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sao。
刚刚在餐桌上nai尖凸点、露着xue,现在直接光着身子,真是欠干。
男人狭长的眸子眯起,打量着眼前袒露弱点的猎物,墨瞳里欲念翻涌。
怎么了,我刚刚看到妹妹身上红了一片。好像很严重,哥哥帮你看看。他如暗黑神邸,周身冒着不容拒绝的气场,向她走近。
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装的风清霁月、云淡风轻。
不不用。她下意识地脚步往后退,一退再退。直到后背抵到寒凉的墙壁,退无可退。
躲什么?温热的身体靠近,挤的空间狭小,密不透风。
旖旎的气息扩散。
大力的手掌扯开她紧攥的睡裙,丢到洗手台上。她眼睁睁看着唯一的遮蔽物被夺走,被丢开。
微凉的手托上她饱满挺翘的ru,抓揉了一下。
好红,好像是有点过敏了。
他嘴里说着沉稳关切的话,手上的动作却yIn乱色情的很。
景书云红着脸,咬着唇,偏过头不敢看。可下一秒他动作却让她惊呼,微溢出呻yin。身体的一切似乎都被交付给他。
哥哥好好看一下,这里好像有点破皮。沁着凉意的指腹刮上粉嫩ru尖,围着ru晕一圈圈捏揉打转。很快,原本微陷的ru尖冒出头,渐渐硬挺。他圈起手掌,让两颗ru粒摩挲着掌心,在他手里挺胀。
哥哥帮你涂药吧。他两指夹起nai尖往外轻扯,两指的骨节无声搓磨。
她颤着声,连忙答话:不不用我自己涂。
真的?正好上次我手指破了,口袋里一直装着药膏。妹妹自己涂吧。他从口袋里掏出药膏,抓过她手腕,递到她掌心。
她觉得全身像在火烧,怎么会这样?她怎么,怎么自己涂啊?
薄凉的声音贴近她耳廓,似诱哄似威逼:不涂?那哥哥帮你涂吧。
不不行我我自己涂。
好。
她只好双手颤抖,旋开膏盖,挤出微白的膏ye,抹到自己的nai尖上。
粉嫩的ru尖上染着白浊,像极了沾满Jingye。
真sao,几句话就让她在男人面前,自己扭着腰,捧着nai揉。
嗯破皮的伤口碰到微凉的药膏,无法言说的感觉。
妹妹叫什么?难受?哥哥帮你。
不不要我涂好了。
看她那被吓抖的样子,他轻叹着放开rurou,黑眸里闪过几不可见的暗光:那好吧。
可是妹妹这里毛发怎么这么乱?白玉指节抚上女孩饱满的Yin阜,陷进稀疏的毛发里。
嗯别别碰。景书云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身子打颤,她实在难料眼前的事情。
清风霁月的哥哥把手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还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他慢条斯理的将指节屈起,顺着生长方向理顺:哥哥帮妹妹理一理,要是下次还乱的话,就剃了吧。
充满关切的话里泄出彻骨的寒意。
不不要哥哥,别碰了。她被吓住了,抓住他的手祈求。
可是太乱了。他克制住凌虐的欲望,装出看不下去,委屈被迫的样子,手指的动作却不停。指与指之间缠着她下体又硬又软的发,指尖轻刮流连两瓣花唇。
太羞耻了。那个地方的耻毛,她平时里洗澡清洗,探上去都觉得有股难耐的痒。
现在被一个男人慢条斯理轻抚扯理,痒意滔天。
不不行我自己可以。她话里被磨得几乎溢出哭腔,眸里泛着泪,求着他停手。
上面流水了,可惜下面小嘴紧张得没出水。要不然,指尖就能磨着插进去了。
他大发善心的放开:好吧,那哥哥走了。
啪嗒的关门声响起,她终于站不住,撑着墙小口呼着气。
刚刚真是疯了,竟然被哥哥揉nai,被他掐着nai尖揉,还被他。
可是哥哥有强迫症,对伤口比较执拗,看到凌乱的东西就想摆平。
对,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她努力找出说辞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