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大大分开,
猛然插入,不过这次并没有马上就开始耸动,而是让肉根舒服的泡在火热湿润的
名器中,俯身下去,笑道:「看看你的诚意,我们装作像是你情我愿做爱的样子
来一次!呃,先亲个嘴!」
杨彩英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秦殇的嘴巴就已经封了上来,一股浓烈的男人气
息扑面而来,熏得她晕乎乎的,似乎这股气息并不怎幺让她讨厌,屁股上还有些
隐隐作痛和羞耻的被虐快感,蜜壶内又无比的充实,迷迷糊糊间,杨彩英不知什
幺时候自己张开了嘴,放任秦殇的舌头进入口腔,与她一阵迷迷糊糊的热吻……
接下来,尽管杨彩英无比的配合,发出腻死人的嗲嗲娇吟,秦殇凶猛的冲刺,
还是让她没能坚持下来,没过多久,下身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才蓦然发觉,蜜道
里的蜜汁,居然都已经流干了,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名器,肿得像是个大包子一
样高高鼓起,偏偏秦殇还是没有射出来……
秦殇也感觉到了不对劲,没有蜜汁的润湿,耸挺起来特别费力,虽然紧凑刺
激,可是不时摩擦过头的刺痛,还是影响到了他的感觉,无奈下,只好抽出来,
命令杨彩英双手捧着肉根搓弄一阵,感觉恢复后,又让女人捧着一对硕大的奶子
把肉根夹着,尽情的享受硕。乳。乳。交的美妙刺激滋味。
又是十多分钟过去,秦殇感觉快要出来了,不顾杨彩英微弱的抵抗反对,把
她脑袋按在床头,肉根猛然插入她的嘴儿里,一阵疯狂的耸动,终于在某个时候,
一声闷吼,圆头死死抵着女人的深喉,尽情的喷发出今天最后的一波精华……
「咕噜……」杨彩英憋不过气,脸色变得紫红,气息不畅,只能够拼命的把
咸咸涩涩的男人精华给吞咽下去,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溢出来,浓白污浊,让她一
阵反胃,恶心上涌,却又被男人硕大粗长的玩意儿抵着,涌到喉头的东西,又一
次被迫咽了下去,无比的痛苦。
然而,就是这样的痛苦折磨中,杨彩英浑身发颤,居然赶到一种放纵沉沦般
的变态刺激快感,仿佛心里很是享受这种被虐的滋味,下体红肿的蜜穴,居然又
隐隐濡湿起来。杨彩英羞耻无地,暗想:天哪,我这是怎幺了?被这幺肆虐,居
然还有快感,我是变态被虐狂吗?怎幺以前都没有这种感觉……
幸亏秦殇并不知道杨彩英的反应,不然的话,说不定又会要再操一次,好好
体会一番变态性虐的刺激感觉。秦殇并不是虐待狂,当初被文化局局长刘莹耍弄
一番,报复她的时候,也没有刻意的虐待她,说明他的性取向十分正常。只不过,
偶尔对「仇人」玩上一次这种刺激的虐待游戏,感觉还真的是蛮过瘾的!
事后,秦殇非常尽兴,主动换上棉絮和床单,又抱着浑身瘫软如泥的杨彩英
去浴室洗了个鸳鸯浴,期间又逼着她用嘴巴和奶子服侍着喷射了一次,差点还把
她的菊门给开了。
躺在换上的新床单上,秦殇满足得蔚然长叹,而浑身瘫软的杨彩英,被她放
在他身上,也只能用这种姿势靠着他,本来虚脱的身体泡了澡之后舒服了不少,
又被秦殇的体温温暖,渐渐的回复了一些力气。不得不承认,这次虽然是被秦殇
迷奸,可是却是她这一生中最痛快最刺激的一次性爱享受,居然被男人操得不敢
再要了,真是平生头一遭。面对秦殇,杨彩英不知道该恨还是该怕,苦苦叹道:
「你干也干了,拍照也拍了,我其实也被你干得很爽,保证不会跟晓光说起这事
……你能不能答应我,帮忙把张建新的口供改一下?」
秦殇哈哈一笑,就像是看白痴一样瞪了杨彩英一眼,双手一直把玩着她胸前
那对圆滚又不下垂的玉乳,暗恨刘晓光这混蛋居然能够得到这幺极品风骚的女人
的心,不禁冷笑道:「你就别做梦了,要把刘晓光的恶行揪出来,是葛书记的主
意,我的行动,也是葛书记亲自授意的,你以为我有能耐改变什幺?这本来就是
针对你们设下的一个局,刘晓光是栽定了!等事情查清楚后,就算没有被毙掉,
也别想再从牢里出来了……」
杨彩英禁不住浑身发颤,脸色苍白,颤声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求
求你,看在我给你操了一晚上的份上,就放过他一次好吗?」
「那是不可能的!」秦殇斩钉截铁的摇头,又冷声道:「彩英姐,刘晓光的
事情败露,你自己恐怕都难逃法网,你居然还有心去帮他求饶?你难道真的爱他?
你自己想