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昊没好气地唤道。
成昊闻言,怀疑的看着她。
名有着「标准比例」
也让她明白,今生想要忘记他,恐怕是很难了。
凌荷心话说了一半,勐然发现成昊正在翻阅她这回带去台东的素描本,立刻
躁已遮掩不住。
他怎么又跑来了?他不是已经快结婚了吗?在台东待了半个多月,她想了很
住处一步也没有?难道就只因为范翠茹跟他有共同的理念兴趣,他就可以忘却自
背包袋口,伸入掏探。
「你一个人跑去台东做什么?」
「过来。」
一脸阴郁的成昊正坐在她客厅的沙发上,盯着她的黑眸里波涛汹涌。
情绪渐平复的凌荷心犹豫了下才吐出一个理由。
找寻作画的「素材」?思及此,他突然发现白己无法忍受凌荷心又找到另一
多日的等待已让成昊心中的不安升至最高点,怒火亦伴随而至,口气中的暴
呢?「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
…一个陌生却是俊美无俦的年轻男子,栩栩如生的被仔细描绘在素描簿上。
他担心的事竟然发生了,她真的又找到另一位足以让她入画的男子了!已放
己当初对凌荷心的单纯、憨美所产生的悸动与喜爱?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呀!如果在这段时间内,他的盲日、混乱又混蛋的行径伤害了她,并让她收回了之
待她一走近,他立刻再问。
身材的「素材」。
「台东?一个人?」
,脸颊上有着接受阳光洗礼的红润色泽。
然觉醒,并开始疑惑:假若自己对凌荷心有
岂止是不能忍受而已……成昊蓦
他快速的翻阅起来,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多,心情也沉淀下来,失去成昊的心痛减轻许多,却并未遗忘。
惊呼出声,呆立当场。
成昊的心在等待中变得更加焦躁不安。
凌荷心被他的低咆吼回了神智,也吼掉了手上仍提着的行李袋。
弃阻止他翻看画本的凌
,直到窗外天色微亮,他终于屈服在疲累与酒精之下,在沙发上沉沉睡着了。
知道她无法一心二用,他口中发出疑问引开她的注意力,大手则是迅速打开
近,令她坐在他身旁,并快速的拉下她背上的背包。
「他是谁?」
一脸呆相的凌荷心在他的命令声中,听从向前。
「我在台东没有亲戚啦!倒是上回跟洁芋去台东时认识了一位住在山里的左
大哥。这回我去台东都是住在他家,他……啊!你做什么?」
是不是已经失却了往日的优势,就在他已经醒悟之时?混乱的思绪占满了他脑中
没一会儿功夫,他就掏出一本厚厚的素描本。
他闪避过她的阻止,坚持翻看下去,直到他看到一幅令他怒火高涨的画像…
天呐!那上面有好几幅她因为思念他而画下他的画像……喔!这太丢脸了!
「呃……画画。」
她直觉问答,并无隐瞒。
「我去台东。」
前投注在他身上的情感,那他是不是可以嘲笑自己的愚蠢呢?他还有机会吗?他
「顺便」
她点着头,有大半的思绪仍停留在突然见到他的惊吓中。
「画画?」
画具没带,她要怎么画?不过她身后的背包嘛……他倏地伸手将她的身子拉
惊「吓」
如今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际乍见到他,不仅感到震惊不解,胸口急促的跳动
他又不是瘟疫,站那么远做什么?「喔!」
她那是什么表情?像是见了鬼似的!成昊不满的情绪节节升高。
一个她不认为还会再出现的人,竟然毫无顼警的出现,怎不令人感到惊讶与
他扬高眉,对地上的小旅行袋投以一瞥。
「嗄!」
她不是才跟她的好友去过台东?「嗯。」
如此强大的占有欲,为什么自己做得到在数月间对她不闻不问,甚至连踏入她的
甚至接下来的数日也一样。
她尚未来得及将背包卸下、行李丢下,双眼已瞄到客厅沙发上的人影,因而
成昊在看到几幅自己的素描时,心中的焦躁原有些平息,她急切阻止他翻看的行
一夜过去,凌荷心并未出现。
径却让他心中怀疑再起。
扑上去制止他继续翻看。
她可没笨到告诉他,她去台东是为了疗养他抛弃她所造成的伤。
「你在台东有亲戚?我可不相信你舍得花钱住旅馆。」
这天傍晚,背着背包,手提个小旅行袋的凌荷心神情平和的走进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