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不让衣服被男人几下扒掉。
原以为这几个男人还会面上客套一番,却不想让个傻子打头阵,上来就脱自己衣服。
陈圣利看半天都脱不下美人喜服,有些懊恼,转头就让自己兄长父亲撑腰。
“爹爹!兄长!儿臣媳妇的衣裳拖不掉!”
油腻又委屈的声音听的柳玉书隐隐作呕,却陈伯宏带着笑意讲。
“乖圣利,让你媳妇自己脱。”
柳玉书动作一僵,咬牙等陈圣利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缓缓起身不敢反抗,磨蹭着抬手解了有些散乱发上的簪钗。
雪发散落,看的陈圣利惊呼出声,抱着柳玉书往其颊边颈上亲,在陈伯宏的注视下,柳玉书也不敢反抗,略微犹豫一下,就自己解开了腰带。
亵裤落下,露出一双玉白长腿,和其中不染一丝杂质的私处。柳玉书私处体毛早已被刮净,未经人事的粉嫩玉茎躺在下腹,股缝里稚嫩菊穴瓮动紧缩。
陈圣利看的嗷嗷直叫,又不懂人事,只得求助的看向父王兄长,一直未开口的陈圣睿这才说话。
“三弟莫急,等父王和兄长教你如何星鱼水之欢。”
柳玉书如一个物件,三人自入室从未对他说话,如今陈圣睿也只是拉开他的双腿,拿出早已备好的膏药与毛笔。
以毛笔蘸取膏药涂抹在柳玉书穴内,随着一根根笔毛在甬道内化开冰凉药膏,柳玉书的身子也逐渐火热起来。
也是。柳玉书心想,自己早就被扩张过一番,如今这药,除了催情也没有其他作用。
若是真能顺畅一些,自己也好少吃点苦头。
新来的美人自然让国主陈伯宏开苞。
陈伯宏上前扭过柳玉书的身子,掰开他的双腿压在身体两侧,看他腿间粉嫩玉茎缓缓抬头,指着柳玉书收缩后庭对陈圣利道。
“圣利看好,要用平日里小便之处对准了往这处捅,便能舒服。”
“可、可是父王,儿臣小便之处可脏…”
“唉,三弟可要听父王说的,咱小便的地方对弟媳可是大补之物,多多益善,一旦进了弟媳体内,双方都会欲仙欲死,恍若成仙!”
三人调笑之语柳玉书已只能听得进零星,熊熊欲火也逐渐将羞耻心覆盖,双眼朦胧,朱唇也轻吐喘气。陈伯宏拉过柳玉书双腿架在肩上,招呼陈圣利探头来看,胯间硬物抵住臀间翁动穴口,开始缓缓入内。
湿软火热的穴肉迅速攀上火热柱身,柳玉书倒吸一口气,穴内空虚逐渐被一寸寸填满,痒意却并未缓解,攥紧了床单轻哼。
住够放松的后庭轻松就被侵入,随着陈伯宏的抽插柳玉书也逐渐一直不住口中呻吟,掩住自己蒙上一层水光的双眸。
陈圣利在旁看直了眼睛,胯下也逐渐顶起了帐篷,却不懂这些情事,眼见着柳玉书呻吟声愈大,还以为父王在欺负自家媳妇,委委屈屈的嚷嚷起来。
陈伯宏也不介意,让陈圣利上榻,拉住柳玉书企图遮挡面颊的双手压在头顶。
“圣利看好,这表情可是被孤肏的爽了,这在床上,叫的越大声感觉越舒服,可要记住了。”
柳玉书满脸春情潮红的模样落在陈圣利眼里,又让他激动几分,话都说不清楚向自己的父皇求证。
“真、真的吗…父王可不要骗儿臣…”
“孤还能骗你不成,你让他自己说说,是不是舒服的很了?”
甬道内肆虐物体突然对着敏感脆弱的腺点几下重顶,柳玉书敞开的身体弹了弹,竖起的玉茎哆嗦着流出几滴透明液体,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陈伯宏大力耸动弄的从尾椎窜上一道酥麻。
“是、是舒服…嗯…好舒服呜啊…”
柳玉书刚哆嗦着投降,说出自己从未想过的淫言浪语,挺起的胸口上一边凸起红樱就被陈伯宏手指弯曲着挑逗。
柳玉书清亮婉转的淫叫声充斥着奢华房内,随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加快,柳玉书臀间也挂上了细密白沫与透亮肠液,圆润脚趾扣紧了翘在空中哆嗦。
“啊哈、丢了…丢了、丢了——呜啊啊——不、嗯呃呃呃…”
被按压着的双手无法挣扎,柳玉书的躯体只能上下弹动着,涎水眼泪混在一起,又被精液烫的绷紧的身体哆嗦,直到陈伯宏抽出自己的阳物时,柳玉书尚还处在余韵中,缓慢磨蹭着身体,时不时轻微痉挛两下。
“三弟莫急…让大哥再给你示范遍…”
陈圣睿翻身上榻,等他发泄完后,等着陈圣利的已经是柳玉书被折腾的瘫软无力的躯体。
膏药药效已经褪去,柳玉书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如何在异国男人身下雌伏承欢,讨好的浪叫,却隐隐觉得并不难接受。
陈圣利胯下早已硬挺难耐,涨的快哭,看自己大哥起身抖着浑身肥肉就压了上去。
纤白大腿被压的几乎折在身体两侧,柳玉书也没想反抗,被松开的双手只胡乱攥紧了自己雪发,半睁泪眸看着自己面前烛光被肉山似的陈圣利遮住。
陈圣利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