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淮被玩过后瘫在沙发上,梁选居高临下的提起裤子拉上拉链,他半蹲下,认真的瞧着金淮汗渍的黑发与含着水光的眼睛,他的指尖抿在金淮发红的眼尾处,怜爱的说:“小可怜。”
梁选自顾走后,金淮一动后xue火辣辣的,肿胀又疼痛,他拿起桌上的卫生纸擦了擦粘腻的股间,他穿戴整齐后打了辆车离开。
只是他没看见的是,在他从离开包间的那一刻,拐角处Yin暗又幽亮的目光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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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淮回到公寓后,小心翼翼的给金妈发了个报平安的短信,短信发出去的那瞬间他的手都在颤抖。
金妈迅速打了回来,就像一直在那头等着似的。
金淮绷紧了身子,接听了电话,不出所料对面劈头盖脸的骂了过来:“你跑哪里去了?消失了足足一个月,我还以为你被人拐进了传销,你妈我都报警了,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说走就走的混账玩意..”对面说着说着就有了哭腔。
“对不起,妈,可我..不想回去上学了。”
对面沉默了半晌后叹了口气:“你不想上就不上了吧,我前些天去了你们学校,你老师...真不是个东西,不拿正眼瞧人,说话狂的很,比你妈还拽,看了就想扁他。”
金淮前半句听得提心吊胆的,还以为他妈发现了什么,直到听到后半句才一颗心稍稍落地。
一对母子又扯了些首都的日常,金妈语重心长嘱咐他在首都要夹着尾巴做人,可不能一幅倔脾气,金淮心虚的附和着。
一周后金淮突然收到了江祎的电话,他记得江祎的腔声,清晰透彻有节奏,像排钟轻轻击奏扣人心弦,是个声色鲜明逻辑严密的人。
但金淮已经记不清江祎的容貌了,就像一人走在路上迎面而来大美人,那一刻他只顾惊艳,过后却只能记起她翩跹的衣角、曼妙的身姿和不凡的气质,至于五官短短几秒无法细看。
他想‘美人在骨不在皮’说的就是江祎吧,他往那里一站就透着无与lun比的灵与贵,这种贵不同于闵元容的潜在攻击力,而是一种令人虔诚的心悦诚服。
江祎:“金淮,你的入学申请我已经提交给xx中崔校长了,下周一你拿着身份证我带你去报道就可以了。”
金淮恍然自己还没办身份证,上次闵元容就告诉他让他快去办理,这样房产证的名字才能添上去,看来得让他妈给邮过来。
金淮:“哦哦好,谢谢...您。”
江祎笑了声:“不客气,元容难得求人帮忙,我肯定要帮他办好。”
金淮还是干巴巴的道谢,闵元容的圈子太大,而且年龄也比金淮要大上九岁,他的朋友都是和他一样优秀的人,这种距离让金淮有种胆怯的疏离之心,就像见了长辈,不是想深度交谈而是逃离。
挂断电话后金淮躺在大床上,他蜷着身子抱住闵元容的枕头深深地埋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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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祎效率很高,金淮就像一只战战兢兢地松鼠跟在他的身后,手续办好后江祎提议给他置办衣服和书包文具,金淮连忙摆手拒绝。
他不是个善于挑起话题的人,他害怕和不熟悉的人总是呆在同一个空间。
就连闵元容也偶尔说他话太少,却又话锋一转说喜欢金淮床上不再‘沉默’的声音,这时金淮就会抱住他的脖子埋在他的肩膀上,蓬勃的肌rou和清冷的男香都给他带来极大的安全感。
“你不必和我客气,元容说让我好好照顾你。”江祎在校园中走过,许多学生都二次回头频频注目,还有一些女生害羞的看向金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