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肚子的话也的彻底吞咽了下去,两人到如今这岁数,各有子女,就像她说的,再整日将喜爱挂在嘴边不免令人发笑。
可他就是这样贪心的人,他亲她的眉心,咬着她的嘴道:安娘,你若在宫里烦闷,也好请人来排出戏还有
身上这人絮絮叨叨,动作可没停下半分,陈令安脑子让他吵得嗡嗡作响,忍不住伸手拍了下他的tun:唔,闭嘴
赵邺又笑了。
他先前说她变了,其实也不准确,起码她这胆子可依旧不小。
男人直接扯住她两腿架在自己肩头,那xuerou就在自己眼下,她人生得好,这地儿也耐看,跟自己胯下差了好几个色。
尤其这会儿因他戳了会儿,小xue又粉又润,自己在她体内进出,倒有些欺负她的意思。
心肝儿,姐姐,你把被褥都给打shi了,怎这么爱淌水?赵邺红了眼,哑声道。
妇人屁股让他微微抬起,身往前倾,阳具不断重复着抽插动作。她这嘴儿明明才丁点儿大,偏咬住他的棍子便不肯松。
陈令安神智涣散,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唤她姐姐,这辈子唤她的人可太多了,她低低笑,轻扭着腰肢,如数年前那般,风姿窈纠。
你是我的。他又俯下身,完全遮住了她,丁点儿头发丝都不想露在外面,安娘
谁跟我抢,我会要他死。
赵邺不像先帝重文抑武,他年轻时还曾在军营里待过些时日,看着是个儒君,这浑身硬邦邦的肌rou将她胸都给挤疼了。
陈令安觉得身上人重得很,还有,他要把自己闷死么,她推搡他,总算清醒几分:赵三,你发什么疯。
赵邺看着她摇头,却放缓了力道,有一下没一下送着自己的长物,数十下后,在她里头泄了出来。
安娘,你是我的。赵邺又道了遍。
她总算听清楚了。
陈令安竟未反驳他。
赵邺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多的Jing力,明明这朝堂上的事已够他忙活,还有他的子嗣,那几个妇人。就是这样,几乎每日夜里他都往她身上钻。
赵三,唤水歇下罢,这要到岁末,你当要有不少事。陈令安歪头道,我有些累了。
赵邺倒也应了她,亲自抱着她去梳洗,宫人忙趁着这功夫将床上收拾好。
今晚赵邺才灌了一次。
等两人再躺在床上,赵邺不叫她穿抹胸,又去摸她,不但她的ru儿、小xue连屁股缝都让他拿指头抠了抠。
赵三!陈令安受不住攥了他的手。
好在这人终究不是养在民间,纵然知道龙阳之癖这地儿也能进,但他并没别的想法,他不过想摸摸她而已。
她不同意,男人瞬间就收回指。
我就摸摸。赵邺道,见她反应那么大,不免生了揶揄的心思,笑道,安娘,据说这地方也能吃下呢。
陈令安翻了个身,彻底不理他了。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