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毛多又长,楚秋芒几乎埋在他胯下深色中,双手左右摁着他的腿根,时不时还要按摩两下卵蛋,红舌轻扫过每一丝褶皱再往里探。
“哦、哦…要射了,接住…”
刘金宇声音突然尖了一些,连声催促,将腿放下来,楚秋芒也顺从的伸长了脖颈仰头一口含住他的阳具。
浓厚的精液瞬间填满口腔,浓烈的臊腥味充满了楚秋芒的鼻腔与大脑。
楚秋芒下意识的往后退,却被刘金宇一把摁住,直到卵蛋收缩着将储存一夜的浓精全部喷洒出来才松手。
刘金宇两条腿放下来搭在楚秋芒的肩膀上,还未疲软下来的阳具搭在他的颈窝,楚秋芒侧头躲避,却被刘金宇捏住双腮,被迫张开双唇。
“来…笑一个…”
刘金宇双腿发力压住楚秋芒的身体,捏着他的脸颊面朝自己举着的手机,楚秋芒虽然不愿,还是只能任凭他录下来。
口中精液还未咽下,涎水又一直在分泌,温热液体逐渐顺着红唇往外流,楚秋芒柳眉微颤,在刘金宇的指示下闭口舔净,用舌头搅拌,凑近了还能听到粘稠水声。
“味道怎么样…张开嘴看看…”
楚秋芒眼角含泪,眼角小痣衬的泪眼潋滟,再张开的檀口中精液已经被他搅出泡沫,一点艳红舌尖微微冒头,唇角腮边还沾了根卷曲毛发。
“喝下去,不能浪费了。”
楚秋芒喉结微滚,粘稠腥臭的阳精顺着喉管咽入腹中,吞尽了还张口给刘金宇检查。
三个人的“晨练”这才告一段落,放楚秋芒去洗漱冲澡。
收拾完毕的楚秋芒终于重新穿上了正装,散落在肩上的长发也束起,被刘金宇揽在怀里,往地下停车场走。
“…等下班回来,先去买点儿胡总爱看的衣服玩具回来…”
姜文兵站在电梯角落,看胡刘两人将楚秋芒围在中间,商量晚上要如何继续折腾他,出了电梯让胡广坐上自己的车,踩下油门和楚秋芒分开驶向不同的目的地。
悄悄从后视镜看胡广,姜文兵觉得自己的上司心情不错,心里也知道自己的好日子从今天就开始了。
两年的时间,足够姜文兵和楚秋芒的生活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本楚秋芒突然不再加班,职位也停留在原地,有同事还曾询问过,随着越来越多的新人进入公司,不熟悉的人甚至在背地里叫他花瓶。
“下班了?还是你老公来接你吗?”
五点钟一到,楚秋芒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准备走,有同事撞见了随口问道。
“快过年了,让他陪我去买些东西。”
楚秋芒如今的头发已经蓄到了腰后,用头绳束成马尾垂在脑后,他胡纠了个理由就下楼找到自己熟悉的那辆车打开后门坐了上去。
“去看完你的父亲,晚上伺候好a公司的客户。”
车内姜文兵负责开车,后座则已经坐上了两位男性,楚秋芒怕被别人看见,关上车门之后才艰难的挤进两人中间坐下。
没有回答姜文兵,楚秋芒轻车熟路的解开腰带拉开西装裤拉链,露出其中勉强包裹住自己玉茎的丁字裤。
“两位别担心哈,家里已经安排好了,等他从疗养院上来就随你们玩,现在先麻烦两位忍耐一下。”
第一次和楚秋芒接触的男人多少有些无措,楚秋芒杏眼一斜,左右拉住两人跃跃欲试的手,带着往自己胯下走。
两人赞叹着,盯着楚秋芒精致侧脸,手底的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
丁字裤裸露出来的地方被拉扯着,覆盖花穴的布料被扯细了勒住楚秋芒的穴口摩擦,两人的手也逐渐放肆,开始往西装内衬衫里探。
两个男人的手还是有些吃力,楚秋芒两条腿左右搭在两个男人大腿上,胸口衬衫的扣子在揉搓中被挤开了一枚出去。
楚秋芒轻吐热气,瞟了一眼落在车厢里的扣子,并没有说什么。
被两人摸的浑身火热,却偏偏到了疗养院门口。
楚秋芒的父亲是双性人里面第一批做了受孕手术的人,身体一向不太好,这一年病情加重,全靠花钱吊着命,也许也因为这一点,楚秋芒的顺从程度也让姜文兵吃惊。
楚秋芒开到自己父亲的病床上蹲下,看到将行就木的父亲喉结不忍的滚了滚。一年前的父亲还是清俊秀气,比年轻时还多了几分沉淀气质,如今只能躺下病床上靠各种机器续命。
对方感受到他的接近,缓缓睁眼。
“秋芒…”父亲的声音也不似从前柔软清亮,差点因为干涩不能发出声音,“我感受得到日子不多了,你之后和小姜好好过,不要太傲了…”
楚秋芒眉角微颤,嘴上答应着,被西装遮住的丁字裤却感觉有些歪了,轻轻的拉扯着私处,时不时还要遮挡一下避免父亲发现自己落了一颗扣子的衬衫。
“…秋芒…秋芒…你不要像我那样…”父亲消瘦面庞对着楚秋芒轻唤,“不要再像我一样毁在男人身上…”
楚秋芒知道父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