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意外看到两行整齐的划痕,由点和线构成,密密麻麻,我正疑惑不解,门被从外面撞开,医生举着针筒靠近我。
我徒劳挣扎,还是眼睁睁看着药物注射进大臂,在我彻底昏迷前,妮娜悄悄对我说:“这几天一直有人给你打电话,日本人,姓椋梨。”
我双眼已经涣散,听到这个消息后,仍吃力地睁开眼皮,没想到妮娜不是坏人。
椋梨千春 ,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