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辰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被一个男人狠狠cao干,也被男人温柔以待,听到迷人的嗓音轻声哄着他,他想方设法地努力看清男人的模样,终于看清楚了——他,他是秦笙。
沈星辰从梦中惊醒,坐起来,发现自己赤裸着睡在床上,他环顾四周无人,厕所传来水流声,这时“咔嚓”一声,厕所门开了,他惊疑地望过去,出来的人竟然真的是秦笙。
今天早上秦笙的心情还不错,看到沈星辰惊诧的表情,也不疑有他,笑着说道:“小奴隶醒了。”
沈星辰胸口就像有只小小的鸟儿,扑腾扑腾地鼓噪着,他张嘴想要喊出秦笙的名字,又怕自己是真的在梦中眼花了。
秦笙看他坐在床上,傻愣愣地望着自己,只以为他还没睡醒,故作生气道:“又不记得规矩了。”
沈星辰慌忙爬下床,双腿并拢跪在地上,意外地发现昨晚被磨蹭破皮的膝盖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伤口的红痕还未消退,身上也很清爽,似乎被清洗过,好像梦中受到的温柔对待是真的,他仰头望着秦笙,眸子亮晶晶的,轻轻喊着:“主人。”他潜意识里还带着对男人的恐惧,现在又多了几分不自知的梦寐以求的甜蜜。
沈星辰脑子里晕晕乎乎的,不能再思考过多,只是凭直觉认为,不能揭穿这一幕。
秦笙走近沈星辰,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今天怎么这么乖,看来主人要给你奖励了。”
沈星辰抬头痴痴地望着,感受着额头触碰到的一点温度,好像是真的,那个他曾以为是恶魔的男人,竟然真的是秦笙。
“张嘴。”秦笙看着沈星辰还是迷迷糊糊的样子,伸手捏住他下颚,吩咐道,而后松手掏出自己的沉睡的Yinjing,放进他的嘴中。
沈星辰努力张大嘴巴,含住秦笙还未苏醒的欲望,粗长的Yinjing安静地垂落时的规模就已十分可观,难以想象当它狰狞勃发起来时的大小,抽插在自己狭窄的后xue中。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只好紧紧含着,像吸吮棒棒糖一样用喉眼吸吮着顶端。
秦笙舒服地喟叹一声,欲望慢慢涌起,“对,含进去,用舌头好好舔。”
沈星辰察觉自己口中的rou棒开始胀大了,直直顶着上颚,他不得不吐出来一些,像每天晚上侍弄按摩棒一样,舌尖绕着柱身画圈,时而大力舔弄,时而划过rou棒的顶端,亦或是收紧口腔,口腔壁紧紧包裹着rou棒,嘬得津津有味。同时,他用双手抚摸着rou棒根部如婴儿拳头大小的圆润卵球,就像捧着心爱之物,轻柔地抚慰着。
秦笙享受着今天格外舒服的侍奉,直到沈星辰的嘴巴张到麻痹,唇舌无力再动作,他攥住沈星辰的头发,挺腰向前一顶,开始大力抽插。
沈星辰只能麻木地大张着嘴,任凭秦笙摆布,rou棒的顶端插进了喉咙最深处,似乎要贯穿喉咙,干渴的喉管被粗暴地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秦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低哼一声,用力将他的脸摁在胯间,滚烫的Jingye直接射入喉中。
沈星辰感受到腥膻的Jingye直接射进了口腔最深处,他来不及多想,只能快速吞咽着,但ye体过于浓稠,喉咙被咽得生疼,好不容易快要吞尽,还未得到喘息,口中的Yinjing抖动了一下,一股更大力的灼热ye体射入口中,是尿ye,是秦笙的尿ye,被秦笙的尿ye羞辱着的认知促使他获得了心理上的至极快感。但这股尿ye过多而持久,他勉强着,尽力咕隆咕隆地快速咽下去,仍然呛进了气管中,甚至从鼻子里呛了出来,和Jingye不同的尿sao味充斥在呼吸间。结束后,秦笙抽出Yinjing,在他的脸上蹭干净,而后左右抽打着,直到敏感的脸颊泛起红痕。
沈星辰喘着粗气,被Yinjing抽打着脸颊,沾得满脸都是尿ye,嘴角点缀着淡黄色的水珠,胃里传来Jingye的腥膻和尿ye的sao味,五脏六腑里尽是主人的气息,他被羞辱得全身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自己胯间的欲望不知道什么时候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好喝吗?”秦笙整理好衣服,低头瞄见沈星辰早已抬起的Yinjing,故意说,“真是贱狗,喝尿都能让狗鸡巴爽到发情,还不谢谢主人。”
沈星辰没得到主人允许,不敢触摸自己,迷离着回答:“谢谢主人赐尿,贱狗嗯…贱狗的狗鸡巴…起来了嗯啊…求主人,主人允许贱狗摸一摸…”
但贱狗的yIn荡请求没有得到应允,秦笙蹲下来,拿起熟悉的红丝带捆住了他的Yinjing根部,接着用指腹触上他的双ru,不留情面地捏住,搓弄着,经过昨晚的调教,ru粒红肿糜烂着,轻轻触碰都能激起敏感的轻呼,何况是如此大力捻磨。直到ru粒被捏得更加肿大,泛着yIn靡的亮红色,秦笙拿出两条红色的细绳,不顾他的痛呼,把ru粒捆成了两条细细的ru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