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根,抬头便对上丞相的眼睛,“丞相……”他迷蒙地去唤续断。
“殿下玩得尽兴吗?”续断抚摸着他泪湿的脸颊问。
封对月因为高潮而酡红的脸颊艳色更重,说不出话来。
听见丞相说:“殿下一定很尽兴,臣一直看着殿下摇尾乞脸的样子了。”
“丞相!”封对月收敛迷醉的神情,嗔道。
丞相说,“刚才臣清楚看见殿下是如何被插,又是被插得如何欲仙欲死了,殿下,”他说着去看独活,封对月随着他的目光一起去看大将军,丞相说,“殿下,现在是否让将军看看你在臣身下张开大腿的模样了?”
“不……”封对月受惊低呼,却被丞相突然推了跪趴在坐垫上,腰部被男人压低,两个丰满的奶子垂坠,淫水精液顺着大腿流淌,“丞相!”他惊叫着去看后面的男人,却对上丞相冷淡生气的眼睛。
丞相说:“殿下,其实臣不喜欢看你被别人射得满腿都是精水的样子。”
丞相将他的炙热抵在正湿润软烂的逼口上,冷着脸说:“所以请殿下容忍,臣接下来的不敬。”
男人说完一挺腰!那粗长肉刃径自劈入蜜穴,一路披荆斩浪,狠狠将他的骚洞尽数填满!
“唔啊啊啊!”封对月忍不住地尖叫。
他的逼口软烂不堪,省去开拓的前奏丞相肆意劈凿,丞相正如他说的,十分不敬,竟将他的下体当成发泄的容器,没有任何怜惜疯狂抽送,那粗长肉刃一刀刀劈着他,太过长硕的柱身将他顶得不断往前窜,“丞相……丞相这样不行……别……别啊!!”
他的双奶被操得上下甩动,将军留在他的体内的精水被丞相故意斜插挖了出来,他被顶得整个逼腔都要翻滚,所有肉浪都呻吟着东摇西晃,他也整个人东倒西歪,因为太狠膝盖不断蹭地,蹭得生疼了他扑在将军身上,摇头哭道:“将军……将军……好凶,月儿受不住了……”
续断看他被自己插着,却去给别的男人投怀送抱,更加咬紧牙根,扣着那腰肢狠戾抽送,砰的一声操到最深!
封对月被那样暴戾爆肏,感觉千层肉浪都震退开了,当即高声淫叫了一下,“呃啊!!”
独活见他辛苦,可是他知道此时不该由他阻止,只能抱住了那汗涔涔的太子,说:“殿下倚靠末将,会好受些。”
“将军……嗬啊!!”封对月无法,只能紧紧靠着将军。
他后面被丞相狠狠操干,而前面扑在将军怀里,他们三人形成一种奇怪又和谐的状态。
续断抱着太子的腰肢发了狠地操干,太子扑在独活里难耐淫叫,而独活没有出手制止,反而是揉挲着太子的肩膀,让他能够多一点承受男人的肏弄。
可怜太子今晚体力耗尽,他被两个男人肏得不知今夕何夕,只能与将军十指相扣,将注意力放在身下,男人虽然肏得很,但他柔韧的身体也惯于承受了,一旦承受住了那快感是成倍放大的,他从尖叫到开始淫哦,“丞相……丞相太凶了……浅一点,不要拼命往里面去……唔啊!那里好爽!”
骚点被狠狠擦过让他浑身泛麻,如果没有将军紧紧托着他恐怕他就栽下去了,丞相虽然干得很但是没有不照顾他,很快就不断往那骚点进击,封对月也爽得死去活来,“丞相……肏得太爽了……月儿受不住了……咿啊!那里不行!”
“骚货,撅好了!”将那饱满臀部抓着用力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往那最敏感的区域狠狠地撞!
“不要……啊!!”封对月没有办法,被男人这样强势地肏弄,敏感且瘙爽,他自己也被肏得眼白上翻,张着小嘴淫叫不止,他不知道他早就从脆弱躲闪到扭腰迎合,一整个操得泛红的臀部紧紧贴在男人鸡巴棍上摆转、扭腰、进出、穿凿,根本一刻也不能脱离,一旦男人要拔出去使劲,他还会跟着追上去,看得男人眼红,一掌抽在了他的臀部上,“骚货,还在扭!”最敏感的骚点被蹭到,封对月淫叫着躲起来,越发被男人缠上,千百上千下地插干,一杆重型炮机不断打桩,柱身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直到连精液都浇灌在里面。
“呃……啊…啊!”等到封对月一连受了两个男人勇猛的内射,那炙热的精液在他阴道内激射不断,他疲惫得快要昏厥过去,漂亮的脑袋有些低垂,可当他因为低垂偏开视线的时候,他那本来已经涣散的眼眸又骤缩起来。
他清楚看到,在门口的阴影处,翰林大人端着酒樽,一脸错愣地看着他被男人内射。
……
待丞相与将军隐秘离去后,封对月想了想,还是推开了翰林大人的门房。
房内留有一灯,但翰林大人似乎已经入睡,躺在床上背对着他。
封对月看着翰林大人歪七竖八的鞋子,一只正面横着一只直接翻船,他心底低叹一声,说:“翰林大人,翰林大人?”
见使君子没回应,他说:“翰林大人睡了的话,那等醒了月儿再来。”
他佯装要走,听见床榻砰地响亮,床上那人蓦的坐了起来,问他:“你对我还有话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