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玲揉着子宫位置,两腿直打晃,全身白皙的皮肤开始发红发热,额头冒着冷汗。
“你瞧她疼的~”
张科长把眼镜推在脑门上,揉着眼睛说
“不能够吧~”
黄毛坐在凳子上伸着脖子,小眼上下扫视着韩玲的胴体,接着又对着张科长说
“哎,老张,这骚屄的尿眼子,我灌老干妈,把她给辣得,在地上直打滚,求我让她尿尿,脑袋瓜都磕破了”
张科长坐在黄毛旁边,照黄毛肩膀上锤了一下
“我买的一瓶,我就没吃几次,都让你给糟蹋了”
黄毛看着张科长又想锤一下,乱忙多开,把他的拳头握在手里,摁在桌子上,说
“我,我给她灌,老干妈,是不想让她,淌淫水,她淫水这么多,磨个把小时,床上全是,都没法睡觉!”
韩玲最恨的就是黄毛,他整天想着各种点子折磨自己,而且他出的主意往往使韩玲痛苦到极限的边缘,就像注射辣椒酱,大家闲来无事时,总让韩玲骑跨在自己身上,用她湿热的阴唇夹住棒身,前后摩擦,长则一两个小时,短则十几分钟,期间不能让鸡巴软下来,更不允许让鸡巴射出来,保持兴奋舒服就不会受罚,为了保持润滑,韩玲没控制好淫水,流了一些在黄毛床单上,就被黄毛想出灌辣椒酱的主意。
初次灌入,就和今天的感觉一天,整个下半身火辣辣的,没有一点知觉,两条腿在哪都不知道,黄毛使劲抽她的脸,不让她淌出淫水,尿道管中含着辣椒酱,不要说淌出来,就连阴道中分泌淫水都停止了,可阴唇磨肉棒还要继续,没有润滑,肉唇中的鸡巴就会软掉,黄毛开始刺激女奴的乳头,挺立如龟头般的乳头捏弄少顷后,淫贱的身体就会带来个小高潮,子宫下垂,宫颈顶开肉缝,吐出一小股阴精,随着抽插涂满整个棒身。
润滑,只可以用阴精。
一盆阳江大曲已经见底
张天雷一手离开韩玲掰开的屁股蛋,一手推完针管,摇晃着站起身。
“哎呦~嗬嗬,腿蹲麻了~好了!”
再看韩玲,一手捂着阴户,一手抚着小腹,弓着腰,哆嗦着要随时跪下去。
“转过来”
张天雷捏着韩玲的手肘,别过身来,面对着他。
“站直了!立正~!”
松开手,喊了一声口令
韩玲满脸通红,鼻孔和微张的小嘴一起喘着粗气,额头渗出大颗的汗珠,从精巧的翘鼻尖滴落,站直的上身,两团挺拔的美肉上,小樱桃凹陷在粉色乳晕里,由乳房下沿看去,光滑白嫩的皮肤上,从上到下依次隆起三个凸起,大小不一,大家都知道,最上面肚脐中间最大的凸起,那是大山和韩玲两个多月的孩子,紧靠在小丘一起靠下的位置,几乎一般大小的隆起,是膀胱内的二斤酒,再向下,就是张科长最爱舔,大家每天用鸡巴撞击的阴阜了,上面短短竖着一个小裂缝。
“你就给我立正在这里,谁没酒了,你给他,倒上,能不能完成任务?!!”
张天雷学着女人站着撒尿的姿势,两手扒在自己腿根对韩玲喝到。
韩玲两手背在身后,低着头,两个膝盖轻轻互相搓在一起,回答道
“是的~主人”
“别说,是,能不能完成任务?!”
“能~”
“大声点,能不能!”
“呜~”
韩玲欲势要哭
“嗨~张队,你这酒还让人等到,什么时候,开始吧”
大山打着圆场,把几个人的白瓷小碗收集起来,放在张天雷面前。
“喝二两?”
张天雷知道吴鹏平时不沾酒,也不爱喝酒,劝着酒。
“一两,就喝一两”
吴鹏光着膀子套着一件花棉睡衣,敞着怀,伸出一根手指对张天雷说
张天雷指着桌边一排酒杯对韩玲说道
“这杯倒,一半,其余倒满”
说完从裤兜掏出一张对折了两次的A4纸,放在桌上,对大山说
“山子,想不想看,小蝌蚪长多大了?”
“上次孕检报告?拿来,我看看”
大山弯腰伸出胳膊,隔着餐桌把纸够了过来。
随着纸片的转移,韩玲一直把目光停留在纸片上,当大山打开A4纸,韩玲轻咬下唇,显得很焦急。
“服!务员!倒~酒”
韩玲被张天雷的喝声吓到一惊,匆忙拿过一只酒杯,捏在怀里,慢慢蹲下,像蹲便小解的姿势。
屁股上的肌肉痉挛了一下
“呃~嗯~哼”
“呲~呲呲”
韩玲的头在腿弯之间垂得很低,雪白的胳膊捏着酒杯伸在胯下。
“哈哈,女人撒尿,都是嗤嗤嗤的,咱们玲奴,呲呲像个爷么,呵呵,呵呵”
张科长打趣道,见没人应声,夹了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一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