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爸爸,不要了,不要了,坞坞好累,坞坞吃不下了唔 ……”漂亮弟弟软绵绵的求饶,染着欲色的声音是禁忌的刺激,躲在窗帘后的秦郁川腹下rou棒彻底硬挺,将睡裤顶高。
屏气凝神的躲在窗帘后,脚底像灌了铅水一样的重,定在原地看着房间里荒唐的一幕。
他们的父亲,将养育了十多年的小儿子抱在怀中Cao弄,人lun理德在这里化为了泡沫,霸占了他十多年人生的好弟弟,分明上午还哭泣着不通情事的样子,晚上就yIn荡的缠在他父亲的身上,sao浪的呻yin,让男人Cao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秦擎没有发现秦郁川的存在,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想到刚回秦家的儿子会和他的宝贝有了某些不可告人的情色交易,男人将娇媚动人的小儿子压在他的床上,狠狠Cao入yIn水直流的saoxue,让他的宝贝睁开眼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在宝贝儿子的床上,阳台,浴室,那些他曾经幻想过的地方都一一Cao弄了个遍,随后又抱着浑身无力软在他怀中的小儿子回了他的房间,忍耐了十多年的欲望,并非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直至天光见晓,被他Cao成一滩春水的宝贝昏睡过去,他才将粗大rou棒抽出,Jingye混着yIn水从交合的xue口yIn荡流出,gui头上仍在喷射Jingye,悉数抹在小儿子满是欲痕的漂亮身体上,顶在那艳色的xue口顶弄,想要重新挤进去,但最终还是顾及小儿子的第一次,秦擎抱着他的宝贝进了浴室清洗。
而隔壁的余坞房间,秦郁川一直躲在窗帘后,看着这场父子乱lun喉咙发紧,rou棒更是硬了以后便再没软下去过,顶在他的睡裤上顶端溢出无数yInye,直到秦擎抱着弟弟回了房间,他才跌跌撞撞的从窗帘后出来,满室yIn甜的味道昭示着发生了怎样荒唐的事,十多年养成的人lun在这一刻化为泡沫,骨子里携带的秦家基因在被张牙舞爪的冒出来,本因上午自己对弟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而觉得自己卑劣的他,在这一刻只会感到遗憾,遗憾没有从一开始就直接插进弟弟那yIn水直流的saoxue,让弟弟在他rou棒下哭泣呻yin。
走廊已经亮起了灯,家里的佣人开始准备早餐和打理宅子,倏地看到秦郁川幽灵似的走过,吓了一跳,连忙询问,“二少爷早餐想吃点什么。”
秦郁川摇摇头,沿着旋梯上楼,回到房间沉沉的倒在了床上,梦中有他漂亮的弟弟,跪在绛红色的地毯上细腰下凹,向后高高翘起屁股,tunrou摇荡出yIn荡的tun波,tun缝中艳色的xue口yIn水直流,shi腻的顺着白皙腿根流shi了地毯,声音又娇又媚乞求他的cao弄,软绵绵的喊他“郁川哥哥”,“郁川哥哥,坞坞要吃哥哥的大rou棒,好大,哥哥的rou棒好大,Cao得坞坞好舒服……”
沉入yIn梦中的秦郁川并不知道,余坞的房间里遍布高清监控,秦擎第二天查看监控时发现了他的新儿子昨夜藏在窗帘后,亲眼目睹了他将坞坞压在身下亵玩的乱lun。
秦擎黑眸若有所思,手指扣在红木桌上不轻不重的敲了敲,随后合上了电脑。
余坞睡得时间久了点,秦擎不放心的叫了家庭医生,为秦家服务了十多年的医生看到那他看着长大的小少爷失了活力像个Jing致的娃娃般脆弱躺在床上,心底不免涌上悲伤,小少爷露在被外的肌肤尽是明显的痕迹,没有一块好皮肤,坐在床边的秦先生满脸焦急,眼底的占有爱欲更是丝毫没有掩盖。
任是见多了豪门肮脏的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不lun之事,温度枪顶在男生光洁的额头上,掌下的小少爷睫浓唇艳,眉眼分明,浓墨重彩,十六七岁的年纪便已经出落得令人移不开眼,是幸运也是不幸。
“小少爷没有发烧。”医生低下眼,一如既往的敬业,“应该是累着了,让小少爷多休息就好。”
末了,他开了单子让人去买药,“一日三次,涂抹于伤处。”
秦擎接过,道了谢,知道他的宝贝儿子没有事后紧绷的心落了下来,手指拨弄小儿子垂在眼上的浓长睫毛,宠溺着低笑,“真是坏宝宝,吓到爸爸了。”
秦郁川几次想要去看病倒的弟弟,都被秦擎拦在了门外,见医生从房间出来,连忙上前询问,“弟弟他怎么样了,病得很严重吗?”
医生上下看看这个这几日传得人尽皆知的秦家真少爷,眉眼凌厉,浑身上下散发着和秦家其他男人一样的气息,他摇摇头,叹了口气,“造孽啊。”
远在海外的秦家大哥收到了国内传来的消息,他的宝贝弟弟病倒了,本该前几日就回国的他因突如其来的事物被绊住了脚,让他几度脱不开身,得知弟弟生病,他立马命人定了当晚的机票。
难缠的业务突然就签下了合同,秦贺舟冷笑,“现在,立刻,回国!”
稍加思索,他就知道了这几日突发的难事是何缘由,黑眸沉下,咬牙切齿,“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