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器在手边震动,塞维尔接通,柔声道:“早上好。”
“他满心装着他的恋人,从来不回头?”
“昨晚您的梦里有我吗?”塞维尔轻声细语地问。
艾伯特惊恐地瞪大眼,泪水止不住往下流。
迦文接住活泼的Omega,嘴角带起一丝轻微的笑意。他冲许愿池旁的塞维尔点点头,揽住艾伯特转身离开。
塞维尔动了动唇,似乎想说什么。但他最后只是弯起嘴角,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注意安全,别摔跤。”
抽烟的Alpha脱下裤子,艾伯特疯狂挣扎,Alpha不耐烦地扇了他一巴掌,打得艾伯特整张脸瞬间肿起。
公爵退后为他让开去路,忍不住高声询问:“你去哪儿?”
春季时来时停的雨又开始下起来,冰冷的雨丝落进艾伯特眼睛里,他瑟瑟发抖。
“兄长。”塞维尔侧过头看他,“您认为,爱情有先来后到吗?”
公爵细细琢磨了会儿,品了品兄弟的语气,谨慎地回答:“没有?”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混合着血的味道。艾伯特眨了眨眼,缓缓仰起头,塞维尔走到他跟前,又犹豫地停下保持距离。
“……您看,我总是与世人所持的看法截然相反。”青年站起身,指尖从桌沿滑过,“总应该有个先来后到的。”
金发Alpha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安静地目送他们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
“别看,艾伯特。”
那个高大彪悍的Alpha仅仅用一只手就扯碎了艾伯特的裤子,布料撕开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刺耳。他的手比Omega脸还大,手指带着粗糙的厚茧,一股子烟和汗的混杂臭味,在Omega细长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抚摸,粗鲁地拨弄Omega的性器。
艾伯特哭得声嘶力竭,像要把所有委屈都倾泻在这个温暖的怀抱。
Omega如鸟儿出笼振翅欲飞,塞维尔用力拉住了他的手腕:“艾伯特!”
他拼命呼救,被捂住嘴拖进旁边的小巷里,试图拨打迦文的通讯器求救时,又被踹中手腕。
“节日快乐。”他轻声说,注视艾伯特宛如一只小鸟飞进爱人的怀抱。
塞维尔放下剑揽住他,温柔地安抚:“没事了,别怕。我在这里,没事了,已经
“学长!学长!我真的好怕,我好害怕……”
塞维尔慢慢放开他的手,指腹滑过Omega纤细的手腕,延伸出一条倔强的轨迹,然后落进艾伯特温热的掌心,最后离开对方指尖。
迦文离开太久,留在他身上的信息素已经淡到不足以威慑敌人。而天色昏暗,没有人会注意巷子深处的强奸犯和受害人。
艾伯特回头。
塞维尔公爵从旁路过,看见兄弟后不由得停下来:“什么事这么开心?”
没有人能够与那一刻的他感同身受。无人知晓他的绝望。
Alpha的剑还滴着血,然而他一点也不可怕。劫后余生的恐惧与喜悦一同从心底迸发,艾伯特呜咽一声,扑进对方怀里嚎啕大哭。
为首的Alpha一脚踩碎通讯器,给自己点了支烟。两个Beta小弟堵住艾伯特的嘴,把他架到潮湿的墙上,向两侧拉开腿。
可这些魔鬼不在乎,他们只要爽。
艾伯特跌落到浑浊的水洼中。
“抱歉,我来晚了,您没事吧?”
帝都被染成了白色,夜晚的雪还堆积在窗台上,塞维尔坐在窗边,玻璃倒映出他平静的面容。
没有良知的混混会轮奸他,甚至重复标记他。一个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否则同时存在的两种Alpha信息素会相互冲突斗争,沦为战场的Omega只有死路一条。
“爱我的人众多,唯独我爱的人不爱我?”
“去看看花园的蔷薇。”
纷飞的白雪落满了塞维尔肩头,雪花在他手背融化,吟游诗人的琴声在广场上空回荡。
艾伯特下意识闭上眼睛,耳边传来了极度凄厉的嚎叫,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艾伯特哑然,一时间通讯器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Omega显得有几分紧张,最后他沉默地挂断了电话。
艾伯特开始绕着塞维尔走,两人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碰面。而下一次见面,是迦文离开帝都外出执行任务的期间,艾伯特趁着雨停去商业街买实验材料,返程途中被三个混混堵住。
在Alpha扶着小弟即将插入的那一刻,突兀出现的银光刺入艾伯特绝望的眼中。面前的Alpha惨叫一声斜飞出去,箝住艾伯特的两个Beta迟疑了一瞬,立刻撒开手往外跑。
来者说。
“哦哦!好的,谢谢!”艾伯特随口应道。
那头安静了好一会儿,艾伯特的声音传出来:“塞维尔学长,你骗我,迦文说他根本没有和你商量计划。你怎么知道迦文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