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燥热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林洛心怦怦跳得不行,白嫩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眼角都沾染上了动人的绯红。
刚才周景琛压在身上时,她清晰感觉到包裹在薄薄布料下面的巨物轮廓相当可观,现在男人牵引着自己的手握住它,她胡乱抓了把,滚烫的rou棒在掌心狠狠跳了下。
周景琛喉间溢出一声闷哼,Yinjing似乎又胀大了一圈,男人眼底情欲喷薄,嘬起她的ru尖狠狠吸了口,动作谈不上温柔,却带来莫名的快感。
安妮他喘息的声音无形中勾着少女的情欲,那根巨物在她手心抽动起来,一下顶出,快到头时又缓缓顶入,粗硕的gui头热情地吐着粘ye。
你的手好软
这是在夸自己吗?
林洛垂下眼睑,睫毛忽闪忽闪,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周景琛刚才问她愿意吗?她当然愿意,曾经读过一首诗里面有两句话: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从见到他照片那一刻起,心就像阳春三月的泥土,shishi热热,里面藏着颗种子,悄无声息地生根发芽,等上一段时间,就会开出世间最美的花。
周景琛!
舌尖曾无数次吐露过男人的名字,这简简单单的几个汉字,就能带给自己无限的快乐与遐想,漂洋过海,千山万水只为来看一眼世间最美的情郎。
此刻,他们裸裎相对,她可以尽情抚摸男人匀称合度的肌rou和平滑柔韧的肌肤,他也为她冲动得难以自持,无论曾经幻想过多少次,再没有比梦想成真更让人满足了。
心像被盛开的花枝裹缠着,林洛觉得,只要和周景琛在一起,哪怕只有这一次,她也拥有了全世界。
灼热的巨物突然离开掌心,林洛好奇地睁开眼,一下撞进男人漆黑的瞳孔。
安妮,我想要你周景琛喉结滚动,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次。
一条腿被抬起挂在他腰间,早浸得shi润内裤从少女雪白的tun部扯落,没有等她回答,贲涨粗长的rou棒悄无声息顶在shi润的xue口。
唔
十六岁少女初育的身子敏感无比,嫩红的花蒂微微凸起,火热的gui头在xue口浅浅戳弄着,身体的快感比刚才被他亲吻吸ru更强烈了些。
好舒服!
才弄了几下,酥酥麻麻的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漫过四肢百骸,粉色的xue口像是会呼吸的小嘴,一张一翕迎合着,全身的痒意都汇聚在那处,shi乎乎的,流出透明的ye体。
好了吗?男人伏在她锁骨不断喘息,林洛好奇地问。
Yin蒂突然被灼热的gui头狠狠摩擦了一下,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她立刻叫了出来, 两腿死死嗦住男人的Yinjing,白嫩纤细的胳膊搂着他脖颈不放。
周景琛低低笑了起来,揉揉她雪白的tunrou:傻丫头,还没有正式开始呢,你怎么都不看我?
不想看就不看,你有什么好看的?
林洛红着脸,为自己的无知害羞,还没有正式开始,她怎么会这么舒服?xuerou还在一收一缩,牵扯地小腹都痉挛开来,股缝里滑滑腻腻,身下的床单濡shi了一片。
周景琛笑得更愉快:原来安妮不喜欢看我,那以后你背过身去
十六岁的小姑娘还不知道男人话里的意思是让她趴在床上让他后入,她有些忐忑,以为自己的玩笑话周景琛信以为真,眼里瞬间氤氲着一层水雾,狠狠亲他的唇。
我想看你,我想永远看着你,周景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傻孩子,怎么又哭了?我不是说了我也舍不得你吗?
那你还会和我做吗?
周景琛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这丫头那处太小了,两片嫩红的蚌rou一吸一缩,自己刚才根本就进不去。
本来准备放过她,可她一哭,他心里就柔软得不行,只想不顾一切取悦她。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林洛有些微肿的贝rou,刚戳进一点儿,粉嫩的细缝就痉挛地收缩一下,小口小口吐着蜜ye。
会有点疼,安妮,你怕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