣服统统不翼而飞,不用低头看就知道,自己浑身都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手机躺在床头柜上嗡一声响,贺见深下意识伸手一够,一看时间快下午一点了,整个锁屏全是上司发的短信,问他去哪儿了、怎么这个点还不来上班……
“别走……”米洛低语,手上用了些力,硬物抵着他擦红了的臀缝。他只好任由她抱着,知道自己今天是别想去上班了,朝她扭过头去,流泪多到有些红肿的眼睛带着无奈看着她、冲她艰难地笑了笑。
“我……我发个短信。”他顿了顿,垂下眼睛,又补了一句,“我真不走。真的。”
随口编个理由,身体不舒服,不方便去了。虽然这样说也不算完全的撒谎。
来不及打一个句号,米洛的下巴在他肩上一顶,贺见深手上滑了一下、指腹擦过发送键,手机就掉在地上黑了屏。
米洛扳过男人肩膀将他压在身下,舌头舔过下唇和牙尖,脑袋里浮现出方才男人,才消停的欲火又一次熊熊燃烧。
“贺见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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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漫长的欢爱断断续续进行了将近三天,贺见深除了给米洛含过一次阳物、舔过一次小豆,其他时候都是被她顶得只能发出连不成完整字句的呻吟。
发情的兽人难以安抚得很,让平日里温顺的小猫咪化作饥饿的猛兽、整颗脑袋都让原始的肉欲填满。不用吃喝不用睡觉,只要做爱就能让她平静和满足,用精液灌满贺见深的肚子是她唯一的执念。
直到星期一早上,米洛才稍微餍足了些许,先前几十小时高强度性爱页让她暂时有些疲惫。发情期显然还没有过去,她的身体还牢牢地贴在他后背上,呼出热气扑打着男人缺乏日晒的白皙皮肤,毛茸茸的猫尾巴尖儿还在往贺见深臀缝里钻。
还好贺见深尚未色令智昏。虽然三天里让米洛操得晕过去又醒过来、身体已经隐隐有些留恋被贯穿的满足感、肉体的摩擦碰撞迸出的火花也令这白纸似的beta沉沦,但周一要上班这件事他终究不会忘记。他已经旷了一天工,连旷两天成何体统。
贺见深挣扎着要下床、去浴室清理下身,却被米洛一口咬住了后颈。
“你不许跑……”女孩声音闷闷的。那一瞬间她似乎又找回了几分布偶猫的温顺,脑袋埋在男人平坦的小腹上蹭来蹭去,蹭够了才朝他抬起眼睛,蓝莹莹的、闪着可怜兮兮的光。一时间男人心中竟隐隐自责开来,虽然理智上很清楚,至少现在,他不能再纵容她了。
“我……我要上班,你知道的……”男人有些局促地看着她,眉头微蹙、被米洛吸吮到红肿的唇也抿成一条直线,难堪得很。
米洛没有应,而是赌气一般将脑袋埋在男人胸口,让她松开她也不听。
“我六点前就会回来,”男人温柔的鼻息落在米洛头顶,他把手指伸进她的发间揉了揉,“我,我保证……“
“你骗人。”米洛的印象里他就没在六点前回来过。
“真的。”男人软了嗓子,甚至难得克服腼腆、主动低头将额头和她的抵在一起。
卧室里静悄悄的,只能听的见两个人纠缠的呼吸声。
终于,沉默以米洛一个差点让贺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