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萝心里难受,因付出的感情没有收到相等的回应而委屈,那臭男人不但不知悔改,还笑的猖狂。
锦萝绷紧身子抵抗他的入侵,还是被强势挤入,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她第一次不愿意被他占有,扭着手腕挣脱出去抓挠在他身上。
锦萝一双手很是漂亮,十颗指甲修的圆润可爱,平日里看着漂亮的像花瓣一样,这会抓在rou上才知道那花瓣样的指甲和刀片也差不了多少了。
宁回见她真有将他抓下一块皮的架势,赶紧求饶陪笑:我错了我错了,不逗你了。
锦萝见他讨饶立刻就心软了,手上力道也小了下去,宁回趁机与她十指相扣紧紧箍住。
真是被她抓怕了。
锦萝眼泪汪汪的,心里还慌着,要一个确定似的问他:真只是逗我玩才这么说的?
宁回十指紧了几分,确保锦萝双手被自己紧紧握着才回道:没逗你,我说的都是真话。
下一瞬就见锦萝像海滩搁浅的鱼,简直是拼上了性命在挣扎。
宁回奋力箍住她都险些没制住。
锦萝闹个不止,嘴里叫着:你放开我我不和你过日子了!
压在锦萝身上的宁回觉得自己像浪chao里抱紧浮木的人,他咧着嘴笑的停不下来。咳了一声后向锦萝道:慢点慢点,我要被你掀下去了。
锦萝不做理会,甚至扬起头来想啃宁回一口。宁回撇头险险避过锦萝这一口利齿,急急问道:那都是初见时的想法,你怎么不问问我现在如何想?
锦萝停下挣扎,一双鹿眼里还含着泪,问他道:你现在呢?还是心里存了不下百种让我哭的办法吗?
宁回在锦萝唇上轻啄一口,与她唇舌暧昧厮磨,他看着锦萝认真的点下头。锦萝见他点头还不愿意相信,睁大了眼睛等着要他说出口才肯信
。
宁回点头道:对。
话出口他眼疾手快将锦萝翻了个面,趁她发作前将她面朝下按进了被褥里,腰腹用力再次一插到底。
异物入体,锦萝忍不住从唇角溢出一声呻yin。
没想到自己练了一身武艺,真动起手来竟反抗不过一个病秧子。锦萝挣扎着扭过头去看宁回,他说他生来体弱练不得武,他这练不得武的人这会把她制的死死的,心想他这张嘴,也不知道哪句才是真话。
宁回俯身咬在锦萝后颈上,牙齿轻合舌尖舔在齿间那块皮肤上,锦萝全身都瑟缩一下,不可抑制的软下身子溢出呻yin。
宁回眼里带笑,心说阿萝全身都是敏感点,碰哪里都能让她软下筋骨。他唇舌从她脊椎一路舔下去,尝遍了她背上所有地方,最后埋首在她劲侧:阿萝过于大胆,那般初见,还怪我对你心存恶意吗?
锦萝想起裤中摸棍那一幕,这样情形下再提起直让她羞耻的脚趾都抠到了一起。
宁回想的却是更早之前,她突然闯进他的房间,对陌生人的他上下其手,还大言不惭他又动不了。他活了十八个年头,哪里被这样待过,那天他真的只觉屈辱。她走后还觉得被摸过的脸与胳膊上有虫在爬。
哪想她还日日来,他被她看的摸的想生出满身刺来。现在想来,都是她这张脸与那句好喜欢你救了她的命。
埋首在锦萝颈窝的宁回想到这儿吭哧笑出声。只觉的美色误人啊!也怪他自己贪恋温暖,舍不得娘亲与ru娘走后这唯一的喜欢。
锦萝被他笑的满身毫毛都竖了起来,她绷紧了身子问他:你笑什么?
宁回被问的又笑出声,他放开锦萝双手,掌心在锦萝rou体上揉捏游移,最后停在她凹陷的腰窝处,他不答自己在笑什么,只接着之前的话:阿萝很称我心,我哪里舍得伤害你,我现在只想在床上把你Cao哭。
她的体香是他闻过最催情的药,她就算不喜欢他宁回心想:待他明白心中欲望,怕是也会强取豪夺吧!
巧裁云不服:我喜欢你啊公子!你十四岁那年我就喜欢你了。
宁回:你不说我哪知道,和没有有什么区别。
吃瓜群众:这女人谁啊?不记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