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迷雾中的夕绛珠本欲回府,忽而心念一转,在晟释处借了一套女子宫装,直奔掖庭东侧太子的东宫而去。
夕绛珠胸口憋闷难言,气机呃逆,呕
她用祈求般的眼神看着晟释,摇了摇头。
闺中少女束缚颇多,婚前长辈往往严防死守,不得抛头露面,不得私会外男,不得阅览淫词艳曲。
晟释将手一松,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绛珠,你站起来。
早上出门得急,没进什么饮食,连清水也无法吐出,不过是干呕罢了。
的潮红消退得一干二净。
夕绛珠在晟释的怀里抽搐也好,干呕也好,他都不为所动,一直牢牢地把持着她,一直到曲终人散。
晟释一只手掌住了她的后脑勺,缓慢而不容拒绝的地将她的头摆正。
晟释似顾左右而言他,你刚才为何焦躁不适?
如此开蒙,也只是皇子日常,晟释轻飘飘地一语带过,太子知人事时大体相类罢。
夕绛珠得知之后,却并不离去,而是沉默地静坐着。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果不其然,声粗面红的男子半跪在地,拉开第二位女伶的大腿,将即将炸裂的欲根深深地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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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释轻轻地道:帝王后宫嫔妾众多,轮番伺候与一起伺候有何不同?
晟释语气平平地回答:无事,不必劳烦芸嬷嬷。
外室里的芸嬷嬷听到内间似乎有什么动静。
但从晟释的口里说来,一切都变了味道。
这些都不过是夕绛珠的受教日常而已,当然她还是会偷溜出府,偷会外男,偷读戏本,只要没有被长辈发现,那就视为惩戒没有发生。
作者的话:
这边厢也以男伶的冲刺灌精作为云收雨歇的最后一步,射精后滑出甬道的阳根已彻底萎软下去,挂着丝丝点点的白浆。
晟释弯下腰,仿佛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高约九尺,重约一百三十市斤。
因为惊骇于女子们的习以为常,无动于衷。
十叔叔太坏。
她噌的往上一挣。
没什么不同,只是过了一天,拿水洗过了阳具,风干了之后,就是一根崭新、无人触碰过的阳具了吗?
一时之间,啪啪肉体撞击之声响彻于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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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绝不相信今日晟释大费周章地邀请她来观摩自己的开蒙课程,只是为了给她这位闺中少女打抱不平伸张正义。
因为夕绛珠蓦的一顿。
如果我只做太子哥哥的臣下
因为厌恶男子们以恩赐雨露为名,行发泄性欲之实。
十殿下可有什么不适?她犹豫着想要跨入房内,是否需要老奴伺候?
感受到晟释的嘴唇贴上耳廓,听见他低声道,好好看完。
贵女们须得严守贞洁,贵公子们却以洁身自好为名早通人事。等到结亲时,又要将两套标准教育下的人凑做一处捆绑一生。
夕绛珠抬起头,晟释的一只手还按在自己的肩膀上,她怎么起得来?
因为难以忍受一根阳具在不同的躯体中穿来插去。
而王公贵子,却要为将来婚育早做准备,十岁往上,通房妾室就已经选好,避免男子往外寻花问柳,败坏了名声、影响结亲。
十叔叔,告辞。
半晌之后,夕绛珠才从这惊心动魄的活春宫中恢复神智。
缓过劲来的第一位女伶爬过来,爱若宝贝似的将阳物含在口里,全然不顾这根软哒哒的肉虫曾经在不同的身体中深深摩擦过,还带着其他女人的液体与气息。
夕绛珠闭上了眼睛,但之前的那一幕却在眼前反复浮现。
夕绛珠的脑子完全糊涂了,十叔叔特意告诉她自己的身高体重又是为了什么?
夕绛珠有一种大彻大悟的绝望,遥遥窥见了自己的那从不曾被人告知的未来,她骤然失了支撑般地一软。
她全身一个激灵,遽然睁开眼睛,看着女子细细地舔去肉柱上的每一点残留物,连带着两颗卵蛋的皱褶都没有放过。
晟蛟的及冠礼在即,最近颇为忙碌,今日并不在东宫之中。
被晟释这样一说,夕绛珠顿觉不是滋味。
太子奉命受教,规重矩迭,不至于二女同欢。
年轻人精血气旺,看见如此赤膊上阵的场面难免意动,要是撞见主子忘情自渎的场面,她可就难辞其咎了。
已经站起身来的晟释恍若不觉夕绛珠面色的不愉,一只手压住她的肩膀。
于是芸嬷嬷又将脚步收了回去。
不过听起来倒是很肌骨匀称。
夕绛珠又干呕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