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波对自己身处的肥舌,戚问海也吐露着舌头贴上去。
“噢噢、是的——嗯哈——贱狗、只用骚逼就能认出主人的鸡巴——噢啊啊——主人、啊哈——又、又要去了——唔、呃呃呃——”
在钱儒崩溃的哭嚎中,戚问海无名指的戒指贴着陈洪波面颊随着身体的高潮而一同哆嗦起来。
等到钱儒身心俱疲,扶着他轮椅的男人也打起了飞机。
陈洪波将一泡又一泡的精液浇灌在戚问海身体深处,而现在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阳根又盯上了乖巧粉嫩的后庭。
让戚问海趴在茶几上,分开两腿对着钱儒,稀疏体毛已经被淫水精液搅打出的白色泡沫沾染,阴巢收缩挤压着属于陈洪波的精液往外淌。
陈洪波胯上茶几,为了让钱儒能看清身下人的耻处高高翘着屁股,扶着自己的男根对准那处已经被淫液打湿了瓮动的菊穴。
“要插进去喽…”
“啊…啊哈…主人…肏进母狗的屁眼了…嗯额…”
一黑一白两只屁股交叠在一起,逐渐开始了抽插。那肥肉晃动的黑亮屁股不断下压,将异物送进戚问海体内,熟悉的找到前列腺对着一顿摩擦顶撞——
“嗯啊——要、要坏了——主人、好、好奇怪——”
也许是因为被陈洪波灌了一杯水,神志不清的戚问海甚至并不知道自己的膀胱已经到了极限,被抓着弱点捅两下,垂在空中的玉茎与花穴尿孔居然起起喷出水来。
微臊的气味弥漫开,陈洪波畅快的笑着,压臀拍打身下的玉体,不顾对方此时敏感的穴肉,享受甬道里筋挛抽搐的滋味。
“骚狗,听清楚了,你这是被主人我肏尿了!哈哈!”
夹紧了屁股一顿猛插,陈洪波爽的吼叫,戚问海却哭吟着,随着被拍打的动作,胯下玉茎也甩动着漏出尿液来,腿间的嫩肉痉挛抽搐。
“啊、啊呃呃呃——噢、贱母狗…贱母狗被主人肏屁眼肏尿了…噢呃呃——嗯、好奇怪、但…但是…好舒服…”
戚问海的双手都瘫在身下,伸直了往后搭在茶几上,淅淅沥沥的尿液落在他的手掌指尖,那枚婚戒也仿佛染上了洗不清的臊味儿。
“好哇!”听着戚问海的呻吟逐渐感觉不对,陈洪波低头瞧见对方平日灵动的双眸已经涣散上翻,唇角也隐约可见一截红舌,“被肏傻了,已经自己爽的翻白眼吐舌头了!”
拽着戚问海头顶青丝,陈洪波下了茶几扶着对方的身体来到钱儒面前,让跟自己一同前来的男人打开相机记录下戚问海此时的模样。
玉体还在晃动,青丝也随之飞舞,戚问海痴笑着,表情沉醉而呆滞,因为红舌外吐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在镜头与钱儒面前高潮的同时举起剪刀手。
“嗯啊啊——主人的精液、噢噢噢——射进来了——”
涎水横流美眸后翻,戚问海举起的指尖甚至还有自己的尿液…
最后,戚问海声音已经沙哑,身体也没什么力气动弹,让陈洪波翻来覆去的摆弄,变着法儿抽插侵犯,倒在钱儒脚边,双腿被压到身体两侧,又一次被插入。
此时戚问海的呻吟已经大部分是气音,双臂瘫在头上,好让陈洪波一边拨弄胸前凸起一边进出自己。
“你这身体…长出一对奶子就完美了,给主人生个孩子,把奶子搞大,怎么样啊小贱狗?”
“好…嗯、哈…给主人…生孩子…嗯…噢…奶子给主人玩…噢…”
最后一次高潮呻吟变成闷哼与水声,钱儒不需要看就知道此时陈洪波正与自己的爱人唇舌交缠,而戚问海也贪婪的吮吸着对方的唾液,甚至张着唇让对方肥舌如同下体交合处般在口中抽插,直顶的雪腮凸起。
这个时候,如果自己的腿还在,就能一脚蹬在陈洪波的头上,踹的他脑浆炸裂当场毙命。
可钱儒只有空荡荡的裤管,而陈洪波也起身活动了一下身子开始穿衣服,甚至和自己的朋友调笑着。
“憋这么久辛苦了,要不你这把撸的差不多了射他脸上?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还只射脸上?抠门儿死了,我可要好好记住。”
两个人哈哈乐着,男人扶着戚问海头颅,将自己的命根子抵在身下美人颊上,射了个舒爽。
“下次下次,一定好好补偿你!”
两人的声音在钱儒耳边渐远,留下的只有轮椅边戚问海昏睡中时不时的呢喃与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